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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分鍾後,該別墅中,徐德龍癱軟在客廳沙發上,口吐白沫,眼睛向上翻白,軀體時不時痙攣。
在他麵前的茶幾上,有打火機,有散開的一小包白色粉狀物,還有殘留白色痕跡的勺子。
茶幾跟前,有一個掉落地上的一次性注射器。
徐德龍腦子中出現在一幅幅極其愉悅的圖像,他已經當上了嶺西市龍虎堂的老大,那個於爺還下跪著給他斟茶倒水,他一腳就蹬掉對方,最最銷魂的是,還是三個麗人伺候他,一聲一聲姐夫
,叫得他多麽榮耀。
可,就是這樣,門外的小三線明星來敲門,甚至打電話,他都沒聽見。
現實中的一切,已經與他無關。
他已經在愉悅中將要死翹翹了。
覃力離開之後,他就開車來到公務員小區。
剛才,他就是從這裏看到徐德龍出來,然後跟蹤過去,最後除掉徐德龍的。
他能知道徐德龍在這裏,其實一部分是靠老鬼之前提供的線索,老鬼曾告訴他,嶺西龍虎堂的老大,於正謙,就住在這個小區。
還有一部分就是他的猜測了。
他猜測徐德龍見安排刺殺,肯定會離開縣城,來到嶺西避嫌,是順理成章的。徐德龍到來嶺西,有很大可能要來他老大這裏,所以覃力也過來看看。
覃力也做了見不到徐德龍的打算,那他來嶺西老大這裏,則也調查調查,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線索。
殺了徐德龍,他再過來這裏,就有另外的含義,他要將龍虎堂老大也除掉的意思。
現在,他可是沒有什麽顧忌的,誰要殺他,那他就反殺過去。
這些天,龍虎堂對他的作為,已經讓他覺得,龍虎堂就是一個大危害,如果不是他能力強,換做平常人,早就被幹掉了。
既然龍虎堂擅開殺界,那他也沒有必要藏著掖著。
以殺對殺!
他很快就潛入到於正謙的別墅,就發現在,除了兩個保姆傭人,就隻有於正謙一個人,他就不再遮遮藏藏。
於正謙已經離開茶間,來到臥室,剛上床,卻發現關上的房門被推開,進來一個年輕的男人。
感覺到年輕男人身上帶來的強大氣場,以為是殺手來要他的命,他下意識的就要去床頭櫃拿槍,可他很快就不敢動了,因為一個紅點就射在他的眉心。
他第一個印象就是,對方有槍,是紅外瞄準的。
他將手從拉開抽屜的把上縮回來,抬頭去看。
可這不看則以,一看就差點氣得吐血,因為那根本不是紅外瞄準儀,而是一個市場上兩三塊一個的,常用來探測真假鈔的小紅外筆。
媽/的,這個叼毛……
於正謙再想去拿槍,這就晚了,他剛拉開抽屜,卻有一隻手比他還快,那隻手先撿起了槍。
別看於正謙一把年紀,可他的眸子中突然精光一閃,五指變爪,就要去抓覃力的手腕,速度極快,一下子就扣住覃力的手腕。
咦,是個練家子!
覃力心念轉換如電閃,內勁灌注過來,生生將於正謙的手給彈開。
於正謙則心裏更加驚駭,這個到來的年輕人,非常厲害。他還想動,可額頭一涼,是槍口抵在上麵,他就不敢動了,因為他的槍,保險沒關,隻要年輕人一扣扳機,他就得被爆頭。
覃力並沒有急著開槍,而是說道:“嶺西龍虎堂老大,於正謙。”
於正謙從覃力的語氣中感覺到了殺氣,心中驚怕,但他雙眼微眯,強裝冷靜,問:“是誰派你來的?給了你什麽條件,我給你雙倍。”
覃力冷道:“原來你不知道我?”
於正謙盯著覃力,卻怎麽也想不出這號年輕人是誰。但他腦子中卻在快速過閃,從一個個江湖仇家,官場對手,甚至於龍虎堂內的手下們,可都想不到是誰,或者他不敢確定是誰。
覃力說道:“我讓你死得明白。我來自巨縣青林莊,我叫覃力。你們龍虎堂的人下午來殺我,我現在就來殺你。”
於正謙眼珠子凸起,他已經想起,日前,是有手下匯報說在巨縣,有一個很棘手的退伍兵點子,莫非就是麵前的年輕人。他說道:“是你?我們龍虎堂和你無冤無仇,是不是徐德龍哪裏得罪
了你?我馬上將他的皮給剝了。”
覃力說道:“哼,徐德龍已經是死人一個。”
於正謙眼珠子凸起,徐德龍才離開一個小時,就被這覃力給殺了。
覃力說道:“他先行一步,你現在可以去找他剝皮了!”
“不要殺我,我給你錢……”
砰……
槍聲響起,驚動保姆傭人,她們匆忙趕過來,見到主人於正謙手拿著槍,從太陽穴處爆頭……
“老爺自殺了?!”
傭人們不解,然後忙打電話求援。
先是公務員小區的保安聞到槍聲過來,一看現場,也是大惑不解,但這些保安,都是警隊安排過來的精英,也知道保護現場。
接著,刑警的人過來,看了現場,初步得出的結論,也是於正謙自殺。
詢問一遍,就得知最後拜訪的人是徐德龍,刑警的人去尋找徐德龍,電話不通,但通過手機信號定位,最終找到徐德龍,卻發現,徐也死了。
從徐的現場來看,徐是吸毒過量而死。
秦梅接到警察的電話,那時候正在享受女技師精彩之極的手藝,她門洞大開,又空虛之極,如果有一根黃瓜,她絕對不會再將它當做食物……
但警察的電話,將她從雲端拽下,起初不相信,可也匆忙趕去現場。
看到徐德龍已經被裝進屍袋,秦梅感覺到擎天雷響,孤立無援,搖搖欲墜,她馬上給妹妹打電話……
在公務員小區那邊,外麵已經圍滿上百輛小轎車,下來好幾百人。這些,都是龍虎堂的人,他們一聽老大死了,都不相信老大是自殺的,也都要過來送老大最後一程。
而在於正謙的別墅中,也是圍滿了人,七嘴八舌的說著話,熱鬧得很。
此時,從於正謙的主臥中走出來一個金黃色長頭發的女人,那臉蛋白皙如雪,肌膚如脂,人很高,差不多一米八,胸不大不小,腿很修長。
她出來,見到外麵這麽吵鬧,就輕喝一聲,讓他們住嘴。
“大小姐?大小姐回來了!”
眾人也就皆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