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已經順lì的離開了玉佩,但是這並不代表這件事情就告一段落了,正相反,整件事情相關的調查才剛剛開始。
而且具體要如何執行還有待商榷。
既然已經成功的離開了這裏,薑悅也能夠冷靜下來了,不再與慕容鱈處處對著幹了。
轉過頭去的時候卻發現地下留下了一具男性的屍體,嘉敏則趁著他們聊閑的間隙溜走了。
原本慕容鱈是打算追上前去的,卻不想被薑悅攔在了半道“她既然沒有造成什麽嚴zhòng性的傷害,那就放她一馬吧,我想這次她的行動已經完全的暴露在我們的視野之下了,也不會再有下次了。所以這件事情不如就這樣結束吧。”
人都已經被放走了,再抱怨又能有什麽實質性的價值呢?
倒不如就此作罷,慕容鱈也已經懶得再和薑悅爭吵了,之前在結界當中兩人的激烈辯論已經讓他身心俱疲了。
回到這裏之後,薑悅立馬活蹦亂跳的活了過來,急著要去吃飯,一隻手拽著哥哥薑越的衣服,一隻手則是牽著包月月的手臂“現在都已經這麽晚了,如果我們再不離開校園的話會被懷疑的。不如,我們就到離古堡不遠處新開的那家火鍋店去吧,人多熱鬧嘛。”
“你恢fù起來倒是神速,但是別忘了,我們還有兩個人等著要我們照顧呢。”
若不是慕容鱈的這句話提醒了薑悅,她早就把現在已經暈倒在地的酒吞童子和半夢半醒被薑越攙扶著才能勉強站立起來的玉藻前兩人。
薑悅吐了吐舌頭,用笑聲以掩飾自己此刻的尷尬“嗬……那我們先送他們去醫院吧。”
說完後還覺得不舒坦,所以又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這個時候,已經很久不講話了的冷靜突然開口了“由我負責把他們兩個人送到醫院去,你們先去吃飯吧。我隨後就到……”
說著便一人帶著兩個人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這情景讓薑悅羨慕不已“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要是我也可以有這樣隨意穿梭於各種時空的能力就好了。這樣我就也可以像冷靜一樣……拯救人類了。”
薑悅差點兒說錯了話,幸虧及時糾正了過來。
但是盡管她掩蓋掉了自己想要說出的真實想法,但是就憑著她那些屈指可數的‘興趣愛好’,慕容鱈想都不用想就能猜出來是什麽東西。
“你一定是想說這樣你就可以不用辦簽證和買機票遊遍全世界,吃日本的壽司、意大利的空心粉和馬爾代夫的海鮮大餐了吧。”
說這些的時候,慕容鱈覺得自己也有點兒餓了,明明自己上個星期才吃過飯了的。
以前的時候慕容鱈並不那麽喜歡進食,如果不是因為必須要涉入各種營養元素才能夠強健體魄的話,他才懶得在這種細枝末節的事情上浪費時間呢。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長時間和薑悅現處在一起的緣故,最近對事物的需求也越來越多了。
不是有據俗話說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和這樣的一個吃貨做朋友,他想不要這樣也沒辦法。
但是盡管是這樣,基本的麵子還是要維護的,才不會像薑悅一樣,還沒親眼見到食物端上來呢,光是想象著就開始流口水了。
薑悅的心思一下子就被看穿了,所以還是有‘廉恥’得低下了頭。
看來以後她不能再什麽事情都當著他們幾個人的麵講了,否則早晚有一天自己的秘密被他們幾個全都知道去了“你怎麽知道……我是在想吃飯的事情?我就不可以多關心一下自己的學業嘛?”
“我勸你少來這一套。你昨天的試卷已經丟去墊桌腳了吧。”
這個時候,薑越很不給麵子得拆了他的台。
這立馬引起了薑悅‘激烈’得反應“誰說的!我那隻是……隻是放在桌子上忘jì收拾了。一定是你們當中的一個人把它拿去墊桌腳了。說——是誰!”
薑悅撒起慌來真的是臉不紅心不跳的,馬上就把自己從這件麻煩事當中摘了出去,把‘罪責’轉移到了薑越和慕容鱈兩個人的身上。
對於薑悅厚臉皮的行為,慕容鱈是甘拜下風,便也不再說話了,選擇沉默以對,同時還給了她一個白眼,提醒她下次要是再移花接木,就休怪他當場拆穿,毫不給她任何的顏麵。
薑悅看到了慕容鱈對自己的表情以及肢體上的動作,自然是要見好就收,也不再講話了。
安靜跟在他們身後一起離開了操場。
到了酒店點好飯後,薑悅的嘴算是徹底被堵上了,除了一直在低頭忙著吃飯之外就很少開口講話了。
慕容鱈忍不住黑臉,雖然這招確實有效,但是一次使用的成本未免也太高了。
就算是他身價百萬,也不夠她吃飯的,更何況他根本就麽那麽多錢。
不過現在他卻對能夠花錢買來暫時的親近更加的滿意。
當然了,隻要吃過飯之後,薑悅就又會開始蘿莉囉唆得嚼舌根了,根本一刻也閑不下來。
他們吃過飯後,薑悅的困意便來了,揉了揉眼睛問還坐在這裏沒有離開打算的幾個人“我們不是已經吃好了嘛?還留在這裏幹什麽?難不成你們忘jì了帶錢包過來?”
薑悅一連三個問題快把慕容鱈氣炸了。
之前的時候他還沒覺得薑悅有這麽煩人,而現在,吵得他腦袋裏都在嗡嗡的響,好一會兒才緩了過來。
一邊用手按摩自己的太陽穴一邊說道“我們還要等他們上的回來——如果你感覺屋裏悶的話,就到外麵去透透氣吧。”
其實他內心的想法是求你安靜會兒,讓我喘口氣吧。
果然,薑悅離開了之後,慕容鱈一下子覺得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到目前為止,我們究竟為什麽會被玉佩送到結界當中去,現在為何又會回來,你有沒有什麽眉目?”
這個時候,包月月開口了。
現在她的表情很嚴sù,一改往日裏心寬體胖的樣子。
慕容鱈並沒有睜開眼睛,而是繼續在做眼保健操。
這種東西也不知道是誰發明的,之前慕容鱈可是因為修煉而對針灸也有一定的了解,但是沒想到會有這種用法。
雖說對預防近視起不到什麽太大作用,但是卻能將一天下來的眼部負擔一掃而空,所以久而久之,慕容鱈便習慣每天晚上做一遍“到目前為止,我還無法確定我們為什麽會被帶到哪裏也更加不知道我們是怎麽安全出來的。但是我可以很肯定的是,這塊玉佩的功效以前被我們低估了。”
“哦?!那它還能怎麽用?”
包月月對這塊玉佩的了解更加得淺顯,隻知道它與薑越手中的那把古劍為相呼應的一套。
自己正是因為完全掌握不了其中的玄機,而且完全無法使用它的能力,所以才送給薑悅的。
誰知道竟會是上古神器中的一件,甚至有人來到做埋伏,就為了搶走這塊不起眼的玉佩。
這個時候,慕容鱈緩緩地放下了手,接著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看著正在酒店的大門口來回徘徊以打發時間的薑悅說道“雖然薑悅這家夥不靠譜,經常做出一些異常的舉動,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這塊玉佩選擇她作為主人是沒錯的。”
至於之前惡魘所說的,他才是這塊玉佩的真正‘主人’這件事情,隻是在腦海中一掃而過。
然後繼續說“這塊玉佩能夠將那些還有救的妖魔渡化,讓他們轉世為人,這才是它存zài的價值。雖然薑悅不靠譜,但是她卻能夠一眼看出人的人性來,所以她才會被玉佩挑中的。而之前我們掉入的那片黑暗的世界,我推測可能是類似於暗物質世界一樣的。”
“暗物質?”
包月月不明白他的意思“就是那種比電子和光子還要小的,不帶電荷,不與電子發生幹擾,能夠穿越電磁波和引力場,看不見摸不著卻存zài於這個宇宙當中的東西?”
可是這又關這玉佩什麽事兒呢?
慕容鱈點了點頭,看來自己是不需要再解釋什麽是暗物質了,包月月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沒錯,就是類似與那種物質。因此我們在那裏才會什麽都看不見的。而據我的猜測,妖魔一旦被渡化便會被點亮一片區域,就像那隻惡魘一樣渾身發亮。因此,這塊玉佩可以渡化許多的妖魔並且暫時呆在裏麵。”
“這就是你的推斷?”
包月月不敢相信慕容鱈竟然會得出這麽扯淡的結論“你怎麽不說著玉佩是超級賽亞人遺落在地球上的裝備呢。”
慕容鱈一點兒也不覺得包月月的話好笑“這件事情一點兒都不好笑。我是認真的!”
“你確定?”
包月月還是不信。
這種開玩笑的話竟然被他當做了很負責任的結論。
包月月真的是要懷疑他是不是每天我在屋裏修煉功法把腦子修傻了。
就像範中中了舉人似的,取得了巨大成功的一刻就瘋掉了。
“你們還沒吃完嗎?”
這個時候,從醫院回來的冷靜打斷了他們倆之間的爭吵“等我到醫院去。有些變故必須要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