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棍,趙奕,張良環顧著此時此刻處處布滿殺氣,殺氣中還冒著血腥味,難聞極了,要是修為不高,直接很有可能被這一股股殺氣給吞噬,或者熏死。
他們也沒顧得上難道多,畢竟子嬰不光是扶蘇的親生的,而且還是贏氏的嫡長子,他的存在對於胡亥趙高,郝岩來說,是天大的威脅,他們一定得盡快找到子嬰。
天漸漸黑了,此時的鹹陽宮,在或明或暗的燭光照耀下,顯得更加僵硬而沒有活力,隻是在靜謐陰森中,偶爾聽到巡邏的士兵走過,傳來陣陣的腳步聲和兵器摩擦聲。
趙奕見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就小聲對他姑父和張良說:“姑父,三弟,我們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二哥,你有什麽辦法?”張良忙小聲問了句。
“我覺得,我們就這樣找,還不如偷偷找到胡亥,跟蹤他的一切行蹤,如果他不好跟蹤,我們直接跟蹤趙高。”
二棍點點頭,望著趙奕,張良說:“這倒是一個好法子,因為子嬰的關押,存活,還得胡亥,趙高一聲令下。”
他們法子倒是想到了,可鹹陽宮如此之大,要想找到胡亥和趙高的位置還是難的,於是,他們又陷入僵局,找到了突破口,卻無從下手。
張良在一旁呆呆站著,不停而且快速地扇著他的羽扇。
就在他們萬般無奈焦急之時,一隊將士巡邏而過,張良用一雙好像已有法子的眼神瞅瞅他們後,然後用他手中羽扇使勁不停地扇,緊接著一陣陣大風朝著士兵們刮去,他們就在一旁不停地打著轉,環顧著四周見沒人,他們就相信是天老爺要他們的命了,忙東奔西竄的逃命,二棍見到張良如此神功蓋世,他也在隱著身中,施法飛起來,朝著天空喊道:“爾等助紂為虐的愚人,你們還不趕快讓你們皇上出來見我。”
趙奕見張良和他姑父這般戲弄這群愚昧無知的士兵們,有些忍不住笑。
他們聽二棍這麽一說,而且聲音回蕩在陰森森的鹹陽宮上空,都被風刮得,也被黑漆漆的夜空中冒出去真神仙般聲音嚇得抱著頭卷縮成一團。
二棍見他們一個個對自己說的話當著耳旁風了,就又加大語氣朝他們怒斥道:“爾等愚鈍之人,你們把本仙的話當著耳旁風了?你們難道還沒有皇上?”
二棍這一次話語一出,他們忙推推搡搡著,你讓我去,我讓你去的。
二棍對他們拖拖拉拉的性格很是不滿和生氣,望望張良然後大聲威脅地說:“讓風來得更猛烈些吧!”
張良得令後,使勁的飛起來旋轉著扇,士兵們見著一陣陣龍卷風即將來臨,並且吞噬他們,他們嚇得丟了兵器就一窩蜂互相呼應彼此,邊嘴裏不停地喊著:“皇上,不好了,有鬼呀……”
趙高,胡亥忙站起身匆匆忙忙從鹹陽宮一角跑過來,問:“哪兒有鬼呀?”
張良望望二棍,然後施法狠狠一扇,一股颶風朝著胡亥吞噬而去,胡亥渾身顫抖著,打著冷戰,忙躲在趙高的身後。
趙高見颶風來勢洶洶,提著胡亥向後退了幾步,然後閃到一邊,張良沒襲擊著他們。
二棍伴隨著唰唰的風聲,在空中一會兒裝出秦始皇的聲音,一會兒裝出他大哥的聲音,一會兒又裝出蒙恬的聲音在黑漆漆的空中說:“亥兒,你好狠心呐,父皇一向待你不薄,你為什麽要讓趙高來害我。二弟,你為什麽要和趙高狼狽為奸來害我,將我置於死地,就為了滿足你的虛榮心?就為了實現你的報複?二公子,你害死我,我沒有意見,可你為何要害死你父皇,害死你大哥呢?你難道不知道?你大哥一死,這大秦江山就真的時日不長了,你不過是某些人手中的一顆棋子罷了。”
胡亥聽後,冷笑著說:“哈哈……我稱帝是天意所歸,民心所向,這個世界本來就屬於那種為了達到某個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大哥,像你那種處處為人著想,宅心仁厚,到頭來呢?父皇,你也是,為了讓自己長生,不也是不擇手段尋求長生不老藥?到頭來卻因你的不知足,遲遲不肯將皇位讓出來,最終落得命喪平台。至於蒙將軍你嘛,就是太愚忠了,不識時務,所以你罪有應得。”
“這種逆子,就該讓風將她刮走去喂狗,蒼天呐,讓暴風來得更猛烈些吧!”
胡亥始終躲在趙高的背後,剛剛說那番話時,他也渾身都被嚇得顫抖,心跳的厲害。他說完後,又在他師傅背後小聲地哀求道:“師傅,你要保護我,我……我還怕!”
“放心,有師傅在!”
張良聽著胡亥說的些沒良心的話語,也氣極了,張良飛身向前使勁扇區,趙奕也聽著那麽比臭屁還難聞的話語,也氣極了,他順著張良扇的風勢稍微施了點法術,颶風就從四麵八風聚成了一股,狠狠朝著趙高擊去,他們兩人都被擊倒在地,口吐著獻血,士兵們忙去攙扶。
二棍看著他們也受傷,大笑道:“哈哈……胡亥,我奉勸你早日放了扶蘇之子子嬰,不然下次可能就不是這次這麽簡單了!”
話音剛落,二棍朝張良揮揮手,示意他罷手了,這場戲到此為止,張良收到後,即刻撒手。
士兵們忙攙扶著胡亥,趙高進入各自的臥室,嘴裏也忙喊著:“來人呐,皇上,趙大人被颶風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