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那個女生整理好了衣服,然後把她也抱上了床,我後怕的要死,如果我們再來晚一點,如果洗手間裏是洋洋……我都不敢想!
“葉局,我們該怎麽辦?”我看著葉局問。
葉局皺著眉!
“這事低調處理吧,千萬不能傳出去!”
我也是這個意思,洋洋身份特殊,萬一被有心人以訛傳訛,對顧書記的名聲不好。
“跑的那個家夥一定要抓住!”我恨恨的說了句。
“你放心吧,一個都跑不了,這幫人渣!”葉局哼了聲。
“我先把人帶走,你把她們弄醒,然後送回家,她們被迷暈了,可能什麽都不知道。”葉局說道。
“行。”
我點點頭。
葉局拖著光頭出了門,我用手蘸著涼水在洋洋臉上拍打,過了一會洋洋就醒了,洋洋的眼睛慢慢的睜開了。
“我這是在哪啊……”洋洋無力的哼哼了句。
我又把另外兩個女生給拍醒了,三個女生緩了好一會才從床上坐了起來。
“浩宇哥,怎麽是你?這是哪裏啊?”洋洋看著我奇怪的問。
“你們還記得之前的事嗎?”我問。
“我就記得我們喝飲料,又喝了一點雞尾酒,後麵事……你們記得嗎?”洋洋扭頭問兩個同伴。
“我就知道頭疼,然後我就特困……”一個女生答。
“我什麽都不記得了,我們是不是喝醉了!”這個女生笑了起來。
“你們膽子太大了,居然敢喝醉了,還是在外麵,如果不是我正好碰到,你們怎麽辦?”我哼道。
心裏暗鬆一口氣,三個女生似乎什麽都不記得了。
“我們哪知道啊,那個服務員說沒有酒精含量的,真的一點酒味都沒有的。”洋洋回了句。
“浩宇哥,真的這麽巧你就看見我們了?”洋洋又問。
“是的,我陪幾個客人正好看見你們,行了,都醒了就起來吧!”我拍了拍手。
三個女生站了起來。
“這就是我跟你們說過的王浩宇哥哥,滅絕師太這綽號就是他給取的。”洋洋順嘴就向她的夥伴介紹我。
“浩宇哥,你的事我們都知道了。”兩個女生就笑。
“浩宇哥,這是什麽地方啊,你怎麽把我們帶來這麽髒的地方。”洋洋環顧了一下房間,不滿的道。
“今天沒帶錢包,這裏便宜。”我隨口敷衍,隻希望三個女生單純,相信我的謊言。
我拉著三個女生出門,旅館裏沒有其他人,葉局還有光頭都不見了,下樓櫃台裏那個老女人也不見了,我也不想那麽多,拉著洋洋她們就出了旅館。
“我送你們回家。”我拉著三個丫頭就去攔車。
“浩宇哥,聽我爸說你是做生意的,怎麽連輛車都沒有,真挫!”洋洋嘲笑道。
我沒心思跟洋洋逗悶子,在路邊攔到了車,我就讓三個女生上了車,我自己坐在了副駕駛的位子。
我一個一個把三個女生送回了家,洋洋是最後一個送的,在市委大院門口我和洋洋下了車。
“你去酒吧你爸知道嗎?”我問。
“我騙他說去給同學過生日。”洋洋笑道。
“這麽晚了,你爸不會說你吧。”我問。
“他不在家,我出門前我爸就去辦公室了。”洋洋得意的哼道。
“這樣啊,那你趕緊回去吧,今晚的事跟誰也不要說,不是什麽光彩的事,跟你同學也說一下。”我囑咐道。
“廢話,還用你說!”洋洋白了我一眼:“浩宇哥,我回去了。”洋洋跟我揮手作別。
我看著洋洋走進院子,然後才掏出電話。
我給葉局打了電話。
“葉局。”
“送回去了?”葉局問。
“嗯,安全到家,三個小丫頭好像什麽都不知道。”我回道。
“行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我來做。”葉局說了句。
“那就辛苦了。”我就掛了電話。
回到家夢雪還沒睡。
“洋洋怎麽樣了?”夢雪迎上來。
我就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聽完夢雪也是一陣後怕:“怎麽會這樣的,太可怕了!”
“是啊,好險啊,萬一洋洋出事了,顧叔要瘋的!”我搖頭道。
“這事太奇怪了,感覺不太對勁呢。”夢雪忽然道。
“你也這麽覺得?”我苦笑。
“我就是覺得太巧了點,三個女學生,還是正規的酒吧,現在社會治安這麽差了嗎?”夢雪並不確定。
“算了,葉局應該會問出點什麽來,咱們也別亂猜了。”我伸手摟住夢雪,剛才的經曆雖然時間不長,但真是想起來就怕,萬一洋洋出事,顧叔一下亂了手腳,我們也會受影響的。
“睡吧,很晚了。”夢雪推著我往臥室走。
一夜無話,第二天上午我就接到了眼鏡的電話,眼鏡說他和趙鳳中午就到榮城,接了眼鏡的電話夢雪就拉著我去菜場采購了一番,夢雪說要在家做火鍋吃。
中午眼鏡和趙鳳就到了,我們接他們來了別墅,看見了火鍋材料趙鳳就笑:“好久沒一起做火鍋了。”
“看看你都多胖了,還惦記著吃。”眼鏡忽然說了句。
“好啊,你嫌老娘胖了!老娘還沒嫌你醜呢!”趙鳳反唇相譏。
打打鬧鬧中我們一起吃了頓火鍋。
“浩宇,榮城這邊的項目怎麽也得一年吧,要不我也在榮城買個房子得了。”吃喝的時候眼鏡就說。
“行啊,還有莉姐,等她從日本回來,咱們一起去看房子。”我笑道,這個時候我心裏就冒出了一個想法。
吃完飯,眼鏡和我就坐在沙發上閑聊,夢雪和趙鳳去了臥室,我們正聊著忽然葉局就打了電話過來。
“浩宇,那酒保撂了,事情果然沒有那麽簡單。”葉局冷笑道。
“葉局,我過來找你。”我就回了句。
眼鏡是開車來的,我就讓眼鏡送我,我們跟夢雪和趙鳳說了聲,然後就出了門。
坐上眼鏡的車我忽然問了句:“我想自己開車,你覺得什麽車適合我?”
“怎麽忽然想通了你!”眼鏡一樂。
“沒車確實不方便。”
“你啊,開老爺車比較合適。”眼鏡哈哈一笑,發動了車子。
眼鏡把我送到了公安局,我讓眼鏡在車裏等我,自己去見了葉局。
在葉局辦公室,葉局跟我說了情況,昨晚葉局突擊提審了那個酒保還有光頭,開始兩個人還負隅頑抗,不肯說,葉局上了手段,兩個人扛不住就交代了,根據兩個人的交代,葉局理清了一條大致的脈絡。
整件事是這樣的,那個酒保以前做過拉皮條的,在南邊某城市帶過小姐,後來因為爛賭被人追殺,回到榮城就暫時幹起了酒保的工作。
洋洋她們來酒吧坐的桌子正是這個酒保負責的,根據酒保的交代是一個叫平哥的客人讓他這麽做的,那個平哥給了酒保兩萬塊錢,讓他把洋洋她們弄出酒吧,光頭是酒保以前的朋友,也是酒保找來的,兩個人以前就做過類似的事。
平哥的身份酒保交代不清楚,酒保說平哥他也就見過兩三次,隻知道很有錢,其他事不清楚,平哥跟他說是想找幾個少女玩玩,洋洋她們被帶到小旅館就是在等平哥收貨,但是平哥卻一直沒有出現。
整件事看似合理,就是一個臨時起意的犯罪行為,但是又透著不合理,怎麽偏偏就找上了洋洋她們?那個平哥為什麽又會不出現?反正葉局也是諸多疑惑。
“那個跳窗的我們正在追,這幫人不是第一次了,這次正好一塊收拾了,問題是那個平哥,我們還沒有線索,技術科正在畫像,等畫完我再查。”葉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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