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話來的是祝遠。
現在的祝遠可以說是混得風生水起。掌管著兩個堂口,出外遇人誰不叫他一聲遠哥。
他得意歸得意,可沒有忘記這一切是誰給的。所以對於陳天生這個師兄可以說是敬愛有加啊。
今天他打電話來無非就是說一件事。通知陳天生準備去參加武術鬥會。
“怎麽那麽早開始?不是明天的嗎。”陳天生不解的問道。
“師兄,明天已經開始了好不好。今天就要上去準備了。明天會直接封山,政府方麵也會有大人物去參加,所以得準備得很妥當才好。”祝遠解釋道。
“好吧。”陳天生無奈,今天發生的事可真是多的。“你來十一中接我吧。知道十一中在哪不?”
“放心師兄,我有愛瘋七呢,一個GPS就知道了。”
陳天生直接掛了電話。現在就要去了,這個假怎麽請的。
分別給李靜美和王曉鳳發了一條信息,然後再給張大海打了聲招呼,後者答應會安排人來保護文明希。
鍾琴一直看著陳天生在這打手機,也沒有說話,隻是看著陳天生。
“我出去幾天,待會我會請個假的。”看到鍾琴那目光,陳天生不知道為什麽就說出這句話來。說完才覺得奇怪,怎麽就像丈夫外出和妻子道別的語氣呢。
鍾琴點了點頭,笑容依舊,“小心點。”
陳天生也笑了笑,然後起身朝級室走去。
劉胖子並沒有在級室,看樣子是下班了。陳天生倒也省事,直接懶得說。朝著校門外走去。
等了一會兒,一輛寶馬V35開了過來,然後一身西服的祝遠就從車上下來。看到陳天生後,那驚喜就像見到美女一般,張開手就跑了過來。
“師兄~”
看著一個大老爺們這麽一個動作和表情,陳天生有些反胃了。一個閃身,祝遠撲了個空的。
“靠,老子對你的菊花可沒有興趣。”陳天生笑罵道。
祝遠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其實我做攻也不錯的啦。”
“操。”
玩笑開完,兩人上了車朝清雲山駛去。一路上無聊至極,陳天生想起剛剛電話說的那個大人物,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說祝遠,政府這個大人物有多大啊?”
“錯!”祝遠搖了搖食指,“不是一個大人物,是幾個。”
“暈,還幾個嗎。杭州這小地方能有幾個。”陳天生有些不明白。
“你聽我說吧。ZJ軍區的林衛國算一個大人物吧。ZJ省長也算是吧。還有國安局南方區區長這個也算大人物了。單單就這些明麵的都有三個了。還有出名家族的重要人員,這些不隻一個了吧。”
陳天生震驚得無可交加,一個鬥會竟然引來如此多的牛人,這……
陳天生已經不知道說什麽好了,杭州市市長在這些人前都提不起頭吧,王哥麵對這些巨人也是小孩子的存在吧。
自己的目光還是太小了啊。
陳天生感歎。
叮鈴鈴~
放學的鈴聲準時響起。文明希興衝衝的跑來二班準備找陳天生吃飯,然後再介紹自己的閨蜜給他認識。
以文明希對陳天生這流氓的了解,他要是見到自己的閨蜜,肯定會一臉的豬哥笑。到時候自己又可以好好的嘲笑一番了。
隻是來到二班,卻沒有發現陳天生的身影,倒看見幾個前天保護自己的國安局成員走來。
文明希一愣。
“文小姐,陳局長向組織請了三天假,未來的三天將會由我們負責保護你的安全。”其中一個保鏢麵無表情的說道。
“請假!怎麽可以這樣。他為什麽請假,你們知道不?”文明希有些生氣,這流氓怎麽一保護自己就不斷的玩失蹤,這是害怕本小姐還是什麽。
“對不起,我們並不知道陳局長去幹什麽了。”保鏢的回答讓文明希更加的生氣。
“這三天在沒有事的情況下,我不希望你們出現在我麵前。”文明希生氣的說道。
保鏢相看一眼,點了點頭,幾個閃身不見了蹤影。
“可惡的流氓。”文明希跺跺腳。
“是什麽人惹到我們文美女生氣了。”
一道甜美的聲音傳來。文明希連忙把表情控製住,轉頭拉著一個美女的手撒嬌的說道。
“小秋,人家哪有生氣嘛。”
來人竟然是上官秋。
上官秋笑了笑,自己這個閨蜜雖然幾年不見,但畢竟是從小一起玩過來的,一些性格哪能不知道。
“你這是思春了呀。”彈了彈文明希的額頭,後者露出個很疼的表情。
“哪裏有嘛~”文明希嬌憨的說道。
上官秋知道,這閨蜜是有喜歡的人了。隻是不知道是哪個妖孽竟然能把這個天才女的心拿下。上官秋對於文明希說的這個流氓更加的好奇。
寶馬是名牌,但也僅僅是名牌,麵對清雲山的道路,它一樣得停下。
“上不去。”祝遠有些鬱悶。
陳天生翻了一個白眼。
“你這個白癡,跑山路開寶馬,還不如來輛越野車給力得多。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
祝遠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我這不是尋思開寶馬有麵子嘛。哪知道竟然空有個樣子,卻沒有實力。”
陳天生真是服了這個小子了。要是他看到那些比寶馬更厲害的勞斯萊斯,不知道會不會直接把這很有麵子的寶馬砸了。
沒辦法,停好車,兩人唯有走路上去。
中午的陽光火辣火辣的。穿著一身西服的祝遠滿頭大汗。
“你這就是裝逼惹的禍。”陳天生不客氣的鄙視道。
祝遠被鄙視得慚愧,一氣之下把上衣給脫了,赤著身子就走了上來。
走呀走,在祝遠的盼望之下,終於見到了山頂的房子。
一個老人正站在山頂處看著陳天生二人,不是張山還有誰。
“師傅~”
祝遠直接跑了過去,一個月不見,現在看到格外的親切啊。
隻是張山好像並不怎麽鳥祝遠似得,一巴掌把這小子扇到了一邊。
“師傅,你怎麽就這樣了,不知道疼嗎?”祝遠有些幽怨的看著張山。
“一個月,物質已經損害了你的功力,現在的你已經不足天生的一半。”張山冷漠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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