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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婚禮的日期已經選好,宴請名單如下……”太白金星站在淩霄殿上匯報工作,事無巨細地念給天帝聽。天帝微眯著眼,手撐著額頭,手肘支在龍椅上,並不言語,聽到稱心處,隻是點頭。
“陛下,巫山那位說希望能來觀禮……”太白金星匯報完名單後,顫顫巍巍地補充道,眼睛盯住地麵,不敢抬頭。
巫山那位,指的是他的第一任妻子,吉祥的母親,西王母。很久以前,天帝是一個和現在完全不同的男人。那時,三界眾仙都曾經在背地裏取笑過他怕老婆,甚至有不少關於他懼內的段子在三界中流傳,他自己都聽到過不少,他或許不高興,但也不介意。那時候,他對很多事情都沒有興趣。
他無欲望,他的老婆西王母正好修為高深,法力無邊,野心勃勃,自然就獲取了對天界的管理權。而且,她管理得很好,眾仙紛紛推崇這位王母娘娘。那時候很多仙人都是西王母的擁護者,有事西王母,無事帝釋天,是那時天界的常態。他對此也沒什麽不滿,他正好樂得清閑,本來就啥都不想要,那就啥都不幹好了。西王母當朝的時候,自己就在一旁看看閑書,打打瞌睡,後來幹脆隻要有西王母坐鎮,自己就去釣魚賞花,或者找太上老君下棋。無論大事小事,他都不過問,他本就話少,那時常說的一句還是:“聽天後的。”
那時候他是個溫和沉默的老好人,眾仙見到他都和他禮貌問好,卻沒有人會緊張,不像此刻,連太白金星提到他的禁忌時,都低頭不敢正視他。天帝已經變成了一個大權在握,天下在我的霸氣君主。
“不許來。”他頭也不抬,眼睛依然閉著,說道。
“臣明白,隻是吉祥公主那邊多番要求……”太白金星小心翼翼地解釋自己的為難之處。
天帝自然明白吉祥希望母親能來,她已經很多年沒見到自己的母親了,提出這要求太正常不過了。隻是,他不想再見到她了。他的好男人生涯終結於他遇見魔族公主閻眇的那一刻。那一日,西王母慶祝兩萬歲的生日,魔君帶著初長成的公主閻眇前來赴宴。宴席上群芳鬥豔,香衣鬢影,天帝早已厭倦了這種場合,他太熟悉自己妻子的喜好了,排場,一切都是排場,最昂貴的衣裳,最珍稀的食物,連日連夜的歡飲與歌舞,他早已經煩膩了,隻想一個人靜靜。他避到天池所在的歡喜園中,卻發現自己不是一個人,還有閻眇。
穿著輕紗紫衣的明麗少女,在那裏翩翩起舞,舞姿肆意而瀟灑,酣暢而盡興,舞者隻顧自己的感受,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少女跳完後,大概是覺得很熱,就直接跳進了歡喜園中的浴池裏戲水。她身上的紗衣濕漉漉地貼在她身上勾勒出完美的身體線條,有幾分裸露,她也不介意。
天帝感覺到有風吹進自己封閉的胸口,將所有的沉悶一掃而光,他忘記了喧鬧而嘈雜的宴會,忘記了強勢而無趣的妻子,忘記了天界眾人私下取笑他的閑話,忘記了很多很多的無聊與煩惱,胸口處長久以來存在的窟窿被填上了。他走到浴池旁邊,蹲下身,向她招手。
“嗨,那邊的,我叫閻眇,我是魔族的公主。”紫衣少女笑著對他說,大大方方從水中站起來,朝他走過來,濕濕的衣服依然貼在身上。
天帝突然覺得喉嚨發緊,身體裏升起了一股強烈的欲望,一股許久不曾有過的欲望,征服的欲望。那一刻,他有了想要的東西,非常非常想要,他站起身,笑著對少女說道:“魔君的女兒麽,我是天帝。”
那天的宴會是魔族公主閻眇頭一回出現在天界眾仙麵前,她為西王母跳了一支舞祝壽。精湛的舞技,驚人的美貌就足以震懾眾仙了,更讓眾仙難以自持的是她身上同時匯聚著天真無邪和野性狂野。西王母看著眾仙的醜態,目露鄙夷,轉頭看向他說道:“陛下你看這些沒用的臣子,連幾位上仙都像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真受不了,丟我仙界的顏麵。”他默默地喝著酒,隻是微微點頭以示附和。西王母見他看似鎮定而自持的樣子,麵露寬慰神色,對他倒有幾分正眼相看。隻有他自己知道,他的魂早已丟在了歡喜園中。
次日,他就帶領親衛軟禁了西王母,接著采取了一係列雷霆措施分步奪了她的權。一個月後,就下了旨,以幹政違背綱常為理由,休了西王母,將她軟禁於巫山,命天兵看守,終生不能離開巫山一步。
這樣一個雷厲風行的天帝,驚呆了天界眾仙。反抗他的神仙被他扔進了天牢,人數太多,連須彌山這種關押重犯的牢獄都人滿為患,關著的都是西王母的羽翼。隨著局勢的變化,大概是覺得西王母再難崛起,這些西王母的效忠者紛紛改弦更張,表示效忠天帝。經此一役,再無人敢議論天帝懼內,他已經用彪悍的行為翻開了他人生的新篇章。
此後,他再未見過西王母,他的第一任妻子,要說他是因為她攬權而反對他,並不公道,他隻是想要閻眇,而西王母阻擋了他的願望。
“父親,都這麽多年了,為何不讓母親來?”吉祥的聲音傳來,她衝進來憤怒地責問他。
天帝還是微眯著眼睛,緩緩說道:“罪人不得上天庭。”
“你撒謊,你隻是愧對母親,你不敢見她。”吉祥氣憤地衝著他吼了一聲,又衝了出去。
他不動聲色,揮了揮手,道:“不用理她。”
太白金星趕緊應聲稱是。
他坐直了身子,站起身,說道:“好好籌備,下去吧。”他正要走回後殿,突然想到了什麽,喚道:“夜遊神隨我來。”
夜遊神隨他走到後殿中,問道:“陛下有何吩咐?”
“近期有何新情況?”天帝站在書架前,邊翻閱著一本書籍邊問。
“沒有什麽新情況。閻眇還在葉言體內,紅酣躲在莊信宮中,赤尊回了魔界,目前很平靜。”
“嗯,近期加強對血硨磲和萬寶傘的看守。”天帝道。
“魔界會來搶?”夜遊神驚訝地問。也難怪他會如此驚訝,自從天魔大戰之後,天魔兩界就一直井水不犯河水,再未起過大的爭端,若是魔界要來搶那兩件法器,豈不是要又要掀起大戰。
“有可能。”天帝淡淡地說。
“陛下,為了那兩件法器再起大戰,不值得啊。”夜遊神勸道。
天帝停止了翻書,眼角餘光掃了他一眼,道:“值得與否,你說了不算。”
夜遊神噤聲,領命退了下去。
天帝走入內室,躺在斜榻上,望著屋頂天花板上繁複的圖案,五彩斑斕的花朵,姿態萬千的眾仙女和異獸,閻眇的風格,他閉上眼,一道白光劈過,瞬間一片空白。
“你快要來了吧?”天帝睜開眼,盯著雪白的屋頂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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