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大年三十,預祝看書的所有書友新年快樂,而自己因為事情多,也偶爾段更,還希望你們原諒,我做為一個兼職寫手,對於未來還真不敢說能堅持,那就且行且看吧,再次祝福書友們,羊年大吉,三陽開泰!
“終於是讓我們等到了!”江仕嘿嘿一樂,繼續道“‘金層’、‘木層’兩邊的傳送陣早已經被我們九玄派控製了起來,當日你無辜害我們的師弟,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此時一幹人等早就將百昊廣和司馬嵐風圍了起來,而不遠處輕佻獨立的人影,似乎也看到了熟人,於是跟著走了過來,其抬手示意阻隔的人閃開,走近後才出聲道“這位莫不是司馬嵐風?”
“一把老骨頭了,竟然還有人認識..這不是那當年捆紮兩個朝天辮的小丫頭嗎?”司馬嵐風哈哈一笑,呷了一口葫蘆酒,然後假裝想起來的樣子,說道“司馬妍對吧?”
“師妹你們認識?”
“穿白衣服的那個少年我不認識,隻是蓬頭垢麵的這個人是我的故人!”司馬妍抿嘴笑笑。
“這老頭也不是我們要捉的,既然認識,肯定是不為難他,至於這白衣服的黑發少年,就是我前些日子給曹師兄提到的人,就是他殺害了我們的師弟,然後逃來‘木層’的!”
“哼,若不是你們在‘金層’傳送陣處守株待兔,搶奪我標記令牌,我又怎麽會失手殺了你的師弟?”百昊廣一舉手道“在下劉豐,‘樓蘭村’修士,隻是純屬路過,絕不想和九玄派為敵的!”
“我也是路過,隻不過劉豐曾經救過我一命,所以小妍如果說了算,就先替我把人情還了!”司馬嵐風毫不客氣,站在一旁並未走動,而是一手拿酒葫蘆,一手指著一旁的百昊廣說道。
“哼,別不識抬舉,兩個‘開光初級’的修士,在這裏隻有被碾壓的份,如果想黃泉路上有伴的話,我也不妨成全你們!”江仕在一旁聽到司馬嵐風要救劉豐,眉頭一皺,出言威嚇道。
此時百昊廣還在看著司馬妍,看著她多年未見的容顏,在歲月中成長的亭亭玉立,而那修為也已經是‘開光高級’,看江仕等人口稱師妹,卻禮遇有加,應該在九玄派中的待遇也不錯。
而歲月如梭,十年間,一個身為散修四處飄泊,有幸練就修道的開光級別,但想那些大門大派的人自然會有很多的丹藥來補充或者借助丹藥而讓修為有所提升,既然每個人的修道方法不一樣,但結果卻又大同小異,豈不聞開光級別也就百年的壽命而已。
想那單延慶應該已過半百,還在為修道而努力,自己身負迷蹤數不勝數,今日索性遇到司馬嵐風,才活命,而此時再次身陷囫圇,是命運多舛,還是事情使然,但凡曲折不斷,卻又逢凶化吉就好了。
百昊廣如此自嘲,但眼望八方,實在沒有脫困的機會,而遇故人卻不能相認,又是多麽的糾結,但身中奇毒,雖然說不為自己,也得為葉秋負責的。
怎麽辦呢?百昊廣片刻中思前想後,卻不得其果,但聽司馬嵐風說話,有想他真是仗義,但記得曾幾時萍水相逢,現如今也算是故交,但絕談不上如何深的交情,他為何又三番五次的幫助自己?難道隻是巧合?
司馬嵐風在一邊隻是撇嘴笑笑,手上拍著身邊的百昊廣說道,“嗬嗬,人生路長,我也不可能陪著一個萍水相逢的人送命,既然這位道友話說到這份上,我就避避嫌,不管就不管吧,不過一路有酒,還多虧這兄弟,就拿這酒葫蘆相贈與你吧!”
司馬嵐風昂頭跟江仕他們打招呼,而手上卻將呷了一口的酒葫蘆給了百昊廣,順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兩人此時彼此對望一眼,而神情並沒有太多變化,隨後司馬嵐風便走出人群而去和司馬妍敘舊了。
“多年不見,司馬漢那老家活可還好?”
“一切安好..。隻是村中剩下的人.。。”司馬妍和司馬嵐風在一邊互相聊著,司馬妍不知道司馬嵐風回過司馬村,所以又交代了下當年分手後的事情,而司馬嵐風也坦白說後來繞道去看過村子,不想已經是人去樓空,隻剩下焦土破屋。
而司馬妍沒想到這些,於是追問詳情,司馬嵐風也沒什麽可以隱瞞的,連遇到百昊廣的事情一起說了,還講了本來那百昊廣是要去找你們父女的,兩人互相敘舊,而剛剛交談了一會,卻又聽到一聲驚詫,而轉頭看去,原地早已經不見了那劉豐。
司馬妍一聲驚疑,正要追趕,司馬嵐風卻拽住她說道“都是故人,何必趕盡殺絕.。。”,這讓司馬妍有點匪夷所思,而結合剛才談話,想兩人都認識的故人也就隻有他了,可是眼前的人..,司馬妍似乎想明白了,而在遠遠望去,隻見一道白影已經消失在傳送陣處。
江仕這次卻沒有追去,而是怒氣衝衝的回來,二話不說就要抓司馬嵐風,司馬妍用手中劍直接阻止了他,嗬斥道“師兄,又要幹嘛!”
江仕見司馬妍阻止他,怒氣自然不減反增的說道“若不是這老頭使詐,我看那劉豐是插翅難逃,剛才我們正好合圍抓他的時候,就防著他上次施展的遁法的,可是不想他卻拿出一個‘遁地符’來,你也知道,這種東西隻有九玄城中‘靈符幫’有,而且..”
江仕欲言又止,但司馬嵐風卻接口道“話雖不錯,九玄城內,隻有那‘靈符幫’是做這種買賣的,但也和我半兩銀子的關係沒有啊,我剛才都說過了,隻是萍水相逢而已,何必為了那個黑毛小子而浪費一張千金難買的符咒,司馬妍丫頭知道,我老頭子可是一窮二白,沒什麽家當!”
“是啊,師兄可能誤會他了,我們村當年慘遭..,你應該有所耳聞,眼下隻有這位大叔和我父親幾人尚在人世,雖然曹師兄有所交代,但一會他回來,我幫你開脫就是了,不要太過自責了!”司馬妍知道江仕忌諱的人,所以一邊說出和司馬嵐風的不同尋常的關係,而且還故意讓他知道,自己雖然修道級別高於司馬嵐風,卻仍以他為長輩。
一邊她又極力庇護江仕,因為當初來到‘木層’的時候,江仕就依照九玄派特有的聯係方式,找到了她和‘曹柏之’,然後曹柏之因為要在‘木層’找一種長蟲,而短暫分開,臨走時特意將此地布置一番,還讓江仕將那‘金層’和‘木層’的傳送陣也控製了起來。
而如此大的陣仗,應該是萬無一失的,所以如果曹柏之回來,看到江仕不但沒有將那劉豐抓住,還輕鬆的讓他跑掉,肯定要治罪,而此時司馬妍有如此一說,讓江仕也省去了要司馬嵐風當替罪羊的念頭。
要知道,那劉豐遁法非常,繞出包圍圈後,在想抓到他,肯定是不可能了,而眼下又怕責怪,所以江仕便有了抓替罪羊的念頭,而此時司馬妍既然說要求情,他知道自己有救了,畢竟曹柏之對師妹那不是一般的好,私下裏都知道那是曹柏之想追求司馬妍。
於是江仕就坡下驢,嬉笑說謝謝師妹了,到時候就由你幫忙頂一頂了,你也知道曹師兄的脾氣,不過隻要你幫忙,還是管用的,不過咱們九玄派失去一個弟子的事情也必須得上報的,你知道在試練中不管失蹤或是被殺,都要有所交代的。
司馬妍不置可否,笑笑說這些都是自然,師兄去辦理就行,我會在這裏等曹師兄回來然後告訴他的,於是江仕便趕緊領著人開溜,目的還是為了避開和曹柏之正麵交流,一切有小師妹說話,以後自然還過。
這麽想著,江仕已經帶著人走遠,而司馬妍這個時候才一臉期待的看著司馬嵐風說道,你說的是他嗎?
“正是..”司馬嵐風會意的點了點頭。
“早就被我們九玄派追捕,竟然還有膽來鎮妖塔,他這是打算幹什麽啊?”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看那樣子,也是來尋找機緣的吧!”
“..不知道他這些年是如何過的,你在具體說說曾經的那些事吧,好嗎?”
“.。。”於是司馬嵐風再次很詳細的說了些百昊廣的事情,而一口氣說完後,他也壞壞的笑道,“怎麽?小丫頭也還惦記著他呢,要知道他現在可是有‘遮掩丹’,所以你認不出來,而他本來麵目卻醜的很,而且滿頭的白毛.。。”
想象著滿頭白毛,稚氣不脫的百昊廣,司馬妍苦笑道,沒想到卻如此坎坷,隻是他才不會醜呢.。.
司馬嵐風和司馬妍就這樣呆著,後來事情就順利很多,司馬嵐風因為要去‘水層’,而司馬妍要等曹柏之,於是便就此別過,而臨走時,司馬妍將她在九玄城那邊的住址告訴了司馬嵐風,一再叮囑他,等出了鎮妖塔後,要他去見見她的父親。
“我會去的,放心吧,小丫頭,我可是很念舊的!”
“那就好,嵐風叔叔去了,我爹肯定會高興,畢竟村裏剩下的老人就你們.。也不多了!”司馬妍本來想說就你們兩個,但突然想起百昊廣的一家四口至今不也是消息全無,而是死是活,卻真的,活下來的真的不多了。
“是啊,不多了!”司馬嵐風看著那綠意覆蓋的天空,感慨的說道“行了,就此別過吧!”
當天空再次由綠慢慢變黑的時候,隻有傳送陣處還有一個綠裙人兒煢煢孑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