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嚇唬他們道:“混個毛!你們來砍我,老子不把你們全部做掉,我都不好意思說是出來混的,我才是混不下去了!”
“喂喂喂!誤會,真的是誤會!”這次被嚇到的胡娜顫聲道,“**你不會聽不出來,剛剛我已經很照顧你了,我在故意放水幫你說話呢,你……你不會真的要殺我吧?那樣就真的等於和蛇宮開戰了,你老大一定不會支持你這麽做的。”
“閉嘴!攝像被你們關了,現場又沒有我的指紋,我把你們全部做了,鬼才知道是我幹的。”
**勒著她,從後麵一膝頂,狠狠頂在胡娜那個大肉屁股上。
本來想頂腰,隻是真是頂腰上,她腰就斷了。說來,其實**還算是照顧她了。
但是即便如此,胡娜還是疼得顫抖了起來,冷汗一直流。
太子顫抖著聲音道:“你……你真敢殺十一個人?你想清楚?”
**舔舔嘴皮道:“好吧,我今天心情大好,不殺你們,但是活罪難逃。太子你跪在地上給我滾過來,雙手放在腦袋上,但凡出現讓我認為有威脅的態勢,我就做掉胡娜,然後去宰了你老大,最後把你全家一起殺掉,讓他們去陪你。”
太子心裏一慌,就想跪了,卻又疑惑,能相信這小子嗎?
“跪下!”**再次暴叫一聲。
太子心一橫,也知道,如果這小子真的犯渾要殺人,今晚還真是誰也走不掉了,還能更壞嗎,姑且信他一次,省得他真的把胡娜宰掉,老大鐵定不放過自己。
想定,太子真的跪了下來,雙膝挪動,來**麵前了。
噗——
才過來,**又是毫無預兆的一個刀腿,踢在太子肋部。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太子倒在地上不會動了。
這下保守估計,被踢的這邊肋骨全斷了,無法再動了。
呼嚕——
**繼續捏著胡娜的脖子,廢了太子之後,走入人群中,把那些躺地下的人,每人又補了一下,這下,終於他們全部無法反抗了。
“你……你……”胡娜顫聲問:“你要怎麽對付我?”
“滾!”**放開手,一腳把她踢飛罵道:“你又不害怕被強奸,還有什麽好怕的,我不殺你們,卻活罪難逃。按照規矩,你們來砍我,要付精神損失費的!”
“奧!”
胡娜被一腳踢屁股上,倒是不怎麽痛,但是嚇壞了,驚叫著飛在空中。
呼嚕——
**幻影般的手再次出擊,於空中一把就將胡娜的那個手袋,搶回來手裏了。
同時**蹲下來,飛快的搜刮地上的每個人。
這些出來混的家夥不一定有多少錢,卻基本都穿金帶銀,有不少好東西。
很快的一瞬間,包括胡娜和重傷的太子在內,誰也不能幸免,全部人被搜一空,各種手機金手鏈金項鏈錢包戒指,但凡可以賣錢的東西,一股腦的被**搶光了。就連胡娜那件很高檔的名牌外套也被搶走了,所以,她目前被搶了隻穿著奶罩。
至於其他人還好,有幾個的名牌衣服沒被搶,主要是在上麵的時候被**把衣服打壞了。
把搶來的東西放在胡娜的那個手袋之內,**飛快轉身,一邊脫下手套和帽子,一邊朝車走。
“你!好小子,你真敢拿這些錢!”受傷不重的胡娜馬上起身,追在**背後。
噗——
**看也不看的一個後踢,踢在胡娜的小腹上,胡娜痛的彎下腰去。
“叫個毛!敢來鬧事就有代價!這次我搶你們的錢,下次,我搶你們全家的命!”
**說著飛快的坐入車內啟動,開著大奔逃之夭夭了……
“強盜!土匪!黑社會中的超級敗類!”
看**逃之夭夭後,全部人肺都險些給氣炸了,一直破口大罵!
胡娜也大罵道:“就是!長的挺斯文好看,連土匪也不如,連衣服都搶?把老娘搶了隻穿著罩杯,我日,她還打女人挺有一手的,就沒有遇過這麽衰敗的強盜!社團中的人渣!簡直把老子們整個黑社會的臉都丟光了!”
有個腿骨被打折了的小弟無法起身,痛得要死要活,說了句:“要不太子哥……咱們報警吧?”
@#¥~
太子和胡娜不禁大罵道:“報你媽個警啊!報警說老子們被搶劫?那麽老子們以後還混個屁!”
……
**開著車,行駛在午夜的路上。
必須趕去一個地方,把這些搶劫所得處理掉。
否則萬一太子他們腦袋發熱,報警說被搶劫,估計黃蓉第一時間來找自己,被抓個人贓並獲的話,就掉麵子了。
至於搶來的那些手機,當然早被**一邊開車一邊斷電、取出卡片抹去指紋扔了。
此役**不是手軟,最終放過他們有幾個原因。第一,往後的周旋興許還需要有這群被**嚇壞的人,在對方陣營中,那往往會有不錯的效果。
此外從一開始**就確認了,他們真不是來殺人的,的確是因為太掉麵子,咽不下那口氣,然後就來砍人了。
在道上,一般情況下提著那種刀,砍人,是一種找麵子的舉動,屬於警告嚇唬的意思,其實說起來不算什麽,不是深仇大恨。出來混的人許多人都被砍過,那也就是一點皮外傷,不會太嚴重。
真正的尋仇不會人太多,而且是用“捅”,不是砍,顯然,要捅人的話是不會大張旗鼓的提那種開山刀的。
假如今晚太子他們不提前用刀敲擊柱子提醒示威,並且攜帶的刀不同的話,那就是另外一種局麵,會被**全部做掉,一個不留。
這就是**當時戴手套,以及戴帽子的原因。倘若知道隻是打一架搶劫,大可不必戴帽子和手套的。
戴帽子和手套是為了最大程度的避免,在凶案現場留下指紋和頭發(DNA)。這是一種很基本的素養。
到達一個路口,本來應該左轉,去找上次收賊贓的那個“張老三”,不過**卻停在了直行道上等著紅燈。
眼睛上斜,從後視鏡觀看著後方一輛緩慢接近的車。
是輛中形麵包車。之前一段時間這車就出現了。
過來的這一段,**始終在注意這輛車,剛剛後麵這輛車的態勢,是做出要進左轉道的態勢。
最終,**停在了直行道,就看他們怎麽走。
緩慢的,後麵那輛車,也跟在了直行道上,緊貼在**的車後方。
“出事了!”
這是**在心裏閃過的第一個念頭。
抬頭看,信號燈變為綠燈,可以直行了。
**不緊不慢的,正常起步開始直行。
與此同時,**一邊開車,飛快的抬手在導航儀上操作,調出海州的衛星鳥瞰地圖。
一邊觀察地圖的同時,**拿出手機,發短信給令狐衝:“帶我姐離開醫院,去個我也不知道的地方,別主動聯係我,別聯係蘇琪和張菁。”
之後刪除了短信留存。
又一個路口,**一邊觀察衛星地圖,然後並道,右轉,進入了一條人流稀少,屬於新修的街道中。
新修的街道根據現今的治安需要,一般都會有攝像監控。
**現在反過來,需要這些攝像監控了。
後麵那輛車,不急不緩的跟著**右轉,進入了這條在半夜幾乎沒人的生僻道路。
與此同時,**打開備用箱,裏麵放有許多的女性雜誌,這些是馬嬌紅平時坐車的時候喜歡看的。同時,**拿出了車上備用的膠水。
**一邊開車,一邊大肆用膠水撒在一堆雜誌上,使雜誌不會隨意散開,同時攜帶粘度。
之後,**把膠水瓶子扔一邊,解開幾個襯衫扣子,把這些攜帶黏糊的雜誌貼身塞入了襯衫,分別是左邊肋下貼三本,左邊前胸貼三本,左邊後背貼三本。
用完了僅有的九本雜誌,護住了心髒周邊的胸腔要害,還不夠,但隻能這樣了,**繼續如常的開車,扣好了襯衫扣子。
之後拿出電話撥打了個黃警官的手機。
一邊開車,眼看後麵的車輛貼近,同時因為時間足夠,不算寬的前方道路上一共出現了三輛逆行而來的車輛,燈光刺眼。基本形成了一個不露缺口的圍局。
終於電話接通了。
黃警官在那邊的語氣很不耐煩的道:“你又有什麽事了。”
**一句廢話沒有,直接道:“出事了,有人殺我,我找你報警,帶人來救我!”
之後飛快的報了地址,**直接關機……
@#¥~
另一邊,依舊在夜場陪朋友跳舞的黃警官蠻腦袋的圈圈,弄不明白什麽事。
回撥了個電話,**卻關機了。黃警官頓時覺得有點反常了。
“你繼續,我有點重要的事先離開。”黃蓉說著,一刻不停留的轉身。
“蓉蓉你到底怎麽了,不會還和別人有約會吧?”那個男人很不滿意的拉住黃蓉道。
黃蓉甩開他的手道:“是工作上的事,很重要,今天很抱歉,是我對不起你,改天賠罪,但是我現在真的要走了。”
也顧不上他理解不理解,黃蓉匆匆忙忙離開了夜場。
快步出來坐入車內啟動的時候,一邊開車,一邊撥打助手的電話,接通後黃蓉道:“小楊,兩個事立即辦。一,以市局的名譽,立即吩咐唐河路片區派出所,派至少兩個警察去唐河路中段,切記,兩人都必須都配槍。二,你帶幾個值班的人來唐河路中段,和我匯合。”
“行,我馬上辦,黃警官你自己小心。”
小楊答應後,黃警官斷開了電話,加快車速朝**給的地址趕去——唐河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