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禦風國際的合作,自然是要繼續下去。
不然工作室如何在同時立足和發展,如何養活一工作室的員工,又如何養活他們自己呢?!
距離大秀隻有兩天的時間,言丹煙一邊忙碌,心裏一邊擔心。從報警的那一天到現在,一點的小心都沒有。她有些擔心會子啊大秀上出什麽亂子。
“姐?”
懷著疑問,言丹煙給言安安打了一個電話,言安安彼時正站在言家的一處僻靜別院,打量著被捆綁在椅子上的男人。
“小煙,怎麽了?”
管家站在言安安的身邊,有些敬畏的看著她。這個原本溫婉善良的大小姐,盡管看上去並沒有什麽改變,可骨子裏似乎變得有些許不同。就譬如眼前的男人。
“那個事情,這麽長時間都沒有消息,我有些擔心。”
言丹煙在把辦公室裏來回踱步,總覺的心中有些不安穩,
眼神輕輕在麵前的男人身上掃過,言安安柔聲安慰。“你放心,不會有事的,這邊已經有了些許線索,相信很快就會查出真相了。”
聽見言安安這麽說,言丹煙的心才算是安穩了下來。這一場大秀對於工作室十分的重要,一點小小的差錯也容不得。
“恩。”
“你快忙吧,我還在家中一會就過去。”
言安安的話也沒有錯,隻是這‘家’不太常來了一些。
“到底是誰指使你的,”言安安端著咖啡杯,輕輕的抿了一口, 示意管家將那男人口中的毛巾拿了出來。“說還是不說,選擇在你,當然,你也要 承擔相應的後果。”
男人身上並未看見明顯的傷痕,隻是精神十分的低迷,臉色看著不太好。
“咖啡喝完,你若是還沒有考慮好,那隻能……對不起了。”
整個空間的氣氛都凝結起來,連帶著管家的呼吸都變得小心 翼翼起來。
很快,咖啡杯與桌麵的碰撞聲響起,把站一旁的管家嚇了一跳。
男人抬起頭來,看向言安安。
顧西爵消失了數十天,終於出現在了禦風國際。一身黑色的西裝襯托著他消瘦挺拔的身姿,清減了些許的臉龐更加的俊美,毫無例外的,一身寒冰之氣,也與日俱增。
“顧總。”
蘇笑抱了一堆材料,這些都是顧西爵不在的時候,需要他簽字的。一留就留了這麽多。跟著顧西爵的步伐進了總裁辦公室。
“ANN工作室那邊怎麽樣?”
顧西爵一邊簽文件,一邊問道。他耗費了許久的時間跟精力,才想得一個能解決他和言丹煙之間障礙的好法子。
“一切順利,隻是似乎言小姐收到了威脅。”蘇笑輕聲匯報,秦川不知道怎麽和林凱那個老狐狸玩到一起去了。所以她倒是意外的知道了些消息。“前一段時間,有人通過寄快遞的方式,寄了些惡心和恐怖的東西給言小姐,讓她終止與我們的合作。”
不帶顧西爵看過來,蘇笑就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顧西爵。
“秦川可能清楚一些,林凱聽秦川說的。”
顧西爵這才想起來,秦川似乎給他打過一個電話,隻是當初他正在忙,沒有接到。時候也就忘記了給秦川回過去。
“我知道了。那是誰搞的鬼知道了嗎?”
壓下心中的擔心,顧西爵詢問。
“好像沒有。”蘇笑搖搖頭。
顧西爵的手下的動作快了起來,將文件都簽完,推到蘇笑麵前。
蘇笑了然,抱著文件出去了。
“秦川、”
顧西爵有些頭疼,伸手輕輕按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既然已經打算好了這麽做,就不要再顧忌那麽多了。
“恩。我聽說了。”
“怎麽回事?”
“恩……”顧西爵一邊聽,一邊臉色愈發的陰沉。“恩……人抓到了嗎?”
“那幕後主使呢?”
“你確定?”
掛了電話,不知道秦川跟他說了身,顧西爵的臉色十分的難看。
他端起麵前的杯子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像是完全沒有察覺那是冰涼的茶水,甚至是他走之前遺留下來的。為了避免溫璿 隨意進出,顧西爵特地將辦公室的門重設了密碼。接過就連衛生阿姨也不能夠進來。
顧西爵並未察覺到異常,他的心思都在秦川的話上。他現在就 如同一台冷氣製造機,開到了最大風速向外吹涼氣。
溫璿被叫進來的時候,打了一哆嗦,她看了一旁的溫度表,20°,也可以啊。怎麽感覺這麽冷呢?不過多日未見到顧西爵的 心情,讓溫璿忘了這些細節。
“西爵,這幾天你去哪裏了?”
走了幾步,溫璿正欲往顧西爵的身邊靠一靠。
“你站在那裏就好。”顧西爵一句話就僵住了溫璿臉上的笑。她站在辦公桌前,有難以相信的看向顧西爵。
他讓她就站在這裏?
顧西爵對溫璿的態度也不是一日兩日來,卻不想的溫璿到底是為何這般能夠堅持,又如何次次將他的話自動忽視。
“西爵……”嗓子一壓,溫璿這聲音就變得嬌滴滴起來,透著一股子雞皮疙瘩的 意思。
“你有什麽要跟我說的嗎?”
顧西爵抬眼看向溫璿,原本隻是覺得溫璿的麵容陌生,此時看上去,那笑著的眉眼,竟是有幾分猙獰。為何他原來沒有看出來。顧西爵有些懊悔。
“啊?有什麽話……”溫璿不知曉顧西爵為何如此問她,想了想,遂作了嬌羞狀。“我、我想你,西爵。”
顧西爵一陣惡寒,有些嫌惡的扭了扭頭。心知她不會自己說出來。於是顧西爵道了兩個詞,提醒一下溫璿。
“關於快遞的。”
“快遞……”溫璿的臉色白了一下,倉促的回答。“這幾日裏並沒有你的快遞啊。”
顧西爵的臉色陰沉的像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天空,低沉的氣壓比之更甚,他冷眼看著溫璿,心底的厭惡愈發的濃烈。
若非有正事,顧西爵甚至連一句話也不願意和溫璿說。
“你不說,並不代表我不知道。”
溫璿心裏咯噔一下,麵上卻是強撐著不肯露出怯弱來。她笑的有些勉強,“西爵,我不知你說的是何事?”
“當真不知?”顧西爵輕哼一聲,反問道。
溫璿委委屈屈的紅了眼眶,“當真不知、”
聽聞溫璿否認,顧西爵心底的怒火更是炙熱,那種感覺似乎要好好發泄一番才可。他盯著她看,像是要把溫璿看透,顧西爵簡直懷疑,溫璿是不是被人假冒了。
“可是那個通話記錄裏有你的聲音。”顧西爵站起身來,看向溫璿。“一模一樣的聲音,難道還有錯?”
溫璿頓時有些慌亂,有些口不擇言。
“ 聲音,聲音也許隻是像罷了,並不能夠說明是我。或者,是有人在陷害我!一定是的!”
顧西爵已經知曉了溫璿做的事情,雖然她不肯承認,顧西爵不願意再與她辯論。事實在眼前放著,已經無需再去鑒別。
“那如此說來,五年前的錄音也隻是個巧合,並非我錄的。”
溫璿的神色一滯,不知該如何回話。這一下,似乎是搬起了石頭砸自己的腳。她一時間無法回答,突然明白顧西爵是有備而來。
“是,是我。”溫璿突然就收起了楚楚可憐的樣子。“這五年了,一切都是好好地,為什麽要回來?!”
“你再次看見她的時候,你就變的不是你自己了。”
溫璿黯啞的聲音有些哽咽,她愛了眼前這個男人數十年,一度以為自己就是他的妻,她也一直把自己當做他的妻。為了他,她甘願做那籠中的金絲雀。
可是卻沒有想到,會冒出來一個言丹煙,打破了她所有美夢。那些破碎的東西好不容易在五年前開始慢慢被粘合起來,卻因為言丹煙的回歸,變得沒有價值。
“明明一切都過的很好了,再過一段時間你就會再次愛上我。她為什麽要在這個時候回來!還偏偏跟公司又那麽多的接觸!”
“如果不是她!你我又早就是一對恩愛的夫妻了!威脅還是輕的,若不是舍不得你,我恨不得與她在樓頂一同跳下去!那多幹脆!”
聽聞溫璿的話,顧西爵的心底還是有些愧疚的。如果當初認真的對待所有的感情,又怎麽會落到今天如此田地呢?
顧西爵後悔不已。
“那都不是你傷害人的理由。”顧西爵避開溫璿的目光。“還有,我從未愛過你,也不會愛上你,這些都與阿煙無關。無論我認不認識阿煙,都不會。”
顧西爵是 慶幸的,至少有了他們之間的連續,仔細算下來,是剪不斷理還亂的緣分。
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顧西爵開始相信緣分。
“西爵!為什麽!是我哪裏不好嗎?”聽聞顧西爵的話,溫璿猶如當頭棒喝,她急切的說道。“你說,隻要是你不喜歡的,我改!”
“溫璿,不要在做些小動作,那對你自己不利。”
就在顧西爵說話的時候,他突然的站了起來,凝重的表情全是湖護人親切的模樣。那無意是大大的刺激了溫璿的情緒。
聽聞溫璿的話,顧西爵略有詫異,看向溫璿。
“不利?你能對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