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莫笙已經是呆愣的了,他簡直不敢相信此刻發生的事情,這可全然不是被一個男人輕薄那麽簡單,這個男人竟然如此過分的對他做出這樣的事情。
“……”莫笙被完全驚呆一般啥在那裏,黎落簫進去後並不急著動,隻是觀察著莫笙的反應,看到莫笙這樣子,那神情透著絲可憐,黎落簫心裏也有些不忍,可事情已經發展到這裏,即便不是他也不會因為這點不忍改變自己的作為。
莫笙不聲不響,黎落簫在心裏歎口氣也不說話,隻是一隻手摁住莫笙的肩膀,另一隻手緊握他的腰肢,開始慢慢的進出運動。
這律動一起來,莫笙就忍不住驚呼一聲,是被疼的,也是被一種奇異感覺感染的。莫笙咬牙克製,雙手緊緊抓著黎落簫的胸前,想要推開他,推拒不動就發了狠的抓住他胸前的皮膚,劃出一道道紅痕。
“疼嗎?疼的話你隨便抓,若隻是泄憤,你可輕點,別壞了我的皮膚!”黎落簫話是這麽說,莫笙聽了咬牙切齒,更加惡狠狠的在他胸前抓上一把,黎落簫吃痛,嘴角卻奇怪的揚起一抹笑意。
這般,那般一番,莫笙雖然有著寧死不屈的心,可礙不過身體本身帶來的奇異快感,最終是不甘心又羞恥的淪陷其中。
黎落簫樂得如此,征戰途中越發覺得這人可愛有趣,一輪過去忍不住再來一次,雖然顧及莫笙是第一次,可想起他要拖住這人的任務,狠下心又來一遍。
不過,這一次他的動作要溫柔緩慢許多,莫笙後來也被他弄得舒服,眼角掛著淚花,滿是不堪恥辱的哼哼唧唧。
最後結果,自然是莫笙不堪重負,昏倒在黎落簫胸前時,黎落簫才坐在河岸的草地上,將莫笙抱在胸前,親親那光潔的額頭,抱起他來到方才的火堆前。
將自己的外袍鋪在地上,將莫笙放在上麵,又將莫笙自己的衣服為他蓋在身上。安頓了莫笙,便在那火堆上又添了柴,吹燃火焰之後,又重新走到河邊。
黎落簫隻穿著裏衣,被風吹著涼涼,看著天空繁星點點,又回頭望望躺在地上的莫笙,心情愉悅的對著遠方輕吹一聲口哨,這才彎腰撿起地上兩人的底褲,在水中清洗之後,來到火堆邊烤幹。
第二天,莫笙直睡到太陽高掛才醒來,要起身的那一刻,身下那處傳來一陣劇痛,他的腰也是要斷掉一般,導致他最終軟綿綿的又倒下去。
莫笙閉上眼睛,好半天又睜開,接著再閉上,最後再睜開,好像在一遍遍說自己隻是做了個夢,卻每一次睜眼都變成事實,這讓他有些無法接受。
“醒了嗎,餓不餓?我烤了隻野雞,也把你帶的幹餅烤熱,也去那邊山間的溪水處打了水,你要不要吃點東西!”黎落簫坐在莫笙對麵,一手拿著條雞腿吃的香,一隻手上拿著根木棍,上麵穿著他烤熱的餅。
莫笙恨的牙癢癢,可又實在餓了,吞咽了下口水,才嗓子幹啞道:“先給我拿點水!”
黎落簫不嫌麻煩,將那木棍在地上一戳,將旁邊裝水的竹筒給莫笙遞過去。莫笙喝了水,這才感覺好些,不願抬眼看這個討厭的,隻是衝著地麵狠狠翻個白眼,才不爽的開口:“吃的給我拿過來,不然要我怎麽吃?”
莫笙惱極了,他這樣子實在丟臉,可這都拜眼前人所賜,讓他怎麽也拿不出個好心情。
“別急,這就來了!”黎落簫也不生氣,倒是聽話的拿了食物在莫笙身邊坐下,甚至是伺候著他吃東西。
抬頭看看天,太陽已經快升到當空,莫笙這時候身體不適,根本無法騎馬,那他就什麽都做不了,就別提要走了!
至於那個叫“小穀”的鷹,黎落簫早就打發了它走,雖然那鷹不情願的想要攻擊他,可黎落簫單位空中功夫都不比這鷹差,最後小穀隻能灰敗又不甘的飛走了。
於是,莫笙一直修養到太陽落山,才感覺身體好些,掙紮著能起身了,可這時候就算他要走,也是趕不上閣主所說的時間了。
不過莫笙夠倔強,他真是受不了和黎落簫的相處,這讓他時時刻刻都忘不掉自己所遭受的恥辱。莫笙還是決定要走,走之前還要給黎落簫下個藥,可當他在自己包袱裏摸半天,都沒找到一點藥末時,他鬱悶了。
“藥都在我這裏,你別想著使壞,要走你就走走看,要是走不了,我不保證今夜不會和你再度一次春宵。”黎落簫在一旁的樹上淡然而道,莫笙聽了這句話不忿,怎還是他要使壞,那真正的壞人倒是心安理得。
“好,算你狠!我莫笙從不與誰結怨,也不計較一些瑣事,可這次我記住你了。黎落簫,你等著,日後我定是饒不過你。”
莫笙的話黎落簫絲毫不怕,反正莫笙是走不了了,他的目的達到,便任他隨便說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