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不就是為了醉嗎?而且死有何懼,對我這樣的人來說死了不最好嗎?因為死了就可以忘記許多事情,死了就可以停止傷心,停止難過了。. ”南宮翰墨苦苦一笑說道。他的昏沉的腦海中再次浮現了裴月華被張睿親吻的那一幕。
“這是為什麽?誰能告訴我,是為什麽?”南宮翰墨喃喃自語,聲音中掩飾不住的痛苦。
“翰墨哥哥,我求你了,不要這樣好嗎?你這樣我真的很擔心你,有什麽事情說出來不行嗎?說不定我還能夠幫你呢?”
馨蘭走到南宮翰墨的身邊,將手中的東西放在麵前的桌子上,看著痛苦的南宮翰墨,自己的內心也如刀割一般,刺痛無比,她的眼眸中升騰起了一團水霧,輕咬嘴唇。
南宮翰墨搖了搖頭,將馨蘭放在自己身上的手給推了開來。
“不要管我。”
南宮翰墨已經喝了三天三夜的酒,他的視線已經有些模糊,酒水的刺激,讓他的思緒運轉開始緩慢了起來,慢慢的抬起頭,看著眼前溫柔似水的馨蘭。
恍惚間,裴月華的身影與眼前馨蘭的身影漸漸的重合。
短短的時間…….他已經分不清站在眼前的到底是馨蘭還是裴月華。
“翰墨哥哥……”
馨蘭真的覺得很心痛,她真的很想幫南宮哥哥,讓他不再難過,可是卻又不知道該怎麽做?
自己不是南宮哥哥心裏麵的人,所以就連安慰他也做不到,這讓她在心痛的同時,也有些一絲難言的落寞。
咕嘟!
南宮翰墨又給自己灌了一口酒,而這口酒徹底壓垮了南宮翰墨所殘存的理智。
南宮翰墨徹底陷入了瘋狂和迷亂之中,他突然起身,緊緊抱住眼前的馨蘭,幾乎是哭著說道:“為什麽?這一切都是為什麽?你為什麽要把你的感情交給別人,為什麽?”
此刻的他完全沒有了殿下該有的威嚴,更沒有了南宮翰墨平時的理智和氣質,更沒有了他溫文爾雅的性格。在酒精的作用下,他顯得的有些瘋狂。
有時候看起來越溫柔的人其實他的內心就越脆弱,往往一件很小的事情就能壓垮他心裏全部的理智,讓他進入瘋狂之中。
南宮翰墨就是這樣一個人,平常他已經有了夠多的偽裝,何時何地都在演戲,如今他看見自己喜歡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接吻。
那一刻,他所有的風度和偽裝被撕碎了。他沒有辦法再維持自己平常的性格,也沒辦法再裝聾作啞,這一切都是源於他太在乎裴月華了。
被南宮翰墨抱住的馨蘭,楞了一下,微微蹙眉,她真不知道自己應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他雖然抱著的是自己,不過心裏麵想的卻是的另外一個女人,這對所有女人來說都是一種不公平。
不過,馨蘭在內心深處卻努力說服自己不要介意,因為她知道,隻有變成南宮翰墨心裏所想的人,才能夠撫平南宮哥哥心裏麵的創傷。
想通了這些,馨蘭蹙著的眉頭,慢慢的舒展開來。
馨蘭緊緊的抱住了南宮翰墨,溫柔的說道:“我的心裏沒有別人一直都隻有你,所以我怎麽可能和別的人在一起呢!”
說完這句話,馨蘭的心底很複雜,有溫柔,有失望。
本想為南宮翰墨的情緒偷龍轉鳳,為他的心思暗度陳倉,但是讓馨蘭卻沒有想到,真正被釜底抽薪的卻居然是她自己。因為她已經入戲太深。
此刻她和南宮翰墨一樣,分不清是自己在說這樣的話,還是在偽裝成別人說這樣的話。
隻是她知道,聽了這話的南宮哥哥,心裏的傷似乎平穩了那麽一點點,至少他不再激動,也不再流淚。
“我就知道,你不會離開我的。”南宮翰墨高興的說道。
此時的他,已經完全的分不清麵前的是馨蘭還是裴月華,在酒的作用下,他現在的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自己想要她。
隻有讓她成為了他的女人,才不怕她被別人搶走。
有了這個瘋狂的想法,他立刻付諸了行動,他低頭,有些霸道的吻了下去。醉意刺激著他的**,讓他開始變得瘋狂。他不再滿足於和馨蘭接吻,開始順應自己的心思。
不再壓抑體內的**。馨蘭沒有反抗,因為她想得到翰墨哥哥,哪怕,他把她當成了別的女人。
此刻,她不想在乎這些,因為她也是個女人,也有那些女人應有的情緒和妒忌。此刻的她和南宮翰墨一樣,放下了偽裝,放下了個性,放下了身段。
馨蘭隻知道…她愛南宮翰墨。
一個醉酒的刺激,一個心底的愛意。
他們糾纏在一起,整晚都在索要著彼此……
裴月華並不知道這一切,三個整天都陪在張睿身邊的她,此刻終於趁張睿睡著之際得以放鬆片刻。
來到花園,看著那盛開的鮮花,她本能的想到了南宮翰墨,不知道此刻他在做些什麽?還在為他所看到的一切而生氣嗎?
如果他真的這麽在乎她和張睿之間的關係的話,那也就證明自己在他的心中有很重要的地位吧?
自己應該高興才對呀,可是為什麽卻感覺這麽沉重呢!
而此時心中那痛不欲生覺得心情又代表著什麽?難道會是即將要出什麽事的征兆嗎?
裴月華不知道,不過卻很在乎,因為,在她穿越來之前也曾經有過這樣的情緒,難不成自己又要被所愛的人背叛一次了嗎?
“睿兒,你睡著了嗎?”
正在裴月華不知所措的時候,身邊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這個聲音不是別人正是張睿的父親張庭的。
裴月華下意識的回過了頭,看見向自己走來的張庭,微微的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張庭的問話。
“那就好!裴秀你困嗎?不困的話陪我這個老頭聊聊吧!”
張庭走到裴月華的身邊,將手中的衣服披在了裴月華的身上,畢竟是個女孩兒,現在又是深秋,難免有些風大。
張睿的母親不在了,而自己又是一把老骨頭了,不知道還能愛他多久,當自己百年之後,張睿身邊唯一的親人就隻有眼前這個姑娘了,所以他必須要替張睿照顧好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