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個陣法大師本來是閉著眼睛的,他們此時也睜開眼,都察看發生了什麽事,可看到光罩中間的魂玉都存在,房間也不在抖動,他們就不解了。
覃力還倒在地上,趁著陣法大師將注意力放在光罩上,而搬東西的員工也小心,他就悄然放出帝王罡,使個絆,又讓兩個摔倒。
陶俊友喝斥,讓這些人手腳利索點,別毛毛躁躁。
門外一陣急促腳步聲,陶計凡等人進來。
陶計凡問一個陣法大師,說道:“這裏有動靜,是不是有刺客到來?”
陣法大師搖頭,說剛才的抖動原因,尚在檢測,但目前一切安好,並沒有刺客到來。
陶計凡看到倒地之人,就問陶俊友,說道:“這是咋回事?”
陶俊友不擔責,他說道:“剛才抖動,讓我的人手腳不利索,摔倒而已。爹,我就讓他們快點做完,然後離開。”
陶計凡看一眼這些幹活的人,沒有看出異常,等他們搬好東西出去,他就讓陶俊友等人都出去,他和陣法大師留下。
陶俊友出來後深呼吸一口氣,將這些青年帶到庫房,然後不忘罵這些人一頓,再遣散他們。
覃力跟著其中一個人,一起離開監天司府邸,再和外麵接應的陶清薇匯合,靠著陶清薇的通行令牌,才離開嶺西郡。
接著,他讓於酬開著小飛機過來,他直接瞬移上去,回巨縣。
一路順風順水,覃力很快回到扛龍鎮新房,感應一下元胎,運轉帝王練,就感覺到腦海中的當空日月,更加光潔,更加明亮,而在日月之下的魂魄虛影,則明顯凝實不少。
“天眼魂玉,真是個好東西啊!”
覃力大喜,他現在確定元胎進階需要什麽資源了,就是這種天眼魂玉。
他修煉間,外麵起來躁動,他出去一看,是敖虹顏過來了。
敖虹顏此時不再是那種輕佻浮躁的女孩裝扮,而是修剪的得體的皇袍,讓她看起來,多了幾分貴氣。她見到覃力,直接就斥道:“你好過分,昨天竟然用魂魄誘導我,讓我做出對你有利的判斷,不然,我昨天一定下令斬殺你。現在,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不然,我今天就要拆平你這裏,我還能殺你。”
覃力眼睛微眯,他昨天的確如此做了。他先示弱,讓敖虹顏放鬆警惕,然後趁機釋放部分魂魄力量,入侵她的大腦,誘導她,不然,以她昨天來勢洶洶的樣子,他不好全身而退。
但他不會承認。
他說道:“你這就是冤枉我了,我怎麽會有那麽大的本事呢。你也不想想,如果我真有那本事,我現在也可以誘導你,然後隻有我們兩個人,到時候,我可讓你做什麽,你也要做的。”
敖虹顏冷道:“你敢!”
覃力說道:“我當然不敢,而我也沒有這種能耐。你現在被我影響了嗎?”
“哼,你真以為我會第二次掉你陷阱?那你也太小看我了。”
敖虹顏現在倍加注意,她盡量不和覃力對視,也不信他的話,那就不會被他影響了。她說道:“將你手下,就是那個肥婆交出來,上次她羞辱了我,她必須付出代價,我要殺了她!”
婉君?
覃力眯眼,說道:“她和敖長空等人密謀,早就不聽我的話了,現在她們去了什麽地方,我完全不知道。”
敖虹顏也派人去尋找,都沒有找到聶婉君,所以才來向覃力要人,否則聶婉君落到她的手上,她早就直接殺死了。
她說道:“覃力,我不會信你的話,我奉勸你,還是將那肥婆找出來,不然,我視你包庇那肥婆,你也不會落得好下場。”
覃力就說道:“敖虹顏,你現在好歹也是一位女皇了,你這樣來威脅我一個外界的小農民,你覺得會彰顯你威風不成?”
敖虹顏一窒,冷哼一聲,說道:“你也知道我是女皇,那你還跟我作對?交不交出來肥婆?”
覃力搖頭,說道:“不是我不交,而是我的確不知道她在什麽地方。”
敖虹顏說道:“你是藏不住那肥婆的!我再問你一個問題,昨天下午到現在,你都去哪裏了?”
覃力說道:“我一直在這裏修煉啊。從未踏出這個房子半步。”
敖虹顏就盯著覃力眼睛看,見他的眸子,烏黑深邃,並不是在說謊。
炯炯對峙中,敖虹顏的眸子中幕地閃過一縷玄黃之色,讓她的眸子瞳仁,微微張開一點。她哼一聲也就離開。
進入內界,敖虹顏召來監視覃力的人,問了一通,得到的結論,都是覃力從來沒有離開房子半步,她才相信。
她哪知道,她自以為的心腹,其實,都是覃力的奴仆!
覃力看著敖虹顏離開,嘴角淡淡一扯,心忖,這娘們也挺有意思!
前麵夜總會傳來呼叫聲,覃力就過去一看,見到是美麗動人的謝明紓,他雙眼就眯起來,讓她坐下,給她遞上一瓶礦泉水,他就問:“你怎麽找過來的?”
謝明紓見到覃力,先是有點不敢相認,因為這個覃力,比之前的那個,皮膚要白,要英俊,有一股難以說出來的氣質,直到他說話,才覺得是他的聲音,她確定這就是那個男人。
她盯著他看了又看,越發地覺得這個覃力帥氣和有氣質,和她心裏的人兒,完全重合,她心跳也就加速不少。
她有點失神,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聽不懂覃力說的話,等到覃力問第二遍,她才說正事。
覃力聽完之後,對紅綾被接受懲罰並不意外,畢竟她們行動失敗了。可紅綾卻是被罰去養豬,倒是讓他意外。
“這種事,也就那些人能夠做得出了。”
謝明紓問:“什麽事,什麽人?”
覃力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說道:“你回去吧。我最近也忙,也不能招待你了。”
謝明紓說道:“你忙什麽,我能做很多事,你可以讓我幫你做事的。”
覃力眯笑,搖頭婉拒,他和謝明紓沒交情,不可能讓她為他做事,而且他要做的事,她也做不來。
謝明紓一咬牙,說道:“覃力哥,上次我說的事,你考慮過沒?我……我想做你的朋友,也想做你的女人。”
覃力依舊婉拒,讓她離開。
“我還會回來的。”
謝明紓說畢,依依不舍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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