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懂這些價碼的規矩,你能說一下嗎?”江筱其實很不想這麽對歐陽成說的,這家夥要是看自己什麽都不懂,來個獅子大開口的話,那豈不是被宰啊。
想一想那肥白可口的肥羊的下場。
江筱就心裏別扭。
可是這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不繼續又能怎麽辦。
被宰就被宰吧。
大不了自己知道一下行情,不請歐陽成。
心裏打定了主意,人也定下心來。
“市麵上的話,一般不會隻有單獨一個隊長的邀約的,一般都是一整隻隊伍的聘請的。當然那些落單的異能者也不是沒有,但是都是雇傭兵團雇傭某個人,但不存在雇傭一個單獨的隊長的。
所以,你要是想請我做你的隊伍的隊長的話,那麽就需要把我的人都請過去。
這可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還有你的任務你沒有告知,我既不知道危險性有多大,也不知道這次任務的性質是什麽,所以不好下定論。”
這是就事論事的口氣了,已經瞬間轉變成了一副生意人的嘴臉。
江筱有點詫異,不過想了想,看了看周圍誰的死寂的人們,又看了看歐陽成。
歐陽成心底了然,這是害怕泄露秘密。
就起身走向洞口,並且朝江筱招了招手。
江筱隻能跟在人家的後麵走到了洞口的開闊的地帶。
這裏眼前的開闊地帶是大片的積雪,沒有一絲的人煙,身後則一眼就能看到熟睡的人們,距離拉的夠開,兩個人要是注意聲音的高度的話,基本不會有任何人能夠聽到的。
歐陽成點上了一根香煙,靠在石壁上,深深的吸進去一口,突出一個青色的煙圈,在空氣中慢悠悠的散開。
江筱咬了咬唇。
說還是不說呢?
管他呢。
“我的任務是要尋找烈焰深淵的聖品摩羅獸的晶核一枚。極品火焰煉獄的紅寶石三塊,這一百個人就是為了完成這項任務的。”話到這裏江筱不說了。
報酬什麽的,還不到說的時候,歐陽成對於江筱來說再多的好感。也不能改變歐陽成隻是一個見麵不超過四十八個小時的陌生人,在沒有達成任何實質性的協議之前,江筱不可能暴露藥水的底細的。
到時候因為這些藥水,就夠很多人對江筱找麻煩了。
這可不是江筱的本意。
低調的完成這次的任務,才是江筱的最終目的。
這是江筱吃了N次的自我暴露的虧之後領悟的真諦。
江筱可沒有不怕人覬覦的本事。
隱身隻能保的了一時。保不了一世啊。
“哦,你這個任務是你發布的,還是…………”歐陽成一聽,早就在心裏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個小家夥是從哪裏跑出來的,這些東西可不是誰都能找來的。
而且這些東西還不是在一個國家的地界裏,起碼不在雪國的範圍裏,知道的,歐陽成就知道那個火焰煉獄的熔岩寶石就是赤焰國境內才有的,而且這個火焰煉獄也不是誰都能進得去的,那需要經過最嚴格的赤焰國精英賽之後的前十名。才會有進入火焰煉獄曆練的機會。
別說那個聖品摩羅獸的晶核,那是他們這些凡品的一階,兩階的人能夠獵殺的嗎?這不是找死的節奏啊。
被歐陽成的目光瞅的江筱心裏有點發涼。
這有那麽嚴重的阻礙嗎?
這是什麽眼神啊?
“是我發布的。”
歐陽成歎息,本來想著也許有可能的話,即成全了自己想要結交江筱的心思,還主動幫了江筱一個大忙,是個一舉兩得好辦法。
但是這會兒看來是自己太小看了這個小孩作死的本事。
“你知道聖品摩羅獸的等級的概念嗎?”
打算科普一下眼前的這位少年。
江筱一愣,笑話!
自己可以倒背如流好不好。
“當然知道!”
眼神不善的在歐陽成的身上掃來掃去。
“你知道,還問我,你不知道我們這些凡品等級的和聖品等級的比較起來。那就是天差地別的遙遠,聖品的摩羅獸就算是一個小拇指就可以碾死我們這些人了。別說你隻有一百個人,就是再有一千個人,那也是送死。所以。我可沒有找死的打算。”
歐陽成本來想說的含蓄委婉一些,可是被江筱那小眼神的氣的,直接就杠杠的砸下來,也不顧江筱會不會臉上掛不住。
“我知道啊。我知道聖品摩羅獸是一個概念。”江筱眨了眨眼睛,很無辜的說道。
誰說咱不知道啊。
歐陽成被雷到了。
知道你還敢這麽幹,你這不是害人嗎?這是誰家的孩子啊。不吃藥就放出來禍害大眾啊。
雖說末世人命不值錢,但是也不能這麽禍害別人啊。
還一次性的禍害了一百個凡品一階以上的異能者。
知不知道凡品一階以上的異能者都是用晶核堆出來的極品壯勞力啊,這是毀人不倦啊。
無語。
歐陽成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說。
“其實這不是你要擔心的,我沒有完全的準備,不會帶著人送死去的,畢竟我自己也是隊伍中的一員,不是阿貓阿狗,誰不惜命啊。”江筱這絕對是真的不能再真的話,自己兩世為人,很惜命的,誰知道要是一個萬一不小心小命玩完了,還會不會又一次重生的機會啊。
歐陽成這會兒也平靜了下來,最起碼思緒整理了出來,不管怎麽說,江筱要是有一支一百人的凡品一階以上的隊伍的話,無論是誰都不會在不清楚任務目標的情況之下就跟著別人出任務的。
再說從江筱剛才的話裏麵,歐陽成也聽出來,這一百個人是來自四個勢力的,那麽那些勢力的大佬們,也不會輕易讓自家的人送死去。
絕對不合乎常理的。
沒有絕對的利益和保障,這些人絕對不會傻到自損自家的勢力的。
“恩,那麽按照你的任務的價值和危險度來說,要是我不能知道背後的保障是什麽,那麽我是不會接的。”歐陽成也是實話實說,這會兒完全是純粹的談生意的態度,寸步不讓的緊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