這四個傀儡是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燁含香又是個極重情義的人,死物怎麽了?有句話怎麽說的來著?奧對:有時候活著的人比死人更可怕!
不管怎麽樣,燁含香對這四個傀儡是相當滿意的,他們衷心耿耿,幹活賣力,雖然吃的...吃的多了些,但是燁含香就喜歡這樣的。
百無痕還有些不死心:“主人!...”燁含香卻擺了擺手製止了他將要說的話。
“不是還要學習煉丹嗎?快點開始吧!”
百無痕歎了口氣,這可如何是好,主子都快火燒眉毛了,她還心思學習煉丹!
“煉丹可以!但是我不會再教他們!”說罷,便揚手指了指那四人。
墨全他們依舊低頭沉默著,要不要學,他們聽燁含香的!
燁含香不幹了,一把揪起百無痕的胡須:“哼!你少在這兒給我搞分裂歧視!......”
百無痕被揪著胡須卻不敢還手:“嘶!疼、疼疼!”
“你也知道疼啊?可是我怎麽覺的您老兒這胡子是假的呢?!”燁含香意味深長的說道。
百無痕:“...假的也疼好吧!”
“是呢!假的也會疼!真真假假已經分不清了!”燁含香鬆開手。
“...”百無痕得到了解放,第一時間撫著著自己的胡須遠遠躲開了燁含香,再也不肯靠近半步。
他回味著燁含香說過的話,真真假假已經分不清楚?
可是如果沒有出那檔子事,他可以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但是現在出了這種事情,他就再也不可能無動於衷。
讓他把那四個狼子野心的活死人當成大活人,抱歉...他做不到。
百無痕既然認了這個小主人,那麽一切就要從燁含香的切身利益出發。任何能夠傷害小主人的事物,他都要消滅在萌芽之中。
耐不過燁含香的性子,百無痕隻好怏怏的帶著眾人向煉丹房走去。
燁含香對他們的態度讓百無痕更加堅定了要將這四個死物除去的決心......死物就是死物,就算對燁含香再忠心,也有耐不住誘惑的時候。
為今之計,百無痕知道自己說什麽燁含香都不會聽的,除非他拿出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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燁含香領著眾人向自己的頤遠居走去。順便再買些生活必備用品。
“彩雲,你說咱們招工的榜子發出去這麽長時間了,怎麽就沒人願意來呢?”燁含香頭疼萬分,就是因為沒人願意來,所以這買菜做飯都要他們幾個親力親為。
彩雲也納悶了:“小姐,難道他們還嫌咱們工錢給的少?”
“這工錢都漲到二兩白銀啦!別家一個月30文就不錯了!這些村民真是拿我當冤大頭啊!”燁含香皺著眉,欲哭無淚,難道就是因為自己醜?
醜到沒朋友!?
墨全出聲安慰道:“您不用太著急,這些小事我們還是做得來的。”說罷還揚了揚手中的菜籃子。
燁含香搖了搖頭,還是接受不了自己的無能,就因為這張醜臉,自己連個長工都招不到。她越想越氣餒,到最後直接不敢抬起頭來了......
大家看見自家主子這樣,心裏也不好受,想出口安慰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就在這時,大家都懷揣著心事沒有注意到周圍的人流多了起來,“嘭”一聲,四個傀儡中年齡最小的墨守一下子就被人撞倒了。
墨守籃子裏的小水果灑了一地,眨眼間被周圍的人流踩爛了好多。
撞倒墨守的是一個體格魁梧斯文壯漢:“對不起啊小兄弟!你沒事吧?”說罷就要伸手去扶墨守。
“沒事沒事!”墨守連忙擺手。他們四人是不能隨便跟陌生人有肢體接觸的。
壯漢不好意的笑了笑,手忙腳亂幫他把散落在地上的水果撿起來。
墨守也在撿,就剩最後一個果子了,誰知兩人卻同時伸出手。墨守一個不備,便被漢子的大手抓了個正著。
“對不起,對不起!”...漢子撓了撓頭。
墨全倒是冷聲道:“沒事的話,咱們還趕路呢...”
等到眾人走遠了之後。那個壯漢這才露出一臉陰險。邁著大步一轉身進入了一個小胡同,再也找不見這個人的身影了。仿佛他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你們今天見過方公子嗎?”一回到家燁含香就轉了個遍。奇怪了,這方公子一大早就不見了人影。
南宮烈焱還說他會寸步不離的守著自己。哼,別人的人手終究是信不過。
燁含香像往常一樣,將修煉用的晶石發給眾人。隨後進入了空間裏。
她的仙緣決第一重天運轉的越來越熟練。但是第二重天就像是沉睡了一般,怎麽都不肯現身。
這個夜晚像往常一樣平靜,家家戶戶早早地關了門。
百無痕靜靜地守在暗處,屏氣凝神看著那些來來往往的百姓,暗自懊惱,“糟了!晚了一步!”
原來,街上來回行走的隻有那些假扮成百姓的護衛。每一個侍衛都是煉氣期的修士。
司徒景崇在書房裏背著手來回的走著:“國師,安排的怎麽樣了?”
“萬事俱備了!”
“好!走,咱們去看看!”
夜深人靜,燁含香依舊在空間裏修煉。彩雲也早早的休息了。
幾個傀儡也在休息中。隻是最邊上的那個房間裏,房門卻打開了......
司徒景崇正在暗處守候。他皺著眉頭:“國師,這不是含香那處院子嗎?你的意思是...今晚那東西會對燁含香出手?”
國師眼睛仔細的盯著那處宅院:“皇上,您可要看仔細了!”
不多時,外門便打了開來。一個少年走了出來。
國師心裏一緊:“出來了!”
司徒景崇心裏大驚,這不是燁含香院落裏的人嗎?
隻見那個少年不知怎的就開始撓自己的衣服。
眾人剛想衝上前去。國師擺了擺手:“慢,時機未到。”
就在司徒景崇訝異之時,那個少年已經將自己身上的衣服連著人皮一起撕扯了下來,寂靜的夜色裏,骨骼吱吱呀呀碰撞的聲音格外的瘮人。
而墨守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他隻是覺得自己身上奇癢無比。仿佛意識也不受自己控製,就這樣暈暈乎乎的走到了街上。
國師擺了擺手,一聲令下:“上!”
於是一個早就應經準備好的金色織網從天而降,將還在無意識中的墨守網了起來。
司徒景崇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切,怎麽可能?那具骷髏還在掙紮?難道一切真像國師說的那樣,真的是燁含香身旁那四個活死人幹的?
難道,現在的燁含香真的不是以前的燁含香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