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二公子下藥畢竟不是來對付她的,慕容冶的情況比她更糟糕,妖冶的紅唇間流出聲聲輕吟,紫色的身影,不自覺地摩擦著身下粗糙的地麵。
“你該死!”二公子冷哼一聲,長腿一抬,一腳狠狠地踩下,正在慕容冶那比女人還要美上三分的容顏上。
“嗯--啊--”慕容冶發出模糊不清的呻吟,破碎中糅雜著痛苦,冰冷的地麵沒有緩解他身上的灼熱,反而帶來一陣針紮般的痛楚。
二公子腳踝微動,足尖踩著慕容冶的容顏在地上碾磨著,慕容冶悶哼一聲,猛地吐出一口鮮血。
腥甜的氣息瞬間彌漫,刺激著二公子和天嵐的鼻腔。
二公子眸色驟然沉了,腳步退開。
天嵐視線迷離,卻分明看清慕容冶白皙如雪的臉上,出現一個極不和諧的黑色鞋印。
另一邊,更是在粗糲的地麵上,摩擦得血肉模糊。
天嵐全身無力,身上更是邪火中燒,但看到這一幕,她爽到了。
隱隱覺得,被二公子欺負一下也沒什麽了。
“慕容冶,你的時代,結束了。”二公子薄唇微啟,冷冽一笑,一道道殺意,如雲霧在他周身環繞。
慕容冶紅唇染血,陰毒的目光瞪向二公子,似要將二公子撕碎。
然而,片刻他卻是笑了:“小羽兒,你在怕本座,你還是怕本座。”
二公子雙眸一眯,五指大張,無數罡風在二公子掌心飛旋,鋒利冰冷。
慕容冶低啞的笑容逐漸放大,雖然虛弱無力的他,發不出多大的聲音,卻足以讓人聽出笑聲中的猖狂與得意。
二公子反手一揮,無數罡風如利刃飆向狂笑的慕容冶。
下一秒,笑聲如踩了急刹車般,戛然而止,隨之一起消失的,還有慕容冶狼狽的身影。
罡風盡數打在牆上地上,砸得碎石飛濺。
二公子森寒的眸光一轉,瞥向黑暗的地道內部,卻沒有去追。
眼下雖然他看似占了上風,但慕容冶的實力不容小覷。
若是真逼急了,慕容冶指不定跟他同歸於盡,他倒是不怕,但眼下還有個不能動彈的天嵐,他不能不顧忌幾分。
“啊——”地道內,傳入慕容冶帶著虛弱的慘叫。
緊接著,一道白色的小影子射出,撲倒君羨羽肩頭。
琥珀色的眸子,在黑暗的地道內,發出幽幽的光芒。
眸光流轉,馭風看看無力地倒在地上的天嵐,她的表情似乎很難受,馭風咦了一聲,又偏過小腦袋,向旁邊筆直挺立,滿麵冰霜的君羨羽。
這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很詭異哦?
“羨羽,小丫頭怎麽了?”馭風看出些眉目,卻故作無知地詢問,它絕對不會承認它惡趣味的。
天嵐目光迷離,一雙眸子如同被溫泉洗過,蒙上一層霧氣,朦朧迷蒙,在微弱的光線下,顯出別樣的魅惑。
二公子不理馭風,就這麽靜靜地看著她,喉間,小腹皆是一緊,邪火暗生。
然而,他卻沒有任何動作,一雙墨玉般的眸子,風暴狂湧。
今晨,馭風風風火火地趕到伏龍殿,跟他報告這女人的行蹤。
他一聽到她來了皇宮,立刻就扔下手中的奏折,不顧正在報告正事的玄武,一秒都沒有停留,一路用輕功,駕風而來。
隻留下白虎和玄武麵麵相覷,完全不知道他們二公子發的什麽瘋。
他就知道,就知道這女人會出現這種情況。
也不看看,現在的皇宮是誰控製的,來之前也不跟他說一聲,真是該死!
“走。”二公子對著馭風輕吐一字,瀟灑地轉過身。
馭風用一隻爪子,扯扯二公子的衣襟:“那小丫頭怎麽辦?”
“管她做什麽?”二公子冷哼一聲,甚是無情。
話雖如此,但他腳下卻沒挪出一步,藏在銀色麵具下的劍眉一擰,不知為什麽,又轉了回來,腰身一彎,已經將她攔腰抱起。
足尖輕點地麵,兩人一貓直接拔起,重新回到承乾宮內。
臨了,二公子不忘多踢一腳,將暗道的入口闔上。
“口是心非。”馭風翻了個白眼,惹來二公子一記冷瞪,馭風縮了縮脖子,撅嘴表示它很不高興。
沉冷的眸光,掃過那張不知被多少人睡過的龍床,二公子英挺的劍眉,又擰緊了幾分。
一不小心,某人的潔癖又發作了。
眸光在殿內掃了一圈,最後停在那張紫檀木的桌子上。
二公子大手一揚,解開天嵐的穴道,下一刻,破碎的呻吟已從她的檀口中溢出。
她柔軟的身子,也如水蛇般,隨著這些呻吟,纏在了二公子頎長的身軀上。
二公子身子一緊,全身猛地僵硬,小弟弟也明顯有了反應,迅速抬頭,朝天嵐耀武揚威。
“好清涼……”天嵐低喃著,神智有些渙散,隻覺得抱著他很舒服,柔軟的身子又忍不住,緊貼了幾分。
“這是你自找的!”二公子一身低吼,連路都懶得走,黑影一晃,直接到了那張紫檀木桌前。
將臂彎中的天嵐放上去,頎長的身子隨之壓上,大掌扣住她的後腦,精致的薄唇攫住她的櫻唇。
不帶任何憐惜地吮吸啃咬,長舌帶著掠奪,掃過她口腔中的每一寸肌膚。
天嵐已經顧不得他吻技爛不爛的問題了,努力地回應著他,總覺得不夠,還不夠,她想要得更多。
直到嚐到一絲血腥味,二公子才戀戀不舍地放開她的唇瓣。
“給我,求求你給我……”天嵐環住二公子的脖子,身子軟成一潭春水,眸光含春,濕漉漉地瞪著二公子。
二公子幾乎已經化身為狼,隻是,緊要關頭,理智還是快了一步。
“我是誰?”二公子壓抑得難受,墨玉般的雙眸卻危險地眯起,修長的手指,捏著她的下頷,邪肆蔓延:“告訴我,你在求誰給你?”
天嵐隻覺全身燥熱難忍,腦海中嗡嗡不斷,隻剩下一個念頭,撲到他,要了他!
二公子手勁有點大了,下頷傳來的絲絲疼痛,微微拉回天嵐的神智,她正好聽見了二公子的最後一句話。
濕漉漉的眸子一眯,嗔怪地瞪著身上的男人。
男人卻不依不饒:“叫我的名字。”
“君……”一個破碎的字眼,剛從她的唇畔溢出,熱流一陣翻湧,天嵐忍不住呻吟了聲。
君?君什麽?
君越?
一想到這個可能,二公子的俊顏刷一下,黑如鍋底,黑眸中,風雨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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