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融的話語剛落,台上的司會就發話了:“看來大家都心急著要看看選手的作品是什麽樣的。我剛才有說過這個獎的得主可是經過十位評委的激烈討論才給出的結果,那接下來的時間讓我們一起來看看各位選手的作品,來感受一下選手們她們心中的夢想。”
隨著司會的話落,十幾位男禮儀抬著十幾張的方桌擺在了會場空的另一頭,緊接著十幾位禮儀小姐個個手捧著剛剛選手們放作品的號碼框走了上來,小心翼翼地擺在了方桌上。
台上司會手一揮,朗聲道:“請大家看看選手們的佳作吧,順便主辦方臨時加了一項評比,來自觀眾們的選票。首先請各位,包括選手在內的在場所有人先到禮儀小姐那裏領取紅色牌子,在你們欣賞作品的過程中,我們也希望你們能公正的投出你們寶貴的一票。”
台下的人聽到司會的話,雖有點吃驚,但還是有序地排著隊從禮儀小姐手中接過紅色的牌子,而後走向那十幾張擺著作品的方桌。
“哼,連牌子都準備好了,這個主辦方可真是用心良苦呀。說不是事先安排的,我都有點不相信了。”蕭睿上下翻著牌子說道。
王子軒瞧著手中精巧的小紅牌,嘴角輕揚,“我倒是挺喜歡這個。”
木夢靈一手挽著王子軒的手臂,一手舉著小紅牌,聽到王子軒的話,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這有什麽特別之處嗎?”
王子軒雙目如星星閃閃亮,他湊到木夢靈的耳邊,輕語道:“感覺自己像是成了國王,來翻著妃子的牌。”
木夢靈好笑地瞪了王子軒一眼,“好好翻啊,別翻錯了。”
王子軒薄唇一揚,“錯不了。”轉頭目光投視在木夢靈的臉上:“唯一一位,獨一無二。”
木夢靈在他深情注視下忍不住臉皮發燙,她故意咳了兩聲,用手指著一邊的剪紙轉移話題:“看看這個,如何?”
王子軒知道她害羞了,微微一笑,順著她的手看了看,“嗯,還行,不錯。”
兩人就此認真地看起剪紙來。
不得不說,這次的剪紙作品真的是精作波多,也難怪選名不經傳的木夢靈會引來眾人的猜疑。
眾人津津有味地看著,有些人還湊到一些作品前細細琢磨剪法,有些人則默默地在心中對比著,更有人發出“嘖嘖”聲,以表示對作品的欣賞之意。
“大家看得如何了?可別忘了你們的任務哦,不然我今天可下不了班了。”司會在台上適時地提醒道。
眾人發出善意地笑聲,倒是認真地對比著,慎重地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小紅牌。
很快地,會場的人都陸陸續續地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小紅牌,然後眾人歸位,禮儀小姐上前統計數目。
結果不一會就遞到了司會的手中。司會拿著手中的紙,倒是驚愕了一下,而後笑著對台下翹首以待的眾人說道:“果然內行對內行,要我選呀,我隻會選好看的。大家給投的結果倒是跟專家先前爭論的一致呢。”
司會揚了揚手中的小紙:“兩幅作品得到同樣的票數,接下來請禮儀小姐把這兩幅作品抬上來,為了方便大家觀看,我們特地讓人把這兩幅作品簡單地固定了一下。”
禮儀小姐早在司會的示意下抬著兩副作品走上了台,兩人一幅,豎著立在了眾人的眼前。
不得不說這樣看更立體形像,一幅是紅紙為底色,綠紙剪成層層疊加的鬆樹,棵棵蒼勁挺拔;在一片綠色環繞中屹立著一座座雄偉的建築,剪者的手上功夫很精湛,湊近細看都能看出建築的精磚細瓦來。
另一幅看起來就簡單多了,以黃色為底,整張黃紙上有一雙枯黃蒼老的手捧著一顆嫩綠幼苗,小心翼翼地正準備埋入地上一堆黃土中;空中一輪紅得似火的烈日映射著地上的一切。
“接下來大家猜一猜哪一幅才是木小姐的傑作呢?”司會故意又調起大家的胃口。
蕭睿轉頭朝木夢靈挑了下眉,“小師妹,你的夢想到底是什麽?”
木夢靈微揚嘴角,“我的夢想很簡單。”隻這一句卻是沒了下句。
蕭睿揚了揚眉,聳了聳肩也沒深究。
“董事長,我就看不明白了,明明你的剪功比那位小丫頭不知高出多少,為什麽評委要選她的?”一名陪同人員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要論剪功,木夢靈跟唐彩根本沒可比性,不說唐彩比木夢靈早接觸剪紙,手上功夫也是比木夢靈高出許多。
要說創意,唐彩自認自己所作之深意評委不可能看不明白,那為什麽評委棄她而選一個資曆經驗剪功都不如自己的小丫頭為最佳創作獎得主呢?
“接下來的時間就請評委給我們解說一下吧。”司會把說話權直接攤到了評委那。
接過話筒的是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他顫顫地抖了抖話筒,才緩緩開口說道:“各位可能都有疑問,這兩幅作品大家都看到,可是其深意,大家都能休會到嗎?再則大家剛剛可曾認真仔細看過這兩幅作品,尤其是這一幅。”
老者邊說邊用手指著黃底那幅。
眾人被老者一說,紛紛愣了一下,轉而認真低頭思索起來。說真格的,剛剛那閱覽大家的注意力隻在剪者的剪功與圖上,深究倒是沒有幾人。
“我先來說說這一幅吧。”老者指著紅底的那幅剪紙,開始了他的評講:“首先這位創作者全福運用剪刀來刻畫,可以說很考驗創作者的剪功。從鬆樹到樓房,無一不精,無一不巧,令人佩服。鏤空的部分恰到好處,立體感實足,可以說是一幅佳作。”
底下懂行的人,不懂行的人都聽得認真。
老者頓了一下,指了指黃底那幅:“再來說這一幅,首先從整體上看很簡單,可是從細節處看,又會發現很多的不同之處。”
台下的人紛紛伸長脖子。
“看這個太陽,很簡單,估計是剪者隨手剪了個圓貼上的。”老者這話一出,台下的人都哄的一聲笑了。
木夢靈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老者說的沒錯,那是她隨手剪上去的,手法簡單,但是卻是學了國外的一名剪紙大師的創作手法。
“她的這個手法倒是讓我想起了國外的一名剪紙大師,他的創作手法就是簡單,易懂,一把剪刀,幾片碎紙就是一幅作品。”老者回憶道。
“大家再看這雙手,運用了剪紙的陽刻之法,保留形體造型線條,直接運用底色之黃烘托手色;再看這顆幼苗,則用了陰刻之法,……”老者是越說越帶勁,就差手舞足蹈了。
台下一些人經過老者的講解,則對兩幅作品有了更深層的認識。
老者停了一會,把話筒遞給了另一名女性老人,他則坐回原位端杯抿茶。
“剛才已經給大家介紹了兩幅作品的創作手法,接下來我想說說兩幅作品的立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