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高月月攔路示威羅小花,這羅小花就可受氣了。
偏在趕回來的路上,她又壓爆了騎的車輪胎,讓她更是生氣。
結果,她做了兩件事。
第一件,逼著老爹拿出十萬,去買了一輛小車,大眾牌子的,上了紅色油漆,現在就停在家門口。
高月月坐的是麵包車,她就買小轎車,讓高月月威風不了。
買了車,就差上門,去高海打高月月的臉,當然,這是遲早的事。
第二件,她求了她的老祖婆,要了一份收用男人心的藥粉。她老祖婆是個三莊五村有名頭的仙婆,她信老祖婆的話。
老祖婆說:“要男人,就得先要男人的心。將男人的心收住了,男人就是長了八條腿,也是跑不掉的。”
羅小花深以為然,她就是要不了覃力的心,所以才會被覃力拒絕的。
這要來的藥粉,無色無味,放在水中或者酒中,不會讓人察覺出異常,男人喝了之後,大概三五天就會起效,到時候,男人就會登門求婚,甚至讓男人倒插門都可以的。
羅小花趁著倒酒的機會,先上去給覃力她們倒了兩輪,等他們一瓶酒喝完了,她就給覃力換新杯子,趁機將下藥的酒給覃力換上,看到男人們大口大口吃肉喝酒,都沒有發現她的伎倆,她就那個樂啊。
她回到房間中,也將剩餘的酒喝光。
這藥,要起效,不僅要給男人喝,而且男人喝了之後,女人也得喝,這樣,才會有那種冥冥之間的關係。
覃力沒有想到羅小花會趁機給他下這種藥,當然,就算是他知道,他也不會信這種藥存在。
老羅家人的確真心感謝覃力,畢竟覃力幫了他們家大忙,所以很多人都過來和覃力敬酒。
覃力現在並非凡人,喝些酒,並不會讓他輕易醉倒。
反倒是覃雄,他就頂不住。
覃雄酒量也不錯,可架不住老羅這麽多人來敬酒,喝了二十分鍾,也就不行了。
覃力也告辭,帶著覃雄離開,見覃雄堅持要住農場,他也帶他到農場。
覃雄呼呼大睡,覃力就無聲地靜靜守在一邊,他要看看,之前感應出來的那條黑蛇,還會不會出現。
覃雄的傷口好得太快,讓覃力也有點懷疑。
大概守護到八點半,覃力的電話響起,是石頭打來的,說三號倉庫守護倉庫的人出了點問題。
覃力讓沒有走的夜班工人留下幫忙著照看覃雄,他就趕緊趕去三號倉庫。
現在,夜班,看守倉庫的,一共有兩個人。而白班,則是一個人。
晚班出事的這個人,則是那天要了小白蛇,並且被咬的那個人,他八點來上班,舉止反常,竟然貓在角落,等著老鼠出來,然後就抓老鼠,還生吃。
同班的另外那人就傻眼,覺得異常,就偷偷給石頭打了電話。
石頭一聽,也非常吃驚,安排人過去,將吃老鼠那人綁了。
那人被綁之後,變得狂躁不安,狀若瘋子。
石頭覺得不對付,就趕緊通知覃力。
覃力了解之後,觀察這個吃老鼠的人,從後者的眼仁中,他看到了蛇瞳,他馬上想起,此人那天被蛇咬了,莫非才這樣而且,再看此人泡的蛇酒,竟然喝了大半,他推斷,這個人是中了某種蛇毒。
覃力讓石頭封鎖這個消息,然後讓人注意防蛇之類。
石頭當即安排人去買雄黃酒,分灑到各個糧倉,防止蛇類靠近。
覃力將那瘋了的人單獨拉到倉庫裏,尋思片刻,他就一手摁住那人的太陽穴,控製罡氣,緩緩輸入對方的腦中,洗滌對方的大腦和血液中的蛇毒。
一條小白蛇的毒素,無法和覃力的帝王罡抗衡,很快的,那人就恢複了正常神誌,對覃力感恩戴德。
覃力讓人帶那個人去醫院詳細檢查,至少洗洗胃還是必要的。再讓石頭去每個糧倉都臨時加一個,不要再出問題。
之後,他單獨留下看守這個三號糧倉,他將那灌蛇酒拿出來,倒在地上,結果那白色沒死,出來後,就撲咬向他。
他輕輕一抓手,就滅了這條小白蛇,見到白蛇的頭部破開,一粒小金珠掉落出來。
這粒小金珠,比在養殖場殺掉的白蛇獲得那粒珠子要小一倍不止。
他想起什麽,馬上給覃雄打電話,見覃雄沒接電話,他就給石頭打電話,讓石頭安排人去找早上被蛇咬的兩個人,要將那兩人帶到醫院做詳細檢查,別也出現蛇瞳和生吃老鼠的事。
安排好之後,他就將帝王域釋放出來,籠罩整個糧倉,再入定,讓帝王練自主運行。
一個小時後,他眉頭一動,在帝王域中,夜空中飛掠過來一個人,速度極快,就落在糧倉前麵的公路。
他也啟動,來到公路,掃了對方一眼,就發現對方也是擁有護體天罡,並且對方的罡氣隱隱遵循某個特定符號運轉,非常玄妙和神奇。
來人是個男人,短發,麵上無須,白白淨淨,膚色如玉,穿著白色絲綢練功服,白色布鞋,腰間佩戴一個紅色玉佩,英俊不凡。
覃力問:“你是什麽人?”
來人就是昨晚在水庫上出現的五姐夫,覃力並不認識,但此人卻認識覃力。他盯著覃力掃了一遍,隻是隱約地感應到覃力身上有罡氣,而看不到覃力身上有什麽法寶,他心中就不屑地忖著,白星和敖炳也太無用,竟然連這種貨色都收拾不了,丟臉!
他盯著覃力說道:“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但我給你一個體麵死去的機會,你自裁吧。”
覃力微愣,這個素未謀麵的人,竟然一來就要讓他去死,當真無禮!
這,就是師傅處的世界,竟然是這麽的冷酷無情,弱肉強食?
覃力如此想著,盯著五姐夫,他嘴角微扯,說道:“你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五姐夫眉頭皺起,問:“誰?”
覃力說道:“一個手下敗將。他要不是跑得快,早就死了。”
“大膽,一個愚蠢下賤的螻蟻,也敢口出狂言,該死!”
五姐夫眼中頓現殺機,然後一掌就拍向覃力的額頭,想要一擊就殺死覃力。
見覃力閃避,五姐夫一擊落空,他馬上發出第二擊,速度更加快,也是要拍覃力的額頭。
可就在這時候,他突然感覺到危險的氣息,眼睛瞥見,眼中的螻蟻一般的覃力,竟然反而一掌朝他心窩打來,那螻蟻的手掌上,透著讓他隕落的氣息。
他想避開,可身子卻被那螻蟻手掌的強大罡氣固定住了一樣,他已經做不出反應。
心窩挨了一掌,五姐夫隻看到覃力嘴角冷蔑的笑意,然後就如同墜入無盡黑暗深淵。
五姐夫,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