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個蕭若安能不能為我們和秦楚彥說說好話,看著兩個人的感情,我覺得我們就是多此一舉,還浪費了這麽多寶貝。”
“如果不是想讓蕭若安幫我們說說好話,我一定不會那麽輕易的就把蕭若安藏起來的,真是浪費心血,蕭若安就是一個害人精啊。”
安慕雲一麵喋喋不休的說著,一麵和傭人一起,心疼的將那些碎片一一收好,打掃著秦楚彥和蕭若安留下來的殘局。
林彥浩的心裏麵十分的平靜,不知道應該想些什麽,想著蕭若安過得怎麽樣,還是想著秦楚彥會不會好好對待蕭若安。
安慕雲的話對於林彥浩來說就是充耳不聞,良久才覺得安慕雲實在是有些煩了,便輕聲說道:“媽,你嘮叨了那麽久也應該渴了吧,所以你還是休息一下吧。”
安慕雲忙得是頭暈腦脹的,曲解著兒子的意思,說道:“媽媽不渴,沒有關係的,我還是好好把屋子收拾一下吧。”
“秦楚彥砸了這裏兩次了,媽媽在考慮要不要把這些東西搬到臥室裏麵去,萬一再有第三次怎麽辦呢。”
林彥浩擦了擦額頭上麵的黑線,有些無語的叫道:“媽,你真的是太無聊了。”
林彥浩說完,神色黯淡的說道:“你知道蕭若安走的時候告訴我,她一定會想辦法搞定秦楚彥的。”
安慕雲翻了一個白眼,有些不屑的說道:“算了吧,你就知道逗我開心,你真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啊,蕭若安說了的話我怎麽不知道。”
“眼神。”
林彥浩堅定的說道:“那是一種眼神,讓你一眼就知道她想要說什麽,若安就是這樣的人,嘴硬但是心軟,她一定會幫忙的。”
林彥浩說完,眼睛瞟向了黑衣保鏢留在桌子上麵的金卡說道:“而且你也不用再抱怨秦楚彥打碎了你的古董了,你可以看看桌子上麵是什麽。”
“估計秦楚彥早就知道蕭若安會在這裏,所以才會上演這樣一出戲來逼蕭若安出來的,錢都已經準備好了,你可以去查查數額,應該比你的估價隻高不低。”
林彥浩說完,安慕雲便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著桌子上的卡,然後拿在手裏沾沾自喜的說道:“還算秦楚彥有良心。”
“母親。”赫連姻朵一直在幫安慕雲收拾東西,心情沉重到不曾說一句話,見到情況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赫連姻朵也嘟著嘴巴說道:“不要再責怪若安不好了。”、
“如果不是若安的話,估計您現在就不是被砸碎幾個股東那麽簡單了。”
“姻朵,你怎麽能這麽說話呢,我不過就是把蕭若安藏起來了而已嘛。”安慕雲翻了一個白眼,嘟囔著說道。
赫連姻朵有些無語的說道:“母親,話不是那麽說的,你想一想蕭若安的額頭,如果蕭若安說是您做的,那您覺得秦楚彥會怎麽樣呢,可是若安沒有說啊。”
想到秦楚彥看到蕭若安額頭上麵的那一塊紅色淤血時,秦楚彥那嗜血的表情,安慕雲就有些不寒而栗。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安慕雲還是佯裝鎮定的擺了擺手,不屑的說道:“那是蕭若安自己滾了兩圈撞到的,和我有什麽關係啊。”
蕭若安的情緒十分的激動,盡管任由秦楚彥拉著上了那個小船,飄飄蕩蕩的往秦楚彥的別墅劃去,可是蕭若安的心裏還是十分的別扭。
想到林彥浩的處境,蕭若安有些躊躇,又怕直接問林彥浩的事情會惹惱了秦楚彥,所以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和秦楚彥說。
秦楚彥望著明顯就是話裏有話的蕭若安,含著淡淡的笑容將蕭若安圈在了懷抱裏,看來蕭若安已經知道了林彥浩的事情了,應該在想辦法抵觸吧。
既然蕭若安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那麽秦楚彥也就不用再偷偷的瞞著蕭若安一步一步的來了,網已經撒的差不多了,隻要蕭若安乖乖的回到家裏,自己就可以收網了。
到時候星月傳媒便會屬於天樂傳媒旗下的子公司,一分不值的林彥浩一定不會再去糾纏蕭若安,而蕭若安隻能乖乖的呆在家裏,也不怕蕭若安會和林彥浩在一起。
蕭若安和秦楚彥各懷心事,加上蕭若安又冷又疲憊的,很快便緊緊的皺著眉頭,在秦楚彥的懷抱裏睡著了。
外麵風雨交加的,船又不是很大,蕭若安之前被雨水淋濕的衣服還沒有完全幹透,睡覺的時候感覺冷風一股一股的順著衣服鑽進自己的身體裏麵。
蕭若安有些怕冷的往秦楚彥的懷裏鑽了鑽,像個孩童一樣不知道在做什麽夢,還時不時的呆著笑容咂了咂嘴巴。
秦楚彥望著這樣的蕭若安不禁啞然失笑,細細打量蕭若安之下,發現蕭若安早已經不是兩年前的那個孩童,相比於婚禮後初次相見的那個蕭若安,現在的蕭若安更多了一分……
成熟和嬌媚。
蕭若安完全不知道秦楚彥正在用一種審視女人的目光望著自己,依舊沉睡在香甜的夢中,寒風驟雨讓蕭若安的身子團成了一個小球,不停的擠在秦楚彥的身邊。
卷翹的睫毛、高挺的鼻梁,還有那誘人的櫻桃小口,都讓秦楚彥感到欲罷不能。
秦楚彥脫下自己的外套,輕輕的蓋在蕭若安的身上,得到了別樣的溫暖,蕭若安微微鎖住的眉頭徹底的舒展開來。
秦楚彥再也遏製不住自己,低頭便吻住了蕭若安的唇瓣。
睡夢中的蕭若安不僅沒有掙紮,反而十分順從秦楚彥的吻,甚至帶著一點生澀輕輕的回應著秦楚彥。
秦楚彥心中大喜,更加用力的想要從蕭若安的身上索取更多。
秦楚彥身上的味道讓蕭若安沒由來的安心,十分放心大膽的在睡夢之中和周公約會。
秦楚彥舔了舔自己的唇瓣,給了蕭若安一絲喘息的機會,然後再一次吻上了蕭若安的唇瓣,想要索取更多美好。
蕭若安也十分配合秦楚彥,讓秦楚彥不能自已的開始對著蕭若安上下其手,粗糙的手不安分的遊走在蕭若安的每一次肌膚之上,帶給蕭若安別樣的快感。
蕭若安忍不住輕聲嚶嚀了幾聲,卷翹的睫毛輕輕的呼扇了幾下,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明所以的望著秦楚彥。
見到蕭若安已經醒來,秦楚彥也不做過分的舉動,輕輕的啄了一下蕭若安的唇瓣,然後柔聲的問道:“醒了?”
蕭若安乖巧的點了點頭,突然心中想到了一計,笑的更加的花枝招展。
“到家了,我們回去吧,讓欒慧熬一些薑糖水給你喝,免得你感冒,下次不要隨隨便便的跑出去了,大家都很擔心你的。”聽起來秦楚彥十分關心蕭若安。
可是蕭若安還是聽出了秦楚彥口氣之中的那種毋庸置疑。
蕭若安壓下心中的委屈,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後自然而然的挽住了秦楚彥的手臂,輕聲的說道:“總是給你惹麻煩,我下次會注意的。”
秦楚彥望著這個有些反常的蕭若安,有些猜不透蕭若安的心思,不過蕭若安出奇的沒有和他大吵大鬧,倒是讓秦楚彥的心裏快慰了不少。
兩個人剛一進入到別墅,便聽到欒慧那威嚴的聲音,雖然聽起來有些生硬和稚嫩,不過已經完全有了那種“號令天下”的氣場。
欒慧正在數落著幾個女傭,見到蕭若安回來,滿臉的驚喜,也不管秦楚彥是不是在場,徑直上前,抱住蕭若安的脖子便喊道:“少奶奶你可算是回來了,外麵那麽大的雨,一定被淋濕了吧。”
眼看著欒慧過來抱住蕭若安,秦楚彥的心中自然是十分的不愉快的,不過見到二人情同姐妹,蕭若安又笑靨如花,秦楚彥也不好意思說什麽,隻能忍著幹憋氣。
兩個女人一直喋喋不休的說著,把秦楚彥晾在一邊,完全沒有發現秦楚彥越來越鐵青的臉色。
“咳咳。”見到欒慧和蕭若安沒完沒了的無視自己,秦楚彥清了清嗓子,找回一點微薄的存在感。
聽到秦楚彥的聲音,欒慧才略微收斂了一些,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秦楚彥急忙將欒慧支走,對欒慧說道:“少奶奶淋了雨,你去弄一些薑糖水吧。”
欒慧剛一離開,秦楚彥便迫不及待的將蕭若安打橫抱起,然後朝著樓上的臥室走去。
看著傭人們帶著笑意貼貼私語,蕭若安的臉紅的和番茄醬一樣,不贏的踢騰著自己的腿,然後不好意思的嬌嗔著:“秦楚彥,你快放開我,大家都在笑呢。”
“有什麽好笑的,他們那是在羨慕你呢。”秦楚彥說著,已經來到了兩個人的臥室門口。
秦楚彥也不珍惜,一把便踹開了自家臥室的大門,然後將蕭若安丟在了床上,欺身壓了上去。
蕭若安慌亂的向後退了幾步,推拒著秦楚彥說到:“你這樣白日宣,淫可不太好,你冷靜一些好不好啊,大雨滂退的,任誰也不會有興趣的吧。”
“你,你別再過來了,秦楚彥。”蕭若安明明知道秦楚彥不會停下來,可還是盡力的說些,到最後蕭若安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話沒有任何的說服力,聲音也變得弱的不得了。
秦楚彥的嘴角帶著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輕聲的反問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我隻是想讓你把濕衣服換下來而已,你就用白日宣,淫來形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