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毒氣散盡,眼前已不再暗淡,郝岩和陰陽君用衣袖在揮揮眼前的毒氣,忙看看四周,人已經消失不見了,他們嘴裏都說著可惡。
郝岩氣憤地命令自己的手下:“給我追,鏟平五毒教!”
“郝大人,稍安勿躁!你浮躁你就輸了,你看到那棵樹上那個姑娘沒有?她好像在等什麽人?”陰陽君安慰郝岩,也順手朝著舞悠指去。
“原來是她,真是天助我們也!”郝岩望著舞悠哈哈大笑道。
舞悠意識到郝岩已經注意到了自己,就正打算禦劍飛行逃走,可正當她要逃時,郝岩在陰陽君耳邊小聲嘰嘰喳喳道:“陰陽君,你不是會陰陽攝魂?這個小姑娘你應該能控製住。”
“真的哈!我怎麽將這件事忘記了呢?”
他見舞悠要逃走了,忙施展法術將舞悠困住,然後用法術在舞悠頭頂處點了一下,舞悠暈了,從樹上掉了下來,陰陽君忙飛身前去救舞悠,回到地上,將她放在地上。趙奕在不遠處看見舞悠被陰陽君折磨得暈過去了,而且好像特別痛苦,讓她痛苦難忍。趙奕見到此情此景,加快了飛行速度,一邊駕駛著佩劍,一邊喊道:“你們這群小人,對付一個女的算什麽英雄好漢,你們放過她!不然我定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原來你還沒有走啊?我就知道有她在,你一定會回來的。”陰陽君攝魂術已經施展完了,站起身囂張地對他哈哈笑道。
“你們真卑鄙,看招!”趙奕很是心浮氣躁地朝著陰陽君抽出佩劍殺來道。
教皇見情形不對,忙命令自己的手下下地作戰,瞬間他的手下都召喚出各種森林毒獸,蒙恬和郝岩殺出去,但他們的手下被教皇的手下召喚的毒獸咬得橫死遍地。陰陽君和郝岩也知道現在能戰勝趙奕的隻有眼前這個姑娘,他們利用舞悠在趙奕殺來的瞬間用舞悠去擋劍,趙奕見是舞悠,將劍刺到離舞悠隻有幾厘米了,舞悠一下子被他的那股劍氣嚇醒了,睜著大大眼睛,眼睛發紅地盯著他,他想抓過舞悠就逃,誰知舞悠躲開了,好像失憶了似的,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似的,眼裏發著憤怒的戾氣說:“你是誰啊?為什麽要拿劍對著我,為什麽要殺他們,他們都是好人,你這個壞人,我要殺了你。”
趙奕瞬間眼睛濕潤盯著她說:“你說我是壞人?你要殺我?”
趙奕此刻知道一定是他們跟舞悠做了什麽,趙奕發狂地朝著周圍的郝岩和大軍喊道:“我要殺了你們,你們為什麽要這樣對她?”
瞬間一股紫色光直通天體,一道紫色的光照著他,他眼睛裏發著紫光,舞悠、郝岩、蒙恬及陰陽家被他一腳震地,震出去了幾米遠,郝岩命令陰陽家忙解開舞悠,不然他們今天都會死在這裏,陰陽家不聽,他就想好好看看郝岩一直要對付的毛頭小子究竟有多大的能耐。五毒教教皇也見這小子這股力量太可怕了,他一直在控製自己心裏怒氣不殺好人,可是,他此時的理智已經被被那股力量侵蝕,如今已經大開殺戒了,根本不是他們能阻止得了的。
郝岩小聲地陰陽君的耳邊說:“我命令放了舞悠姑娘,這既是幫我們,也是讓舞悠和趙奕反目成仇的好機會,我向你保證,舞悠見到他這會兒殺的這些人,跟一個魔鬼沒有什麽區別,舞悠一定會拔劍殺了他的,說不一定還能幫我們鏟除後患,我們也不需要打開幽靈之境,釋放幽靈界妖神了。”
陰陽君看看他們帶來的大軍,已經死傷無數,地上屍橫遍野,血流成河,也知道這樣回京,對皇上也不好交代就解開舞悠的攝魂術。舞悠感覺頭特別暈,她搖搖頭,環顧四周,趙奕正在發狂地大開殺戒,她忙朝著喊道:“小奕哥,你別這樣好嗎?”
趙奕也聽到她的喊聲了,但心裏想到她連自己都不認識了,就不搭理她,還是一路朝著郝岩他們那邊殺去。舞悠見到這一場景,自言自語道:“如今他跟一個壞人有什麽區別,跟一個殺人惡魔有什麽區別,郝岩再壞,可是那些官兵都是無辜的,我一定要阻止他,不能讓他鑄成大錯。”舞悠從地上撿起劍朝著他走去,離他不遠了,用力墊地,飛身一個空翻站在趙奕麵前:“小奕哥,你要殺他們就殺了我吧!”
此刻的趙奕隻知道他在殺壞人,而舞悠正要保護這些壞人,很氣憤地推開她,繼續向前殺去,離郝岩越來越近,他們忙嚇得往後退。舞悠看到眼前這個趙奕已經變成了魔鬼,隻能現在拿劍殺了他,舞悠頓時忍著劇痛地提起劍朝著趙奕背後一劍刺去,血從趙奕身體流出來,趙奕回頭看著她,拔出刺傷自己的見流著淚說:“你居然為了救一些要置我們於死的人拿劍殺我。舞悠,我算是看錯你了。”
那股通往天體的紫色光消失了。郝岩見趙奕已經身負重傷了,忙命令將趙奕給抓了,綁回去向皇帝請功。教皇見官兵從四麵八方圍來了,就以很快的輕功飛下去,一隻手抓住舞悠,一隻手抓住趙奕逃走了,並在叢林上空傳出話:“郝岩,我們的戰爭還沒有結束。”
郝岩氣憤地將氣撒在官兵身上:“一群飯桶,連對付一個受傷的人都這樣猥瑣,你們就這點出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