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年走後的兩天,在第三天中午十分,江小年打來電話,興奮之餘的說道,“段阮希明天就回來了,但是很低調,真是不符合他之前的張揚性子,我可是托了很多人幫你打聽到的,可是,隻能知道他是明天抵達e市裏,不知道具體時間……”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小年,等我腳好了,我請你吃飯!”
“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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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下午五點,秦硯一個人回來了,推開門看到隻有我一個人躺在**上,他緊皺眉道,“華翎呢!”
我一怔,在半小時前,華翎依舊是跑出房間接了一個電話後離開了,一天到晚的,她最情願幹的事就是等電話似得,隻是沒想到秦硯居然會回來的這麽的早,才五點,準確的說,差十分鍾才五點整……
“……”
沒等我開口說話,他轉身走進廚房,我心下一沉,想著糟了。
廚房冰鍋冷灶的,我說不餓,華翎又急著走,所以就……
秦硯在廚房雙手插腰走了兩圈,臉色陰沉,最終自己開始翻冰箱裏的東西。
我怔坐在**上,直到飄來飯香味,他居然在做飯,雖然不是第一次了。
“飯一會好,我先去衝個澡。”
他進了臥室,單手扯開領結,在我麵前毫不顧忌的脫幹淨身上的衣服,然後拿了家居服進了浴室。
我抿嘴笑了笑,心裏一陣暖流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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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十五分鍾左右他就出來了,暗色家居服敞懷,肌肉線條一覽無遺。
看他拿著毛巾擦著頭發,脖頸的水珠,動作一氣嗬成,我知道他從來隻用冷水衝浴,所以開了浴室的門感受不到一陣熱氣撲騰,但他身體自帶的冷香,有股蝕骨**的味道,即使沒有古銅色的健康性感的膚色,但依舊讓人心神蕩漾。
我看到後,喉間不自覺地有了吞咽動作,幸好他沒有注意,而是匆匆進了廚房,不一會飯用托盤放到了我的麵前。
為掩飾尷尬,我立馬開吃。
他就坐在旁邊,看著我吃,“慢點吃……”
“嗯嗯,就是覺得好吃,嗬嗬。”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心有怨氣的說道,“明天起我找人來照顧你的起居,直到腳傷好為止。”
我吃的太快,聽到秦硯的話猛然噎住,抬眸看他,張嘴想說,但…要怎麽說?華翎的心思不在這裏,其實她是不會餓著我的,就是不會一直待在我身邊而已。
我是無所謂,可秦硯不願。
“恩。”
見我答應,他也回應著,臉色較之前好些。
說話間,我視線落在他總是用毛巾擦著脖子,“要不換條毛巾擦?”
“不用。”
我嚼著飯,撇開剛才自己心裏的小心思,開始端詳他,就頭發微潮,臉上脖子上好像都沒有水了,那他總擦什麽?
而秦硯也沒有坐到**邊,而是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稍微拉開點距離。
“阿硯……”
我手裏緊攥著筷子,心裏覺得異樣,因為我看到他脖子後麵似乎有點腥紅,其實心裏早就開始緊張了。
他抬起頭,笑著將衣服扣住,似乎他也覺得擦拭的動作太頻繁了,放下了毛巾,“不吃了?”
“你過來!”
我推開麵前的小飯桌子,伸手想拉他的手。
他卻還是靜坐在那裏,雙手撐放在膝蓋處,往常的笑容,看不出什麽端倪,可我知道,他最會偽裝了。
“你倒是過來坐我旁邊啊!快點!”
“我先把飯端出去,你猴急什麽?嗬嗬…”
“……”
礙於下不了地,他豁然起身將飯連桌全都拿了出去,我看著他的背影,心裏越發覺得不對勁,不對勁,不對勁,很不對勁!
“秦硯!”
我叫了一聲,他沒回頭的走了出去。
我緊蹙著眉,他不會是因為華翎而把氣撒在我的身上,還有他脖子後麵是什麽?
試著動了動腳,掀開被子,腳尖著地沒事,可腳後跟猛用力的時候,整個腳脖裏的骨頭好像錯位了一樣,疼的我倒吸氣。
最後又跌坐回了**上,看向臥室門口,他怎麽還不進來??!
“阿硯,我腳疼……”
話落,聽見急促的腳步聲越走越近,他快速進了門,看見的是我一條腿在**上,另一條腿垂在**邊的場景。
他想說什麽,但卻化成一聲歎息,彎腰將我重新抱回**的中央,我趁著機會,雙手立馬緊抱著他的脖子,手摸著他脖子後麵,又探頭看著,幹幹的,涼涼的,而且白白的,根本沒有一點紅色。
他單手立馬抓住我亂動的手,俯身看著我,“小東西你亂摸什麽?”
眼裏含笑,眸裏隱欲。
我無奈,想放開手,卻早已被他緊緊攥在手心裏,心髒慢慢加速跳動,相對他的平靜無瀾,我卻是在悄然聲息中呼吸漸快。
恍惚中,他突然上了**,雙臂撐著身子,我像被他桎梏在中間,俯壓他的身下。
我慢慢閉上眼睛,當唇上剛被印上他的溫度時,客廳的傳來開門的聲音……
我豁然睜開眼睛,一臉紅斥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他,額貼額,鼻尖相挨,唇已封。
卻在這個時候,有人回來了,最主要的是,臥室的門是開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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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蕭,我給你買了飯,有你最愛吃的糖醋排骨哦,哎?怎麽一股飯味?誰做飯了…”
華翎自言自語,朝著臥室進來。
秦硯還是之前的動作,將我的緊張看在眼裏,最後隻落下重重一吻,低啞出聲,“晚上繼續…”,然後h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