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力繼續參研那幅畫,將帝王練推衍,卻沒有所得。
但他很快就抓住了先前冥冥中的感覺,往畫卷上注入罡氣。
在他玄胎中,先前吸收的龍氣,現在徐徐溢出,注入畫卷中,漸漸的,畫卷就透出玄黃光芒。
吼!
龍吟聲就從畫卷中傳來,給人魂魄深處的震撼。
腦海中元胎也顫抖,開帝目,將一團蘊含在畫卷中的玄黃光芒吞噬進去。
“龍魂?”
覃力腦中猛的刺痛,可他還是強忍下來,而並沒有不適。
他趕緊內視腦海,就看到,在他腦海中,日月當空,星光燦爛,帝魂虛影佇立其中,而一條金龍虛影,纏繞在帝魂上。
龍帝之魂!
“這畫卷中有龍魂?”
覃力驚喜連連,見畫卷還沒有毀滅,就繼續注入龍氣,甚至將先前吸收的龍氣,全部傾注進去。
可畫卷就好像一個無底洞,竟然在吸收他的龍氣和罡氣,他一狠心,將龍帝之魂也傾注進去。
肅!
畫卷中馬上傳來一聲鳳鳴,然後所有龍帝之魂和龍氣都回身,而畫卷也漸漸化為齏粉。
覃力再內視腦海,發現帝魂身後,除了有龍魂虛影,還有金鳳虛影。
龍鳳帝魂!
“這田家之中,還真是藏著寶貝啊!”
覃力頓時大喜,出去一看,郡王府的所有奴仆,都已經莫名跪伏在地。
這是魂魄的震懾力!他的魂魄越強,那他對這個奴仆的控製,就越是深刻。
他讓他們起來做手頭安排的事。
此時,東方俠來報,問他如何處理牢獄中的三瘋和司徒光。
他就去一趟牢獄,見到被拘禁起來的三瘋和司徒光,他問:“你們可想通了?”
三瘋問:“覃力,你的實力,到底有多高?我三瘋是個武癡,隻要你武道修為夠高,我就服你。”
覃力說道:“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有多強了。”
“……”
三瘋啞然,這個覃力,也太狂了。
覃力說道:“你根基不錯,武道之心也純粹,是個可造之才。隻是你現在……不知道你跟誰學的功法,簡直是浪費。你若是跟隨我,我可讓你一日之內進階琉璃玉身,數日之內進入假仙之體。”
三瘋震撼,然後噗的跪在地上。
旁邊牢籠的司徒光馬上罵道:“三瘋,你個軟骨頭,既然給這種卑賤的農民下跪,你真是瞎了狗眼!”
“聒噪!掌嘴!”
覃力意念一動,身邊無形罡氣化為一隻手掌,啪的一聲,將司徒光扇飛出去。
他再意念一動,一道魂魄觸須進入三瘋的腦海中,進最適合激活三瘋修煉潛力的功法傳遞過去。
同時,他彈出一道罡氣,化為罡蓮,將封鎖在三瘋周天係統的罡氣化解,作為原始動力,引導三瘋修煉。
三瘋立時間兩眼放光,有如醍醐灌頂,讓他茅塞頓開。他當即盤坐起來,調動罡氣,順著覃力的指引,不斷修煉。
那邊的司徒光見三瘋的氣息在不斷沉渾和壯大,讓他吃驚,可他忽的覺得腦中嗡的一聲,然後一道威壓在魂魄深處生成,他隻有跪伏覃力,奉覃力為主,這道威壓,才沒有壓迫他。
覃力收服司徒光,就讓後者出牢,回皇城,給他做眼線。
他見三瘋沒有大問題了,就讓東方俠留下看守一陣,他就離開。
回到鎮上,時間已經是夜裏八點了。他去集團處理一下事務,然後就進入古鎮,先來到柳晴晴這裏。
柳晴晴見到覃力非常高興,她也不生外,過來拉著他的手,將一邊的胸抵在他的手臂上,有意無意地享受著那種淡淡的酥酥麻麻快/感。
和覃力坐下,她說道:“我沒想到你已經控製了這麽大的地方,我先前被你騙了,你說你是農民,可我怎麽看你都不像了。”
這些天,柳晴晴一直在古鎮轉悠,她的聰明才智,自然打聽清楚這裏已經是覃力的地盤。
覃力說道:“我其實,還是個農民。那你說吧,你想做什麽?”
柳晴晴說道:“讓我給你賺錢吧。我也隻有這麽一點能力能幫助你了。你沒發現,你這個地方,可是一個大商機啊,你這裏麵的東西,要是賣出去,肯定能賺大錢。”
覃力說道:“既然你願意奔波,那我也不反對。你有什麽要求,盡管和我提,我能滿足你的,我一定會滿足。這樣吧,你賺到的錢,你留一半,作為對你的酬勞。”
“不要錢,我不要錢。”
“那你要什麽?”
“我還沒想好。”
……
覃力沒有勉強柳晴晴,和她聊一通,然後也離開。
柳晴晴送他,折回房間的時候,她心跳不已,其實她想要覃力,她想做他的女人,可心裏也有一點陶明遠的陰影,讓她還不能做出那一步……
在京城。
張金蓮離開基金會,和閨蜜好友去做一場保養。她要好好放鬆放鬆,這些天被覃力帶來的壓力,讓她都快要喘不過來氣了。
女技師熟練的按摩技巧,讓她身心放鬆,她閉目,腦子中不禁想起覃力。
“哎,可惜,我已經跟他說了,他也沒有表示,那肯定是對我沒有感覺了。當時要是在佟琳那個賤女人之前跟他明說,以他那陣子的毛頭衝勁,我肯定已經將他給拿下了。”
“現在便宜佟琳那個賤女人了!她不禁得到了他的身體,還得到了他的心。”
“不對,佟琳那賤女人並沒有得到覃力的心,反而傷了覃力的心,那女人竟然棄覃力而投入另外一個男人的懷抱,真是賤!”
“如果,他不去告發我,那他心裏還有我。我還有機會的!”
張金蓮如此想著,可聽到們打開,然後是粗魯的聲音,她睜眼一看,一個貌美女警過來,給她出示一張拘捕令。
拘捕的理由,在女警支走女技師之後,她就得知了,就是因為基金的那筆錢。
她腦子中頓時嗡嗡作響,他還是舉報了,好狠的男人。
“不,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臭男人,你毀了我啊,你毀了我啊!我恨你!”
而她不知道的是,也沒法想象的是,此時他最恨的男人,正站在一個撅起著臀/部的女人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