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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容嘟著個嘴,眨著萌萌的眼神看著景恒道:“臣這幾日午後,日日都來,偏偏都見不著陛下,臣還以為陛下忘了這茬事呢!陛下讓臣好等!”說完,還一臉委屈樣。
景恒聽了,先是一愣,又道:“如此說來,確實是朕的不是!”
景恒清和的麵龐掛著一絲淡淡的歉意。
“咣當!”徐謙一個沒注意,驚嚇到把手中的杯子都掉了,好在是青銅杯,沒摔壞,他連忙拾起來了。聽了二人這對話,徐謙那個滿頭黑線呀!他使勁朝著雲容使眼色,可雲容愣是裝作沒看到。
秋霖抿著嘴,叉著腰,看著雲容,罕見地半個字都沒說,雲容能讓一天到晚羅裏吧嗦的秋大總管說不出話來,這已經是奇跡了。
於是,皇帝陛下與雲容的對話順利地繼續下去。
“那這幾日,你都做了些什麽?”景恒問道,
雲容埋怨地看了一眼徐謙,嘟著嘴接著道:“徐將軍每日讓臣背沙包,扛長矛,臣曬黑了不說,都瘦了一圈了!”
告狀!**裸地告狀!
陛下啊,求您把她調走,真是降不住她了!徐謙摸了摸額頭,滿頭大汗。
站在皇帝身旁的秋霖瞪大了眼睛看著雲容,壓根不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話。
然而,景恒果真仔細瞧了她一眼,認真道:“還真是瘦了!是不是沒吃飽?難道禦膳房的夥食不合你口味?”
皇帝關心一個侍衛的成長本來已經是前所未有的稀奇事,可皇帝居然還關心一個小侍衛的夥食?
上蒼啊,把這個妖孽收了吧!徐謙心裏隻有默默為自己哀悼。
跟皇帝陛下一樣認真對待這件事的,還有覃信覃大將軍,
“你這身子骨到底是瘦了些,沙包是要扛的,長矛也要使,但也要肯吃!”覃信很嚴肅道。
“這樣吧,你沒事時跟著傳膳的內侍去禦膳房,挑自己喜愛吃的,多吃點,身子骨才能硬朗起來,朕還指望你有朝一日能上陣殺敵呢!”景恒依舊言笑晏晏。
上陣殺敵?我可沒這想法!雲容眼珠子轉了轉,
但一旁的秋霖已經忍無可忍了,簡直不能忍了!
他叉著腰走了過來,擰起雲容的耳朵將她拖了起來,
“哎喲喲!秋秋公公!”雲容哭喊道,
“說,跟誰學的臉皮這麽厚,跟誰說的這麽不要臉,不知天高地厚,吃了雄心豹子膽,簡直都不能形容你了,陛下宅心仁厚,胸懷如海,自然不會跟你計較,你卻得寸進尺,不知好歹,囂張至極!這才當侍衛幾天呀,這囂張的氣焰都學透徹了,平日也就覃信有這股子能耐,說,是不是跟他學的?”
秋霖擰著雲容已經圍著景恒轉了好幾圈了。景恒卻是沒理會,低著頭看起了兵書。
徐謙更是滿心的苦水沒處倒,還是覃信冷著臉開口了,“秋霖,你瞎編排什麽,他這性子,明明像極了你,我看是你悄悄教的吧!”
“嗯?”秋霖圓溜溜的眼珠子都快撐破了,看了一眼覃信後,又瞅著雲容,一副怎麽可能的神情,
“我?我恨不得抽死他!”說著,一手擰著她,一手敲打她的腦袋,轉陀螺一般。
“秋公公,我本來腦瓜子就不聰明,您再打,會把我打傻的!”雲容哭著道。
“我看你跟覃信一個樣,功夫都好,脾氣卻一個比一個差!”秋霖嚷道,
秋霖說完,覃信立馬不樂意了,
“你看你現在的樣子,跟雲容有什麽區別!”覃信跟秋霖吵了這麽多年,嘴上功夫自然也是有兩下子的。
徐謙從進來就一個字都沒說,此刻更是插不上嘴,也不敢插嘴,覃信和秋霖能在皇帝麵前沒大沒小,給他十個腦袋他也不敢。論說這雲容是他教的,可論性子,卻是隻能跟那兩位像了。
整個皇宮都知道,秋霖是唯一一個敢跟皇帝說不的人,雲容這囂張勁不是像他又是像誰?好吧,反正關他沒事。徐謙打定主意,默不作聲。
可偏偏在這時,在覃信和秋霖爭得不可開交時,二人齊齊將眼神掃向徐謙,
“我說徐謙呀,讓你治他你是怎麽治的?”秋霖轉移了攻擊對象,
“對呀,你確定你每天讓他背了三十個來回的沙包?”覃信也質問道。
這回輪到徐謙滿頭大汗了,
薑還是老的辣啊!
徐謙本想說點什麽,可是麵對二人齊齊攻擊,他卻半個字都說不出來,平日戰場上赫赫生威的鳳眼將軍,這下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好啦,你們都給朕住嘴!”景恒終於嫌他們聒噪了,關鍵時刻,還得景桓出手。
他放下書,朝著雲容招招手道:“雲容,你過來,先把這本書拿回去看看,看不懂的地方,回頭問朕,這是你每日的功課,習武練劍,一樣都不能少,一切聽從徐將軍安排!”景恒到底知道徐謙治不了她,所以隻得自己出麵。
得了皇帝陛下親口囑咐,雲容開心地點頭道:“陛下放心吧,臣一定聽從徐將軍,好好練功!”
她說完,也就景恒信了,覃信頭都沒抬,徐謙和秋霖可是癟癟嘴,一個字都不信。
“陛下,那臣什麽時候可以升為武衛呀!”雲容笑眯眯問道,她可時時刻刻記掛著成為天子近衛的事呢。
說完,她後腦又被敲了下,吃了一計痛,
秋霖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我說的你都忘了嗎?得過一百關才能入武衛!”
“哪一百關呀,能不能抄給我,我貼在牆上,一關關過!”雲容摸著頭,皺著眉,扭頭一本正經道。
“你回去後,我讓人抄給你!”秋霖敲了下她的額頭。
這時,景恒忽然想起一事,淡淡開口吩咐道:“你們都出去吧,雲容留下,朕有話要問他!”
徐謙和覃信二話不說,起身邊往外走,秋霖眨了眨眼,狐疑了一會,猶自跟在後麵出去了。
書房裏留下了一臉呆萌樣的雲容。
秋霖沒有走遠,卻是站在書房門外,仔細聽著裏頭的動靜,他總覺得此事有蹊蹺。
裏邊,景恒一直笑著看著雲容,沒有說話,
直到雲容被看得心裏發慌了,才縮了縮頭,小聲問道:“陛下,您有何話要問臣哪?”
雲容從景恒的笑容裏嗅到了一絲危險的訊息,不會是要跟她算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