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霸愛:腹黑囂張妻

墨嵐越

第二百四十章 別挑錯對象1

書名:邪帝霸愛:腹黑囂張妻 作者:墨嵐越 字數:5639

他邪氣地勾唇,溫柔地拆下那折磨了天嵐一整天的鳳冠。

但是天嵐現在隻求他快點走。

天嵐很想提醒他,身為新郎官,他現在應該在外麵敬酒,可奈何發不出聲音,隻能瞪他,狠狠地瞪他。

三千青絲流下,柔順地披散在她身後。

君羨羽一笑,大手一抬,將她的腦袋揉成雞窩。

天嵐綿軟無力的手推拒著他的胸膛,那力氣,還不如貓咪。

君羨羽起身,修長的手指端過桌上的兩杯合巹酒,將其中一杯交到天嵐手中。

天嵐手指一抖,差點灑了,其實她是真的有灑了這酒的衝動,隻是,喜娘說過,不吉利。

君羨羽扶著她的手,陰測測地笑了:“女人,你要是不想喝,我們可以做些有益身心的運動。”

這話一出,天嵐乖了,比以往任何時候都乖。

合巹酒,濃烈嗆人,酒液刮過喉嚨,如火燒一般的感覺。

天嵐咳嗽著,眼前一黑,手中的酒杯滾落在,人也軟在君羨羽懷裏。

烈酒,天嵐不是沒喝過,相反,她的酒量很好,甚至可以說千杯不醉。

很明顯,這杯酒裏,被下了藥。

君羨羽抬手,撥過滑到她臉頰上的一綹碎發,將她攔腰抱起。

旁邊的侍女們看得麵紅耳赤,正欲告退,二公子卻替天嵐掖好了被角。

臨走,他掃了秋月一眼:“照顧好夫人。”

“是。”

天嵐說得沒錯,身為新郎,君羨羽這個時候,的確是應該去給賓客敬酒。

隻是,君羨羽敬的酒,又豈是這麽好喝的

眾人滿頭冷汗地倒在地上,麵色慘白,全身無力。

早就說過這場婚禮不簡單,可誰又知道,他們隻喝了一杯酒,而且使用銀杯所盛。

銀杯沒有變色,證明這酒沒有問題。

二公子沉冷的目光掃過全場口吐白沫的人,笑意涼薄:“殺”

冷冷的一個字,讓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有匍匐求饒的,也有罵君羨羽你不得好死的,也有端著架子,冷眼怒瞪的。

一時間,醜態畢現。

“這麽做怕是會引起眾怒,二公子”白虎收起平時那副吊兒郎當的神情,很中肯地建議。

君羨羽冷眼掃過在場眾人的神色,冷冷地牽唇:“一個不留。”

沒有人知道他今日是怎麽了,可這樣的君羨羽,較之平時,更讓人從心底恐懼。

以前的君羨羽,雖然冷血無情了些,但好歹不會濫殺無辜。

血洗自己的婚宴,他瘋了麽

“見血對新娘不好。”寒涼如冰的聲音從門口飄進來。

冰山美男站在門口,環胸,隻一句話,卻已足夠戳中君羨羽的死穴。

二公子眸光危險地眯了眯,冷掃眾人啟唇:“壓下去。”

白虎指揮著人動手,暗自鬆了一口氣,朝冰山美男投去感激的目光,他就說,這世上除了嫂子,也就隻有這一位能鎮住瘋狂的二公子。

全麵清場,除了滿殿的淩亂,隻剩下君羨羽和冰山美男兩人。

君羨羽拂袖想走,冰山美男卻幽幽地開口:“羨羽,值得麽”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隻有二公子聽得懂。

“我相信她。”

短短地四個字,足以說明他的決心。

冰山美男滿麵冰封,看不出喜怒,但那眸光中,卻隱隱透出幾分無奈。

“二公子,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做了,是否能放了我爹爹”

一道帶著幾分恨意與不甘的女聲插進來,原本應該身在刑獄的朱雀,此刻卻出現在二公子和冰山美男身後。

第一次,朱雀不喚他羨羽哥哥。

同樣是第一次,她用這樣冷硬的聲音與他說話。

冰山美男寒涼的眸光掃過這兩人,若有所思。

二公子轉身,語氣和緩了幾分。

“朱雀,你記住,抓了大長老威脅你的人是本尊,利用你,讓你在今日的婚宴上顏麵盡失的人,也是本尊,那女人什麽都不知道,她是無辜的。”

誰又能想到,今日朱雀帶來的那場驚心動魄的爭奪戰,不過是二公子自導自演的一場鬧劇。

賓客們中毒的禍根,也是在那時朱雀拿出冰晶雪蓮時種下的。

冰晶雪蓮本聲又清香,無毒,但這香味,若是配上二公子動過手腳的酒水,便成了世間罕見的奇毒。

“她無辜那我呢二公子,我也是無辜的”朱雀歇斯底裏地大吼,熱淚奪眶而出,止不住地流淌。

被自己心愛的人威脅,跟個瘋婆子一樣大吵大鬧,在各大勢力麵前顏麵盡失,又有誰來體諒她的無辜

他和爹爹敵對那麽多年,爹爹讓她幫忙對付他,她卻一直護著他,她知道不少機密,卻一件都沒告訴爹爹。

可到頭來,她隻得到她的無情和威脅,多麽可悲。

她隻是愛他,真的僅僅是愛他,難道這樣也有錯麽

“是,你們都無辜,從頭到尾,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陰狠毒辣的,隻有本尊一個人。”君羨羽冷笑,一步步地朝朱雀逼近。

他身上的氣息,太過冷酷狠絕,如同地獄中爬上來的撒旦,嚇得朱雀不自禁地後退。

君羨羽仍舊不斷逼近,朱雀被身後散落的酒壺一絆,狼狽地摔倒在地。

被動過手腳的酒水,灑了朱雀一身,酒氣刺鼻。

也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藥物的刺激。

那一刻,朱雀崩潰大哭,一雙杏眼中,卻是迸出徹骨的恨意。

“都是她,都是那個賤人,如果沒有她,一切都不會變,你不會這樣對我,都是她的錯”

她吼得有點語無倫次,卻清楚地傳達了一個意思。

她不會放過天嵐,她要天嵐不得好死。

君羨羽蹲身,修長的手指拾起旁邊一塊碎瓷片,在指尖摩挲。

“朱雀,你若要報今日之仇,衝著本尊來,別挑錯了對象。”

“是那個賤人”

朱雀剛說了幾個字,鋒利的碎瓷已劃過她的臉頰,白皙的容顏上,立時多了一道長長的血痕。

殷紅的鮮血順著傷口蜿蜒而出,染紅了朱雀的臉頰,觸目驚心。

“朱雀,你若傷她一分,本座便要大長老一根手指,你若捅她一刀,本尊便要大長老斷手斷腳,本尊能擒大長老一次,就能擒他兩次,不要挑戰本尊的底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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