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麽?
我們辛苦了半天,籌謀了這些時日,浪費了所有的時光,換來的就是這個。
對一個小丫頭俯首聽命。
沒人甘心。
在司家的曆史上還沒有過女人執掌江山一說,江梓顏那就罷了,那是因為司元用全部的異能執著的換來的,沒人能夠針對絕對的主神大人的抉擇。
因為這不是一個單純的人情的世界,還是一個有規則的世界,那麽這個規則也包括所有的司家人,和主神大人。
當年的事情沒人反抗的了。
但是現在再一次的上演這種戲碼,司建楠和司建元都受不了了。
這不是玩人啊。
明明眼前的那個位子唾手可得,最後卻變成了鏡花水月。
誰也受不了的。
司建楠慢條斯理的開口了,就不相信了,自己這麽大的一個人還鬥不過一個小丫頭。
“四大長老,這是要幹什麽?有什麽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們這麽興師動眾啊?”
明知故問。
大長老司天撚了撚胡須,神情嚴肅的說:“司建楠,司家出了一個絕世天才的事情,你應該早就知道了,這還用我說嘛?”
反正司天那是準備好了開撕的。
司建楠和司建元的心思早在好多年前就已經顯露,但是當時還有司元壓製,後來江梓顏的出現一切不同了,對於司建楠和司建元的拉攏。司元這個大長老已經開始慢慢的接受。
就是因為司家不能敗落在一個女人的手上。
但是這回不一樣。
江筱的出現點燃的不僅僅是司家內戰爭鬥的火焰,還有的就是四大長老對於司家拓展藍圖的野心。
這種野心不是四大長老獨有的,是曆代的司家的掌家人主神大人都有的。但是都沒能實現的。
現在一個契機出現了,所以四大長老絕對不會放手的。
綁也要把江筱綁在他們的戰車上。
完成祖輩的心願。
誰也不能阻擋司家人的野心。
誰也不能。
司建楠一噎,這話說的,“你是說那個江筱啊。可是她是個女孩兒啊。可惜了。要是個男孩子的話,我們司家就有福氣了。”
打定了主意在江筱的性別上做文章。
果然這話一出,司建元也立馬明白過來,這就是最好的借口。
一拍巴掌。站起來,一臉的惋惜,咂咂有聲的說:“可惜啊。可惜,江筱是個女孩子,這主神的位子可一直都是男人坐的,這麽一個天才倒是可惜了。但是也有辦法的啊。江筱可以帶領部隊輔佐下一任的主神大人。那麽我們司家還是有衝出排名的機會,成就大業,還是需要男人的,女人的眼光和手段都不是男人可以比擬的。”
這話得到了一眾人的讚同。
誰都不願意被一個女人領導。
江梓顏那是沒辦法了,有司元的當初的強力鎮壓,誰能抗衡。
可是現在不一樣,江筱可沒有一個強大的司元在身後,江梓顏這些年的身體狀況所有人都知道。沒人設計陷害什麽的,還不是看著一個人就要燈枯油盡。幹嘛還費那個事啊。
所以沒人感覺江筱能坐上那個位子。
那不是一個人可以辦到。
司地站了起來,冷哼,那陰冷的目光掃過所有人的麵孔,像是最冷的寒風吹得人心裏發涼。
四大長老裏司地最惹不得,手段是最陰狠毒辣的,幾乎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其極,但是忠心那也是最忠誠的。
所有人都低下了頭。
“是啊,你們男人坐在這個位子上,讓一個女人給你們打天下,也不覺的羞臊啊,還是司家的人,我看這測試聖言那還真是很準,什麽樣的人能坐那個位子,是天意啊,可不是什麽人能改變的,也不是誰說一說就能做到的。”
司地的意思很明顯,江筱得到了測試聖言的肯定,那麽就是將來的繼承人。
誰也別想混肴視線。
司建楠嗬嗬笑了,滿臉的笑容,已經中年發福的肚子都抖了幾下,“二長老,這話說的,可是這主神大人的位子也不是誰想坐都能坐的。但是一個女孩子比較要得到部隊的認可,不相信的話,你們可以問問彪騎軍的人們願不願意聽從一個女人的指揮,當然江梓顏那是沒辦法,可是江筱不是我做叔爺爺的不幫她,也要看她有沒有那個本事。”
這話已經把所有的可能堵死,那就是人家不認。
司建元也立刻說:“那是,不是我們這些叔爺爺輩的不幫忙,人才誰不稀罕,可是人才也不是那麽好來的。我對於女人沒什麽好感,你們也不看看江梓顏執掌魔域深淵這些年,我們司家得到了什麽,名聲那是一落千裏,現在的排行榜上誰還知道個司家,誰還知道魔域深淵?
這些年魔域深淵出現了那些新的人才和精英部隊,都沒有吧,新的資源和新的礦山的開發,有嗎?
人才誰不知道啊。
可是每一個精英都是需要資源和金錢支撐的,你們誰不清楚。大家手裏的位麵晶核礦開發出來的有幾個,光憑我們的手段,殺死的魔獸又有多少。
僅僅是依靠我們的自給自足都不夠,更不要說是養人。
笑話!
隻要她江筱有本事能夠解決這麽多的問題,我絕對不反對她坐在這個位子上,畢竟有能者居之。
可是沒有好處,就讓我聽從一個丫頭的指揮,沒門兒。”
這是放出狠話了。
誰都知道大家手裏都或多或少的有那麽一座兩座的位麵晶核礦,但是開發那還沒有聽說誰家開了先河。
可是大批的軍隊和精英都在等待著升級,每一次的投入都需要的是鐵血的犧牲,否則哪裏來的晶核。
人家這是說明白了,江筱解決不了這些,別想做這個位子。
司天樂了,笑眯眯的問:“你們這麽多的叔爺爺輩的都是這麽想的?”
眾人點點頭。
猛地一拍桌子,大喝一聲,“你們也不害臊?”
大家一愣,瞬間低頭,當然除了司建楠和司建元。
他們不怕。
這個時候可不是後退半步的時候。
一但後退就意味著讓權。
拱手讓人,誰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