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鸞宮內燈火通明,君冰舞屏退了宮娥,偌大的鳳鸞宮內,隻剩下她和墨煌兩人大眼瞪小眼。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二公子靠在鳳鸞宮的外牆上,小心地隱去了氣息,悄然聽著裏麵的動靜。
房間內,響起男子粗重曖昧的喘息,布帛破裂的刺啦聲,以及男子的低吼,另一個似痛苦似愉悅的悶哼,卻同樣是男子的嗓音。
二公子微微一笑,轉身離開。
墨煌的手,倏然一頓,君冰舞推開他,聲線冰冷:“人都走了,不用再演了。”
剛剛雖然是戲,但那份激烈卻是不假的,君冰舞的衣襟被他扯開,露出精致的鎖骨,以及鎖骨下若隱若現的白皙肌膚。
墨煌看著她乍露的春光,冰封的眸陡然深諳了下去,小腹間,有一股熱流躥過,一直匯到男人身體最敏感的部位。
雖然不曾有過女人,但身為成年人,他知道這反應代表著什麽。
他忽然有一種不想就此刹車的衝動,孤男寡女,冰冷長夜,假戲未嚐不可真做。
骨節分明的大手從她的衣襟探進去,略帶薄繭的手指撫過她白皙細滑的肌膚,君冰舞身子輕輕戰栗。
然而,她回給墨煌的不是激烈的回應,而是重重地一腳,帶著勁風狠狠地襲向他兩腿間最脆弱的部位:“滾,老子對你沒興趣。”
他輕而易舉地截住了她白皙的腳踝,握在手中輕輕地摩挲。
“利用完了就丟,皇上可真是無情無義。”
墨煌緩緩地說著,冰封的唇畔勾起一絲笑意。
君冰舞看著他的笑,身子驟然緊繃,要知道,一個常年不笑的人,忽然露出這種陰森森地笑容,那效果,絕對是令人毛骨悚然的。
更何況,她清楚地知道,隻要他的手指輕輕用力,她脆弱的腳踝秒秒鍾就會脫臼,更可能是一種不可挽回的斷裂。
墨煌的眸光中露出一絲危險,扣著她腳踝的手指倏然用力,鑽心地疼痛從腳踝處傳來,疼得君冰舞冷汗淋漓。
就在她以為自己的腳踝要斷了的時候,墨煌卻忽然鬆了手,冷冷一笑:“皇上還是乖一點討喜。”
君冰舞本來很識時務地不開口,可被他這句話一刺激,她女王脾氣上來,冷哼:“墨煌,我們本來就是相互利用的關係,你幫我擋住那些爛桃花,我讓你留下,我們之間從來不存在什麽有情有義。”
她說得很誠實,這是本來就是他們之間的約定,且是墨煌提出來的。
一君冰舞的性子,本是不可能留一個危險地定時炸彈在身邊的,可是墨煌說,若是讓他留下,他就不對君羨羽出手。
這是保證,也是威脅,君羨羽要麵對虎視眈眈的大長老,要麵對一個神秘莫測的黑暗勢力,若是再加上一個墨煌
這意味著什麽,雙方都心知肚明,這種情況下,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雖然這個朋友可能居心叵測,但不可否認,他們有共同的敵人。
比如慕容冶,又比如那個黑暗勢力
合作比敵對有利。
雙方都是聰明人。
於是就出現了現在的局麵。
外人看來,是君冰舞被墨煌迷得神魂顛倒,她也一直習慣用一種霸道的口吻命令他,可誰知道,主動權其實都是掌握在墨煌手上。
墨煌繼續摩挲著她的腳踝,微微出神,似在思考著什麽。
君冰舞再想,要不要趁這個機會,直接結果了他,省卻以後許多麻煩。
可她也隻是想想,她知道,他雖出神,卻沒忘了防著她,以他們的實力差距,她殺不了他。
所以她很識時務地選擇了放棄。
隻是,他們這個姿勢,他單手抓著她的一條腿,拉得很開,她兩腿之間的部位全都暴露在他的眼眸底下。
雖然她穿得很安全,什麽都看不見,但她總有一種正被他視奸的錯覺。
她啟唇,想說什麽,墨煌卻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終於好心地放過了她的腳踝,卻將她纖膿有致的身子。
“睡覺。”他冷冷地命令,那一身帝王的霸氣絲絲透出。
“滾離朕遠點。”君冰舞總覺得渾身都不自在,掙紮著扭動身子,可是她不知道,她這樣,總會若有若無地擦到他的關鍵部位。
她更不知道,這對於男人來說,是多大的you惑。
“我可以理解為這是皇上的邀請麽”墨煌睜眼,聲線低啞。
君冰舞看著她漆黑的眼眸中躍動的兩簇明顯的火花,身子一僵,她怒了。
“混蛋朕要取消這場該死的約定”
“皇上大可以試試。”墨煌輕哼,緩緩闔上眼眸,不再理踩她,卻也不曾放開環著她身子的手臂。
很快,旁邊便傳來他清淺均勻的呼吸,君冰舞嗅著他身上的冷香,思緒萬千。
這男人的懷抱,不似他的人那般冰冷,他的體溫,透過兩層薄薄的衣料傳過來,暖了她微涼的身子。
她不知道,他們這樣子不清不楚地糾纏著,究竟是對是錯,可她知道清楚地知道,身邊這個睡顏恬靜的男子,如虎豹般危險。
所以,絕對不能對他交付真心,哪怕,她的心裏,對於這個曾與她有過肌膚之親的男子,有一絲異樣的感覺。
有些感情,本就應該掐死在繈褓之中,難道不是麽
輕嗅著他身上的冷香,君冰舞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睡過去的,墨煌卻在她睡著之後,倏然睜開了眼。
他修長的手指,倏然扣住了她細瘦脆弱的咽喉,五指緩緩收緊。
君冰舞迷糊地嘟噥了聲,睡著的她,不似醒來之時那般冰冷淩厲,倒是多了一分乖巧和可愛。
墨煌不知道自己怎麽會將這兩個詞用在她身上,扣在她喉嚨間的手指卻是放下了。
他闔上眼繼續睡,他將這次心軟歸結為她還有利用價值。
她若死了,他就沒有繼續留下的借口了。
都說一山不容二虎,女王與帝王間的碰撞,十有會兩敗俱傷。
但我們可能忘了,名言還有下一句除非一公一母。
也許太多的也許,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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