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高,胡亥彼此對望一下,而後,胡亥朝趙高點點頭,趙高也似乎明白了胡亥的意思。見他們是真心來謀合作的,就直奔主題,小聲詢問郝岩父子:“那二位大人,你倒是說說要如何與我們合作,得讓我和二公子看到希望啊!”
郝岩望望他爹,又將頭扭向趙高說:“趙大人,對於這件事我已經想好了,你們兩個將耳朵湊過來,我告訴你們該如何辦。”
趙高,胡亥望望郝岩,有些半信半疑地又彼此對望下,心裏都浮現,郝岩這個狡猾的小人不會玩什麽把戲吧?不過,量他們父子兩也不敢。就將耳朵湊過來,郝岩在他們麵前嘰嘰喳喳說著,趙高,胡亥麵帶著微笑,不停地點著頭。
郝岩說完後,胡亥,趙高拍手稱快道:“郝大人,這個真是萬無一失的好發子,就按你說的辦。”
“行,那我和父親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和二公子再考慮一下,萬一要是二公子不忍心如此而為呢,你們再行商量一番吧。”
“好,那我們就不送二位大人了,你們慢走!”
郝岩和他爹都忙站起來行禮道:“嗯,告辭!”
說罷,他們開門而離開。
郝岩和他爹離開後,趙高就盯著胡亥問:“亥兒,你對於這件事是如何看的?”
胡亥望著趙高,發自肺腑真誠地回應:“師傅,雖然有時候我也不想這樣,可每當見父皇對大哥袒護再三,我這心裏也確實不好受,明明我也是父皇的親生骨肉,而他卻兵權,行政權都不讓我著手管理。所以,師傅,我真的想取代大哥成為贏氏繼承人,我也彰顯自己的價值。”
趙高也先不管他上位後會怎麽樣,
但這些年來,趙高也知道,像二公子這樣的人,就隻適合享福享樂,不適合統治,他和扶蘇比起來,就是截然不同的兩種辦事方格,不過呢,趙高也如郝岩父子一樣,就直接將他當成一個傀儡,隻是讓自己成為萬萬人之上的工具罷了。
趙高沉思會兒,望著胡亥,嘴上一套,心裏一套地笑著說:“亥兒,師傅沒有白疼你,好樣的,人嘛,在這競爭激烈的時代下,沒有野心,就等於沒有存在感。你放心,隻要你想的或願意去嚐試的理想和報複,師傅都會幫你的。”
胡亥聽完他師傅說完這番話,一下撲進他師傅的懷裏,感動得眼睛濕潤地說:“師傅,這麽多年來,您就比我那個一天隻顧著長生不老的父皇還好,還親,要不是您,我胡亥也沒今天,您教我為人處世。謝謝您,師傅!”
趙高拍拍的後背,嘴不對心地安慰他:“亥兒,你是好樣的,至少你現在終於開竅了,終於不再膽小,不再害怕前路艱險,這就夠了,因為狹路相逢勇者勝。”
胡亥在他懷裏哭訴了會兒後,趙高語氣親和地慫恿胡亥說:“亥兒,好了,走,我這就陪你進宮,將剛剛郝大人說的這個看似為你父皇好,實質是想將他逼上死路的法子稟告他。”
胡亥揩揩眼角感動的淚水說:“嗯,不然要是大哥回來了這事就不好辦了。”
他話音未落,趙高就站起來朝門外走去,胡亥也忙站起身朝著門外走去,由於胡亥住的地方離鹹陽宮不算太遠,他們就步行前往。
由於匆忙,他們沒一會兒就到了鹹陽宮,他們大搖大擺地朝著大殿走去,可守衛告訴胡亥,趙高:“二公子,趙大人,皇上在大公子突然失蹤後的這些天,一直臥床不起。”
胡亥,趙高朝守衛點點頭,然後直接去了皇上的後宮。
他們到了後宮門外,侍從忙進去稟告皇上:“皇上,二公子和趙大人求見!”
皇上火氣衝天地揮揮手手,怒斥道:“這個不孝子,朕都臥床這麽多天了才來問候,不見,將他轟走!”
“諾!”
侍從退出來,低著頭,語氣親和地低著頭回話道:“對不起,二公子,趙大人,皇上不想見你們,你們還是走吧!”
趙高倒是一個相當聰明之人,忙指指地麵,他先跪下,然後望著胡亥演戲給侍從看,並語氣很重地說:“逆徒,你父皇不想見你是因為他臥病在床這麽多天了,你才來看他,他很生氣你的不孝,你還趕快跪下。”
胡亥被趙高這麽一提醒,瞬間懂,右手揮揮自己的長袍,邊跪下,邊望著侍從說:“你去告訴我父皇,如果他不願意原諒我的疏忽,我就在這後宮門前長跪不起。”
侍從見胡亥,趙高如此舉動,驚嚇了,忙慌慌張張的跑進去稟告:“皇上,二公子,趙大人都不願意離開,這會兒就跪在門外,二公子還說,你不原諒他,他就一直長跪不起,直到你原諒他為止。”
始皇帝咳嗽幾聲,又長歎口氣說:“罷了,罷了,讓他們跪著吧!”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