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扛龍鎮。
肖珍看到她大哥無功而返,她就問:“嫂子沒有找到嗎?”
她大哥說道:“別提了。”
肖珍預感到不妙,問:“為什麽不提?”
她大哥去買了一瓶酒,出來才說道:“她不是你嫂子了,回去找娘給我再相一個……哦,你給覃力打工,他集團這麽大,裏麵的年輕姑娘不少,你給我介紹一個。”
他眼尖,看到李香琴過來,頓時眼前一亮,對肖珍說道:“喏,這個娘們登對,是誰啊?”
肖珍皺眉,卻也趕緊說道:“你可別打她的主意。她是覃力大哥,覃雄的媳婦兒,你要是亂來,覃力兄弟不會饒過你的。到時候,我都沒麵在他手下做事了。”
“行了行了,你記得給我物識一個登對的同事,我去找哥們喝酒。”
她大哥說著,不耐煩地走開。
李香琴過來,她問:“這人是誰?我聽門衛說,他經常來找人。”
肖珍說道:“他是我大哥,也就是和覃力哥合作的那個秦蕭蕭,她的男人。”
“秦蕭蕭?”
李香琴快速回憶,她就想起,那個女人很漂亮,卻和覃力走得很近……
肖珍說道:“對的。她是叫秦蕭蕭,覃力大哥暗中她很多次。”
很多次?
李香琴頓時暗覺不妙,苗翠花親近覃力,結果就和覃力好上了,而秦蕭蕭看起來比苗翠花更加有女人的騷/氣,城裏女人都騷/氣,說不定和覃力也……
真是防得了一個,卻防不住第二個啊。
“那就讓你大哥看好他的女人,別來招惹覃力。”
“那是自然。”
兩女分別離開。
李香琴上車,給覃力打電話,都沒有打通,她心頭更是思念,也更是覺得覃力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了。她一個人回村裏也是索然,於是就去找苗翠花,一起住公司宿舍。
苗翠花也是剛下班,她現在不用照顧老家婆,也是一身輕鬆,剩下的時間,除了充電,增加管理功力的知識,那就是在做節食和美體,她自學了一些保養方法,打算要徹底堅持。
她和覃力好上之後,就********放在討好覃力的上麵了,她不可能離開覃力,但卻不得不居安思危,她不能讓覃力嫌棄她。
想要和男人在一起,就跟打鐵一樣,還是得需要自身硬。
李香琴到來,見到苗翠花已經洗個澡了,也上了床,她就問:“這麽早睡覺,晚上他會過來?”
苗翠花說道:“他不會來的,他去了外地。”
李香琴哦的一聲,靈機一閃,頓時心忖,這苗翠花真是聰明,覃力不在就注意休息,養精蓄銳,等覃力回來了,就回去勾引覃力,取悅覃力,哼,這小算盤打得真溜!
“哼,我就讓你不好受!”
李香琴洗個澡,也上床來,挨著苗翠花說道:“喂,翠花,跟我說說你們那個事,咋弄的?”
苗翠花果然輕夾一下雙腿,說道:“還能咋弄,就那樣弄。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
李香琴心裏得意,這苗翠花是食/髓知味的人,此時肯定還想,甚至更想。
苗翠花,我不會讓你好受的!
她伸出手,摸在苗翠花的臀上,然後探向私密之地,她說道:“我大兄弟,有沒有這樣子……”
……
覃力並不想參與監天司的內亂,他就離開。
夜色降臨,他也沒有趕回扛龍鎮,他還要去處理另外一件事。
佟琳被趕出來,她也沒有入住張金蓮的房子,而是在京城國賓酒店租了一個準總統套間,大大方方地入住。
魯庭劍也收到了這個信息,他當即過來國賓酒店,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腳就踢向那包間的房門。
那房門質量好,他踢一腳,並不能踢開,反而震得他的腳也生麻。
此時,酒店的保安上來,將他勸走,甚至將他強行架走。
房間中,佟琳就靠在覃力的懷抱中,兩人站在落地窗前。
覃力問:“看這個人,還挺暴力,平時他有沒有打你?”
佟琳說道:“沒有。我對我還是挺好的。可沒想到,他變臉真快。我算看清楚他了。覃力,你會嫌棄我嗎?”
“過去,我們都沒有能力左右,也都會犯錯。我也很痛惜,那時候,我若是堅決不同意,你恐怕也離不開。哎,我那時候也有著信仰,若是舍得放下固執……”
“覃力不要說,當時是我這邊思想出問題了。那時候和你在一起,快樂得都麻木了,以為這都是唾手可得的。我不懂得珍惜,我犯了一個大錯。如果上天給我一個改正的機會,就算在麵前擺著金山銀山,我也不會再選擇離開。”
“我也是。現在我不會讓你離開。”
佟琳緊緊地抱緊覃力,仿佛要融入他的身體中,不再和他分離。
覃力則看著下麵的情形,見到魯庭劍見來了好幾個人,從他們的談話中,能聽到他們就是要上來砸了這個房門。
他心忖,恐怕你沒這個機會了!
他意念一動,讓周圍埋伏的人過來,他也將佟琳拉到麵前,讓她看著。
下麵,湧過來幾個西裝男,將魯庭劍等人攔住,二話不說,直接就出拳出腳,將魯庭劍等人揍得滿地打滾,最後都直挺挺躺在地上。
這些西裝男最後揚長而去。
佟琳看得目瞪口呆,問覃力:“這些人,都是你的人?你不怕……”
覃力說道:“我說過,過去我是沒能力,也有信仰,以信仰為主。但後麵經曆的一些事,讓我發生了一些改變,想通了一些事情,我也有一點能力了。今晚隻是給這個人一點教訓,讓他心存敬畏。如果你想他永遠消失……”
佟琳嬌軀輕顫,她趕緊說道:“覃力,你傻瓜啊,你怎麽能為了我,而犯下這種人命。這是京城,出了人命,你會很麻煩的。沒有必要,真沒必要。現在,將他打成死狗一樣,我已經很解氣了。”
覃力說道:“那就不要理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