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力已經在水底憋氣超過了十分鍾,從來沒有換過氣,就一直憋著。
在部隊生涯中,水上水中也有特定的訓練項目,對於潛水,有一套特別的水底換氣方式。
優秀的特種兵,通過這種特別的方式,一口氣,能交換兩次,也能在水下靜潛五分鍾。
如果是負重潛水,還要速度,那也能換一次,深潛三分鍾左右。
覃力在部隊中,已經將這項記錄爬升到,吸一口氣,靜潛能交換五次,持續五十分鍾。也就是,他隻要深吸一口氣,然後潛在水裏不動,他能堅持五十分鍾。
當然,他的動潛,也去到四十五分鍾,和靜潛相差無幾。
現在,他已經一次憋了十幾分鍾,沒有進行一次換氣!
白蛇遊過來,見到覃力一動不動,它就好奇,想要去看看他到底死了沒有。
距離覃力兩米,它突然看到覃力的眼睛睜開,它也就趕緊扭轉方向,奔逃出去。
覃力睜開眼,是為了看時間,見在放水表中,那數字已經去到了二十分鍾,他也猛的朝上一躍,直接衝出水麵。
“二十分鍾,果然就是極限了!”
覃力還是很滿意的,畢竟比他離開部隊那陣子,他的成績,已經翻倍了。
人到了極限成績,想要提升一分一秒,都是極其困難的,更加不要說是翻倍了呢。
帝王罡氣覆蓋出來,仿佛無形的手,將覃力托在水麵,讓他如履平地。
他掃一下,見到不遠處水麵,有條白蛇,一直圍繞著他遊來遊去。
“小小孽畜,安敢覬覦?”
覃力手掌一張,意念一動,帝王罡衍化出一手,無形無痕,直接就抓住了那白蛇。
嗖!
帝王罡氣極快回收,那白蛇就落入了覃力的手掌中,七寸也被抓住。
“太瘦!不然,就烤了你!回去再長兩年!”
覃力看一眼那小白蛇,隨後一丟,不再理會,又潛入水底中。
白蛇落入水邊的草叢中,是仰著的,卻不知道為什麽,就翻不轉,張嘴掙紮一翻,就直接掛球了。在小腹中裂開,一粒白色的珍珠一樣的小光點飄浮出來,沒入草叢中,消失不見。
又過了二十五分鍾,覃力再次從水底衝出,爆離水麵十米,也引來一條水柱。
嘩啦一聲巨響,傳遍整個水庫。
看魚的小屋那邊,傳來陣陣狗叫,然後從小屋中出來一個人,拿著電瓶,朝水庫水麵照去。
那人看著波動不止的水麵,他就嘀咕:“這麽大動靜,是誰來偷魚,還是前麵塌方?”
他不放心,上來柴油船,繞著水庫巡查,沒發現什麽,也就回去小屋。
覃力潛在水底,將柴油船的舉動看得透徹,他就想,看來得注意一點動靜。
這一晚,他將身體的極限,提升了好幾個檔次,不換氣,他能在下麵平靜憋五十分鍾!
五十分鍾,可是比他之前的記錄,直接翻五倍,相當逆天!
可覃力覺得,這一切都是正常的,因為他的身體內周天經絡,已經開始產生帝王罡,那代表著身體的潛力已經得到開發,所以耐受性,會比之前強上不少!
他開始修煉帝王罡的控製程度,一腳撩起水花,然後趁著水珠還在空中,他就猛的竄出,用帝王罡去將這些水珠接下。
“五點?”
覃力看到嘩啦落在水麵的水花,而隻抓到了五點,真是差強人意。
“我縱然能轟爆一棵樹,可要論精細控製成一縷縷,則還差很多。”
大開大合,是一種境界。
細線穿針,也是一種境界。
凝神思考一番,特別是用帝王練聚神,很快就進入到了某種冥冥之境。
那種境界,就好像在日月同天,陰陽兩種光芒照耀下,地上芳草紛紛,一朵小花張開,迎接日月光華,接著綻放第二朵,第三朵……
一排一排,一簇一簇,數十朵,成百上千,成千上萬,漫山遍野……
覃力一腳跺在水麵,漸起水花,然後的帝王罡也化作小花朵一般,去接下一滴滴的小水珠。
一滴,兩滴……
東方出現魚肚白,覃力也回到了老屋。
李香琴不斷打著噴嚏,鼻子紅紅的,她過來和覃力打招呼這麽一會會功夫,就已經拿著手帕接了好幾次鼻涕。
覃力問:“你這感冒,很嚴重啊,去看醫生和拿藥了嗎?”
李香琴說道:“家裏有藥,已經吃了,不礙事。”
覃力說道:“你昨晚和肖珍一起睡的,不會是被她的寒氣感染了吧?”
李香琴說道:“我和伯母一個坑的。她沒感冒,不會傳染給我的。她家也奇怪,越睡越冷,我被凍醒好幾次呢。”、
覃力心忖,老白虎寒氣很足,看來嫂子是被這寒氣熏染了,才會感冒,這屬於內氣感冒,去醫院也查不出。
他說道:“嫂子,我在部隊學了一手推宮過穴的按摩,對你這種感冒,還是很管用的。如果你信得過我,那我給你按摩按摩。”
李香琴臉色微羞,也就點頭,畢竟她這樣一直流鼻涕,什麽事都幹不了,也是很讓人煩惱的。
很快,李香琴就按照覃力的要求,她脫光上麵的衣服,蓋一條毯子,就趴在床上。
覃力暗運帝王罡,精細控製,原本剛猛至極的罡氣,此時柔軟如風,如水。
手掌微熱,就按在毯子上,輕柔,將帝王罡慢慢灌注進李香琴的身體中,驅趕她的寒氣。
帝王罡進入她的身體,覃力很快就感應到了,她的身體中,經脈堵塞嚴重,周天未開,是混沌的後天形態。
“不知道嫂子能不能修煉帝王經,能的話,我也教她。大哥他們呢?”
覃力如此想著,可他以後就知道,這帝王經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學的。
天地間,並不是人人從帝。
李香琴被按一會,就感覺鼻涕不流了,身體中暖暖的,非常舒服。她伸出手,扯下毯子,讓覃力按在她的光白背上。
覃力側目,尤其是看到她身子擠壓,那兩個酥白酥白的半球,粉嫩得很,他的手,就頓住了。
“覃力,給我按按正麵。”
李香琴翻轉身子,卻看到,覃力已經離開了。
她嘴角輕輕一笑,心忖,這男人,還害羞呢,我早晚要做你的女人。
她的心境,已經向某人敞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