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後,冷靜收拾完了飯攤子才不緊不慢的走到了野狼的身邊。
而野狼原本正優哉遊哉地坐在老者的躺椅上,它第一次見到人類的這種東西,所以無比好奇地把它當成了蹺蹺板擺來擺去的。
而偏偏在她最高興的時候,冷靜走了過來,它的心情一下子變得冷了下來。
老者原本因為今天晚上有可以烤著吃的野味而很興奮,所以他才好心的把冷靜留了下來,但現在冷靜卻把野狼給放掉了,而且反客為主還把他的搖椅搶走了,所以草草的吃了幾口蔬菜,老者不滿而又氣憤地回到了屋子裏,把房門一關便再也沒有出來過。
野狼看著冷靜,瞬間就提高了警惕性,他不會相信冷靜把它放掉是出於好意,所以兩隻眼睛凶神惡煞的盯著冷靜希望能將她嚇走。
但冷靜非但沒有離開卻走到了野狼的身邊,還伸手撫摸它的額頭。
野狼沒想到冷靜會有這樣的舉動,盡管經曆了之前的爆炸事件,它不再認為人類和它想象的一樣愚蠢,但最起碼自己作為自封的森林之王,它還是能驚住人的,可是冷靜卻完全沒有這種反應。
這種做法讓野狼的尊嚴一掃而盡,所以它大聲咆哮著想要趕走冷靜,但冷靜反倒靠的更近了,她抓住了野狼的手輕輕地撫摸著並詢問它的傷勢“之前你到哪去了?有沒有受傷啊?明銳兒到哪去了?”
冷靜的一連串發問讓野狼覺得她太傻,它可是野狼,有不懂人類的語言,就算是從肢體動作能猜到大概,但也不可能用人類的語言回複她的。
冷靜對野狼的友好型試探讓它很舒服,但是下一刻它突然發飆,張開了血盆大口衝著冷靜大聲狼嚎。
就在下一刻,老者便已出現在了他們之間將野狼和冷靜分隔開。
老者伸過去手直接戳向了野狼的眼睛,冷靜還來不及阻止老者就已經發了力,於是隻聽森林中一聲狼嚎衝破雲霄,過後便倒在了血泊裏。
隻是一下,野狼的眼睛變被老者徹底弄瞎了,現在的它倒在地上痛苦不堪,隻能用身體不停地摩擦地上的石頭以轉移眼部的痛。
冷靜上前一把抱住了它,開始安撫讓它平靜下來。
冷靜的安慰真的讓冷靜漸漸地減少了痛,身體的抽動也慢慢地停了下來。
隻到天黑,野狼才能重新站了起來,但現在的它已經完全失去了眼睛,眼前一片漆黑的它走路時東倒西歪。
慢慢的,它學會了先伸出一隻腳試探前方的路在整個向前前進,但速度完全是不能和以前相比的野狼失去了眼睛以後就像飛鳥失去了翅膀,根本不可能嘛上的恢fù。
冷靜就靜靜地陪著它,看著它訓練自己重新站起來。
就在這種陪伴當中,天從夕陽西下到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一片再到朦朦亮野狼和冷靜倆個在原理的草堆上睡著了。
醒來時已經是中午了,老者第一句話便是“竟然和畜生睡在一起,你該不會是沒人養的野孩子吧。”
說完後又回了屋子。
自從冷靜來到這裏以後,老者便再也不用負責準備食物了,全都交給了冷靜,而那之後老者也沒有再進過廚房。
而野狼起來後,因為已經習慣了眼前的漆黑而且能夠通guò氣味判斷位置了,所以它又一次發起了進攻,但卻是朝著老者去的,它要為自己失去雙眼而報仇,而留在在悠閑地喝著茶水,看著衝他衝過來的野狼,但手裏已經開始發力了。
既然它不知好歹,那他這次就一定要要了它的命。
但就在野狼撲倒老者身上前,身上突然被從背後套上了繩子,是冷靜找來了用來綁柴火的麻繩,打了結做成繩套然後朝野狼套去,因為野狼的眼睛全轄,所以她輕而易舉地套住了野狼的脖子並把它拽回到了自己的身邊,然後和它說道“帶我去找明銳兒吧。”
她握緊了自己的手,既寄希望於野狼見到過男孩,但又擔心自己所做的都是無用功。
果不其然,野狼把頭一扭便離開了,它放棄了對老者發起攻擊,但也並沒有答應幫冷靜尋找男孩的下落,丟下她到昨晚冷靜為它搭好的小木屋去了,看到的時候它堅定地認為那一定就是是狗窩而高傲地拒絕進入。
但現在,為了不被冷靜繼續糾纏它還是進去了,更何況眼不見心不煩,現在什麽也看不見的它隻想找個清閑的地方自己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