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1:
她想南宮翰墨這樣做一定不會是無緣無故的,一定是有原因的。
所以自己應該支持他,應該將計就計,她想他這樣做一定有他的目的,自己雖然不知道不過也不能破壞,不然的話,隻怕就會影響他的整個計劃。
隻是不明白他有什麽計劃為什麽不和自己說,而要和自己的師姐說呢?
他們兩個人的關係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了,不管怎麽樣還是先去見了月華在說吧。
那個人肯定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如果他們真的是演繹,那麽師姐背後的人一定會用裴月華來測試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也就是說裴月華有可能會就此陷入危險。
所以自己得趕快了,雖然她的傷勢還沒有好利索,不過,她想對付那個可人的手下還是沒問題的吧?隻要那個人不親自來就可以了。
如果那個人親自來的話,以她現在的狀態是沒有辦法對付他的,所以現在隻能祈禱那個人指派他的手下來。
或者是拍那個青衣蒙麵人來,這樣的話,她就會以放心了,因為那個人是比較好對付的,就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成不了什麽大氣候?就算留在那個人的身邊也隻是被利用的份兒。
想到這裏星月也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如果她想的是假的就好了,如果她想的是真的,那事情可就麻煩了。
自己的負責保護好裴月華才行,不管翰墨接受不接受自己的好意,反真自己必須的保護好那個女人,否則的話南宮翰墨一定會傷心的吧。
雖然自己現在你還在傷心之中,不過她已經想明白了,她知道他這樣做隻是想把自己推離這場遊戲,他不想把自己卷入這些是非當中,可事實上她已經被卷進來了,所以就算再怎麽逃避也無濟於事了。
更何況師姐說過這場遊戲就是為她而設計的,所以就算她想逃避也是逃避不了的,因為她師姐這個人說到做到,所以。自己沒有可能逃離這場是非,翰墨的好意她隻能心領了。
她能做到的就隻是配合翰墨的言行,他不就是想讓她離開他嗎?不就是想讓她傷心不就是想讓她放棄他嗎?
沒問題,她會配合著翰墨的,直到他不用表演了為止,說實話南宮翰墨這番心意她還是明白的,剛才隻是因為一時激動,所以才會有那樣的情緒,不過自己的情緒越是真的,那麽也就越能幫到他吧?
隻是不知道自己打他的那巴掌他還疼不疼?算了,什麽都不要想了,還是去看看裴月華要緊。
想到這裏星月也就加快了腳步,畢竟從這裏到那裏需要半炷香的時間呢,她現在傷勢未愈也不能使用瞬間轉移。
所以也就隻能靠輕功了,在經過半炷香之後今天終於到了那個森林裏,到了那個小屋子裏。
還好裴月華還在,隻是看她的情緒好像不太對,難不成她聽見了那番話,也是,
既然要做戲那麽就一定要坐真,而且裴月華才是南宮翰墨得心上人,自己隻不過是個喜歡他的人罷了,所以這場戲最主要的還是要演給裴月華的,所以她自然而然地也的看到,至於師姐用了什麽辦法?
她想她是可以知道的,就是用了透視之術嗎?
讓裴月華可以在這裏也能夠看到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
裴月華還沉浸在痛苦之中,因為南宮翰墨明明說過不會在拋棄自己,不會再讓自己生氣,不會再和別的女人曖昧,可是這句話才說沒幾天他就又改變了,難道自己真的怎麽留不住男人嗎?
為什麽每個在她的身邊人,不是死就是變心呢,其他人都不重要,主要的是翰墨為什麽要這樣對自己呢?
難道自己不好好嗎?
為什麽他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自己,他喜歡上別人也就罷了,可他喜歡的還是石鼓,是那個把自己抓起來的人,他這樣做到底是想向他說明什麽?還是想想她示威什麽?
裴月華此刻的心裏就像是一團火一樣正在熊熊的燃燒著,把她的心燒得連渣都不剩了,而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不是傷痕累累而是心碎成片,因為傷痕累累還總有痊愈的時候,可心一旦碎了,要是在想痊愈可就不容易了。
“看你這個樣子應該什麽都已經知道了吧,我覺得我們兩個就像一個傻瓜一樣被人擺弄在股掌之中,可我們卻還傻傻而不自知呢,你說天底下還有像我們一樣蠢的人嗎?
還有比我們更傻的人嗎?我想沒有了吧!”
星月明白南宮翰墨是什麽意思。
現在暫時性的和她撇清關係,如果那個人是為了南宮翰墨的身份,而想要拿裴月華來威脅他的話,那麽現在他們兩個撇清關係,那麽裴月華也就可以脫離危險了。
如果不是,那麽,想必他們的心裏麵也會有所猜忌,他們會懷疑自己所派去的人帶來的情報到底是真是假?
所以不管是那個人為了裴月華也好還是為了南宮翰墨也好,這樣做總能夠混淆他們的情緒,讓裴月華能夠平安無事地度過這段時間。
她想他們最終的計劃就是想幫助裴月華登上公主職位吧,畢竟這本來就是應該屬於人家的身份,她師姐也已經說得明明白白了。
可是現在這個情況裴月華是不能夠承認公主身份的,因為如果她現在承認的話就等於是在找死。
現在敵人在暗,他們在明,所以應當有的防備還是有的,現在他們要想的辦法就是應該把那些人都引到明處。
這樣她才好想辦法對付他們,星月想南宮翰墨也就是這個意思吧,這一招如果沒有錯的話應該叫做引蛇出洞吧。
所以她的配合南宮翰墨才行,於是星月對裴月華說道。
“你說的沒錯啊,我覺得我們都是傻瓜,被一個男人玩得團團轉,我都沒想到他原來是這種人,可是他說的那句話都是真的嗎?
還是隻是在演戲,因為我覺得這件事情來的太突然了,我一時沒有辦法接受。”裴月華難過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