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隻有你一個人嗎?你哥呢?”包月元說道,而這時薑悅正盯著冷靜看得入神,就算她已經離開了,但是目光還是在她的身上久久不能移開。
直到包月月已經走到了她的麵前,臉幾乎快要貼上來時,才有所反應,身子一震然後向後退了一步。
包月月還在看著她,而她卻完全忽略了剛才的問題,就像她剛剛提問一樣,舉手打起了招呼“嗨,你好。”
然後趕緊就朝屋裏走去。
包月月也沒再說什麽,而是搖了搖頭,有少許的不滿“冷峻沒來,又少了份樂趣啊。不過有她和慕容鱈,應該也夠了。”
說完這些話後,變戲虐得一笑,然後回到了自己的書房去。
通常第一眼的眼緣對於人的第一印象和定位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而冷靜對於薑悅而言就是這樣,雖然是第一次見麵,而且對方也一直冷冰冰的,但是薑悅卻依舊有一種一見如故的感覺,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隻是薑悅可以確定的是,她與冷靜一定不是第一次見麵不會錯的。
就在她還要繼續打量的時候,慕容鱈也走了進來,看到薑悅一個人形跡可疑地徘徊在門口,走過去拽住了她“你哪來的?”
“是你!”
但他們看到彼此後,異口同聲的說到,接著臉上又露出了相同的嫌棄的表情。
“你怎麽在這?”
兩個人又一次步調一致地同時開口提問。
“想不到在這陰冷之處住得人果真是內心黑暗的。”
薑悅小聲說了一句後轉身便要離開了,不想卻被慕容鱈攔住了,那力道並不是很大,卻很奇怪,雖然不足以製服她但是偏偏讓她諾動不了腳步。
慕容鱈走到她的正麵看著她,這時薑悅才發現束縛住自己的曆練並不是來自慕容鱈的。
而慕容鱈此刻就這樣看著她,也不講話,隻等著看她還能做出什麽出奇的舉動。
薑悅拚命掙紮想要離開這裏,可是那力道能夠將她的所有動力都在發動的一瞬間全部削弱掉,所以就算是她已經手腳酸痛了,但還是動彈不得的。
可是偏偏慕容鱈把臉湊了過來,就這樣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好像在看一隻被困在樹上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的敗家犬一樣。
薑悅性子急,難能忍受慕容鱈這種赤果果的羞辱,唯有使出全力,希望能擊中他的要害。
可希望還是落空了,她沒能近得了慕容鱈的身,力量便被化解掉了,不過,這一次那股控zhì住他的力量卻也隨之消失了,但因為慣性的作用,重心不穩超前倒去,把慕容鱈壓在了身下。
為了能保持身體的平穩,薑悅將身子向側麵轉動,腳正好踩在了慕容鱈的手上,之後兩個人便一道翻了下去。
薑悅急忙起身拍了拍灰塵,再看看慕容鱈,依舊像是沒事人一樣注視著她,讓她惱羞成怒“看什麽看,不知道這裏是五層,掉下去會死人的。”
說完便要離開了,卻又一次的被慕容鱈攔住了。
讓她再次破口大罵“看什麽看!如果你這輩子呢沒見過女人的話,可以去網站上找圖片盡情YY,我是來做兼職的但不提供這種服務。”
“你!”
慕容鱈一時氣得忘jì了自己還要追問的事,就讓薑悅趁機溜走了。
而溜走後的薑悅卻懊惱不已,自言自語地批評自己“薑悅啊薑越,你說說你,講話也不過大腦,就算那人再腦殘再犯賤,那也是你未來工作的老板啊,得罪了他對你有什麽好的。老天爺保佑,不要扣我的工資啊……”
說完這些後便衝著天空祈禱,把耶穌、佛祖、玉帝和真主按個問候了一遍。
做完這些事後,她便急忙離開了這裏,一個人跑去廚房幫忙去了。
“那女人是哪來的?真沒教養。”
慕容鱈怒斥了幾句,便走到暗室裏不在講話了,因為這裏是冷靜的練功房,用來調養生息的,所以必須要保證時刻的安靜,所以也就隻有將不滿咽進了肚子裏。
“你們果然又在這裏啊。”
雖然慕容鱈這麽想,可不代表所有人都是這麽認為的,包月月就是這其中一個。
直接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隨便往地上一坐,放出了咚得一聲響。
“包月月足以規矩。”
慕容鱈說道,卻不想包月月馬上反駁“說我之前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是誰在這裏調戲婦女的。”
“你!”
包月月是一直以來都和他不交好的,而現在又添了一個薑悅,確實讓他心煩意亂。
“冷靜,你要找的人……有線索了。”
包月月說話的同時衝著慕容鱈翻了個白眼。
而她講完這句話後,冷靜馬上站起身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