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前的這個小子還是個不識貨的,一個勁的往外推,你要是不想要,倒是給我啊。
老墨都有點急的氣喘,使勁的朝江筱使眼色,可惜這位眼睛都長在了肚皮上,隻顧低著頭的說,根本不看老墨一眼,也沒有接收到老墨的任何信息。
厲炎亭也不淡定了。
自己遵守規則,想要做人家的小弟,這還被赤果果的嫌棄了。
雙眼都要冒火了。”你,你,弓小滿,你什麽意思?難道你認為我厲炎亭是說話不算話的小人,還是說,你根本打算著要羞辱我厲炎亭,所以看不起我厲炎亭的這些人,也看不上我厲炎亭的本事?“
這貨是被江筱給氣的。
江筱傻眼。
這自己不用人家遵守承諾,還成了錯了。
有沒有天理了,哪有人強逼著人家收小弟的。”厲炎亭,你別誤會,我不是認為你是說話不算話的小人,也不是看不起你和你的人,不過,你自己也看到了我這麽人單勢薄的,要駕馭你這樣的大人物,我膽子小,害怕,真不敢,你最起碼為我想一想。“江筱也不樂意,這是什麽事,人家不願意還不行,那就別怪咱說實話。
厲炎亭一聽,立馬也是一愣。
看看自己,再看看身後的幾十號的人,都是一臉的義憤填膺,個個摩拳擦掌的,就這架勢,那裏是來當人家小弟的,分明就是上來找茬打架的。
頓時醒悟,明白人家弓小滿不願意收他的原因了。
這是人家怕收了自己當小弟,變相收了一個大爺回家裏養著呢。
訕訕的垂下了頭,想了想又抬頭說:”弓小滿,要不這樣,願賭服輸這事情沒商量,我厲炎亭雖然打家劫舍的事情沒少幹,但是為人還是信守承諾,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這話既然說了,就沒有不遵守的道理,要不然,這樣,你下一步的落腳點在哪裏,我養半個月傷,差不多就好了,我去找你,我一個人做你的手下,這樣你就不需要擔心,我的小弟不服管教的問題,我是真心實意的要做你的手下的。要是有半點的違心之言,就叫我天打五雷轟,全家死光光,生個兒子沒屁眼,生女兒看不見。“
這誓言發的的,江筱都要無語了。
你都全家死光光了,還有兒子和女兒啊。
這都哪裏跟哪裏啊。
不過既然這貨提出了這個方案,最起碼暫時是解決了江筱的難題,先上路的要緊,說不定過一段日子,厲炎亭就不會想到這件事,也不會記得要履行的這個承諾。
這也是一個好事。
點了點頭,朗聲答應:”那好,厲炎亭,我要去索羅城,半個月之後,你到那裏找我好了,我大概應該會逗留很久的。具體的落腳點,我也沒辦法確定,隻能告訴你,索羅城就是範圍。“
厲炎亭聽了倒是很高興,連聲的回答:”那好,弓小滿,我到索羅城找你,你等著我。“
厲炎亭的手下一聽這話,可是不願意了,跟著厲炎亭這段日子的生活,那叫一個舒心,吃香的喝辣的,還不需要受氣,是赤果果的神仙日子。
連每次到亞瑟城來,在人前都是趾高氣揚的,那是多麽威風的生活啊。
這要是沒有了老大厲炎亭,那還怎麽辦?
光是靠他們這些烏合之眾,誰會鳥他們啊。
都是紛紛開口:”厲老大,你可不能就這麽撇下我們走啊,讓我們以後可怎麽活啊。“”老大,這個小屁孩子的話,那還能當回事,您看他那個小樣,就是給您提鞋都不配的,估計昨天也是誤打誤撞的菜會那樣,您要是在真的跟著他,那不是上了他的當啊。“”是啊,老大,昨天不定他使了什麽手段的,搞不好昨天他吃了什麽增強力量的藥水或者菜肴的,要不然,就憑他那小小的個頭,怎麽能夠跟老大你對抗的呢。“”老大,要不然,我們這些人一起上,就不信他們擋得住,抓了那個小子,給你當手下,好好殺殺他的威風。“
這些人摩拳擦掌的就想著上來。
江筱一看不好,異能已經開始運轉,就差一個不好,就隱身閃人。
這算不算是**呢。
鬱悶。
厲炎亭猛地一拍擔架,不過立刻就變了臉色,冷汗都從腦袋的上麵落下來了。
是他忘記了手臂都被江筱打骨折了,這會兒這麽一巴掌,斷骨的地方那是一個疼,幾乎要了命的疼啊。”你們都閉嘴。“
一聲大喝,都安靜了。
厲炎亭搖了搖頭,痛心疾首的說:”你們說的什麽屁話,有這麽說話的,我厲炎亭是什麽人,不管是弓小滿用了什麽樣的手段,那也是人家的本事,要是你有增強能力的藥水,菜肴,你也可以吃啊,你也可以用啊,你為什麽隻會說,不敢用啊,那是你沒有。
對啊,這也是人家的本事,人家有能力拿到這些東西,咱沒有能力,拿不到,所以願賭服輸。戰場上,誰還會計較誰吃了增強能力的飯菜,還是誰有時間計較誰喝了藥水,那是誰戰勝了對手,殺了魔獸,活下來,誰就贏了。那就是本事。
現在我的話說在這裏,我厲炎亭敗給了弓小滿,心悅誠服,我自願的遵守賭約,做弓小滿的手下,此心不改,忠心誠意的,要是有半點的居心不良,我厲炎亭甘願遇到魔獸被吃掉,碰到高手就掛掉,走路都能滑到給摔死。“
這話已經是說的沒有任何餘地了,所有的厲炎亭的手下也都垂下了頭,頹廢之色在所有的人的臉上蔓延。
江筱倒是對厲炎亭的感官有了些改變,這個人雖然以後是一個名震世界的大盜高手,但是也是一個血性的漢子,是個心地至誠的人。
要是有機會的話,江筱倒是不介意收一個手下,再說收一個將來的第一大盜做手下,估計誰也願意。
江筱也不例外的。
老墨和向南聽到這話,心裏都不是滋味,被一個明知道實力的高手這麽說出這番話,還是對著一個名不見轉的無名小卒,兩個人都是心裏鬱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