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力就盯著滕春,說道:“我並不想殺你,否則,你現在早就是一個死人了。”
滕春就說道:“是的,你固然能殺我。”
覃力問道:“你有顧慮?”
滕春點頭,覺得胸悶,忍不住咳兩聲。
聶婉君說道:“力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滕春,你不用有顧慮。你選擇吧。”
滕春說道:“我沒得選擇,跳樓我會摔死。選擇覃力,我也會被別人殺死。”
覃力皺眉,問:“你有仇家?”
滕春說道:“你既然知道我是什麽人,那就應該像得到,我這邊也有組織。我做你的手下,那就是背叛組織,你覺得,我還能活命?”
覃力說道:“看來這邊還有厲害的幕後黑手啊。今天我來,要麽帶走一個忠實的手下,要麽就留下一具屍體。不過,現在我改變主意了,因為嶺西,還有比你厲害的人。我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告訴我,那些人在什麽地方?”
滕春瞳孔急張,這覃力,明天說要去挑戰那些人啊!他說道:“嶺西有一至尊,二聖……”
五分鍾後,覃力帶著聶婉君離開。
女生就進去,見到滕春握著胸口靠在老板椅子上,她就忙過去,說道:“春哥哥,你給彤彤報仇了嗎?”
滕春啪一巴掌扇在女生的臉上,冷道:“我讓你在我身邊,不是讓你給我惹事。”
“春哥哥……”
女生完全懵了,淚有嘩嘩的往下流。
“滾!”
女生隻得捂著臉,小跑出去,她恨死那個肥婆了。
聶婉君上了車,她說道:“力哥,這麽就放過滕雲龍,會不會太可惜了?”
覃力說道:“他這段時間也不能做什麽,隻會閉關療養。而且,就算他養好傷,也做不出啥名堂,他還是得過來找我。這一趟也有可惜的地方,就是他說的一至尊二聖不在嶺西,不然,我倒是可以去會會他們。走吧,我們去看看陳誠。”
聶婉君自然沒多說,她也覺得遺憾,她也想見識見識覃力對付一至尊二聖的情景,屆時,她可進一步確定覃力的能力。
在嶺西醫院。
陳誠的嘴巴腫起一大片,裏麵的大牙都被打掉了,麵部的骨頭,也有被打折的,他現在不能吃,也不能說話,呆呆地躺在病床上,恨死王忠,還有楊晨烈。
他看到覃力的時候,勉強坐起來,嘴巴喉嚨咕嚕咕嚕,音不成話。
覃力說道:“你不用說話,我都知道了。你這傷,有點重。恐怕要躺一段時間。所以,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安心靜養。”
陳誠眼中不甘心。
覃力說道:“我們已經查清楚了,昨晚打你的那個人,是嶺西五傑之一的羊人傑。你不是他對手,你被他揍了,也不冤枉。我會去找他?你想我怎麽對付他?”
陳誠拿來一個紙張筆墨,寫下一行字,說道:“我要親自動手玩殘那畜生。”
覃力點頭。說道:“那我就生擒他,交你來處置他。還有一件事,嶺西這邊暫時有婉君經營,等你好起來後,婉君會將嶺西交還給你的。”
他說畢,也就直接走出病房。
陳誠覺得眼睛有點濕潤,他覺得欠覃力的太多,何以為報呢?
聶婉君過來,拍拍陳誠的肩膀,她說道:“你和我都是力哥現在最信任的人,你好好養傷。”
陳誠重重地點頭……
聶婉君上車,給覃力指點了一個馬海之前經營的夜總會,就在市中心一條主幹道旁邊,入口是一條巷子。
說是巷子,卻和輔道差不多,能並排通行四輛小車。
通過巷子,裏麵就是專門設計建造的夜總會,樓層不高,隻有八層,但每一層的麵積都很大,怕是要有半個足球場那麽大。
夜總會署名,小將軍。
覃力來到夜總會門前,看一眼,就問:“這個場子,估計能給馬海帶來不少收入吧?”
聶婉君說道:“我調查過,這個夜總會在上個月就已經全部嚐還清銀行的貸款,和別的外債,這個月的報表出來,應該能看到,每月的利潤,會在一億五千萬左右。”
覃力皺眉,說道:“利潤這麽高,裏麵到底賣的是什麽?”
聶婉君說道:“白的,黃的,還有高利貸。”
覃力冷哼一聲,說道:“將白的和黃的去掉,高利貸部分,你清查一下,也可擇機取消一部分,適當讓利。”
君子愛財取之以道,經營黃的白的,明顯有違道義!
聶婉君說道:“這個,我會做到的。還有另外一個問題,就是馬海讓人參股進來。這些股東,我們該怎麽辦?”
覃力說道:“給這些股東發一個函,就說我們要回收股權,讓他們無償釋放股權。以後馬海的產業,都這樣去做。”
聶婉君眉頭一挑,這覃力做事可真夠霸道的!可她也覺得,這樣才是真正的覃力。她當即應允下來,然後安排心腹過來操作。
覃力進入夜總會,看到裏麵雖然很寬闊,但是烏煙瘴氣的。他就直接上去辦公室,將在裏麵睡覺的兩個青年趕起來。
那兩個青年認不出覃力和聶婉君,直接就要去揍覃力,可是直接被覃力打趴。
聶婉君說道:“你們好大膽,在力哥麵前都敢動手。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他是力哥,我是聶婉君!”
兩個青年這次嚇得魂不附體,因為馬海的死,他們雖沒親眼看見,但也聽說過是因為得罪了覃力和聶婉君。他們趕緊求饒,讓覃力放他們一馬。
覃力說道:“我不會動你們,但是你們要去將羊人傑給我找來。”
兩個青年趕緊答應下來,然後匆忙離開。他們下了樓,就覺得背脊都濕透了,剛才他們恐懼如斯。
一人說道:“我們請不來羊人傑的,那畜生和覃力一樣可怕,我們還是跑路吧?”
另外一人說道:“跑路?跑得了嗎?”
“怎麽跑不了啊,現在去買票,直接飛北上廣,轉港台,實在不行,去東西北那些旮旯,躲躲。”
“你妹!我們跑了,我們的房子和馬子跑得了嗎?我昨天才追到的小馬子,我跑了,回頭她就得被別人上。我日喲。留下來,才能吃香的喝辣的。跑毛?不跑!”
“那可怎麽辦?”
“楊晨烈有個妹妹在嶺西大學,我們……”
“綁了?”
“綁毛?我們是去請她過來。記住,是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