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記得了?”那女人有些委屈的說了一下:“剛才在酒會的時候,你不是主動約我晚上過來的嗎?”
“你搞錯了吧?我根本沒有約過你。”霍景緯拍了拍自己的頭,有些痛,但並不表xiàn,他會一點也不記得清楚情況。
“討厭,剛才什麽事都跟我做過了,現在居然不認帳。”那女人靠了過來,再度吹氣如蘭的偎在霍景緯身前。
霍景緯看了一下自己身上,果真早就衣衫不整。
“你不用擔心,這事我不會說出去,我也是有夫之婦,說出去對大家都不好。可我確實很心儀你,剛才你的表xiàn真的不錯,我們再繼續,好嗎?”那女人伸了水蛇般的臂,纏上霍景緯的脖子,就要主動的索吻。
霍景緯實在是忍無可忍,一把推開了她,嘴裏也是硬繃繃的吐出了兩字:“無恥。”
女人被推到了牆邊,反倒是吃吃的笑了起來:“可你剛才不是摟著我,不是一個勁的誇著我好棒嗎?怎麽,這一翻臉,就罵我無恥來著?”
“我決不會做出這種事。”霍景緯篤定的答。
他從不是一個拈花惹草的人,這一生,除了黃蕊蕊,更不曾碰過別的女人,向他獻殷切拋媚眼的女人不少,可他早就心有所屬。
他又怎麽可能在醉了酒的情況下,稀裏糊塗的跟一個陌生女人上床發生關係。
“可你剛才醉了,估計你自己都不記得醉了後的事吧?”女人嬌笑著,還是不死心的靠了過來:“都說醉後才顯真本色,也許,隻是你平時壓抑著,沒有注意,現在醉了,才看清了本性。”
霍景緯承認,剛才確實醉得挺死,是什麽也不知道,可是既然什麽也不知道,又怎麽會跟這個女人發生關係?
“不要再跟我說什麽,馬上給我走。”霍景緯指著門,聲音已經嚴厲了起來。
“可你樣趕我出去,外麵有人看著,傳出去,怕是不好聽哦。”女人嬌滴滴的說。
這一下,是提醒了霍景緯,這要是讓金蘭夫人跟黃蕊蕊知道了,如何是好?
怕是自己衣衫淩亂,這女人又一絲不掛,怎麽解釋,也解釋不清楚了。
與此同事,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也漸漸的發熱,下體竟有些漲痛。
該死,他居然有反應了。
怎麽可能,又怎麽會這樣。
可是,體內的那股臊動是越來越明顯,他真的有一種狂熱的衝動。
“不要顧忌那麽多嘛,人生在世,不就是圖個風流快活嗎?看你現在樣子,分明是很需要我,我們繼續嘛?”女人也看出了霍景緯的變化,媚笑著,再度靠在他身上,已經伸著手,伸圖撫摸上他強壯的胸前。
平時,如果哪個女人敢這樣來挑逗,霍景緯會打心眼中厭惡,可現在,似乎這觸碰上來的異性肌膚,竟是那麽的柔軟,冰冰涼涼,他竟不可抑製的顫了一下。
為什麽會這樣?
霍景緯的視線,移到了剛才的那個水杯,猛然升起一個可怕的念頭,剛才那杯水,一定有問題。
想明白了這個問題,後麵的問題也就好明白了。
靠著不多的幾許理智,他一頭衝進了衛生間,擰開水籠頭,將發暈且發燙的臉,埋進了水盆中。
這涼意,多少帶給了他一陣清晰,身體的赤熱也得到了緩解。
他純粹打開了沐浴的水閥,整個身子都淋在了那冰冷的水下。
那女人靠在門邊望著他,望著這個男子,居然能強行用冷水試圖讓自己冷靜清醒下來。
見得那個女人仍舊在門邊,搔首弄姿的企圖勾引自己,霍景緯咬著牙,衝了過去,抱著那女人就向床邊拖。
那女人還以為霍景緯是忍受不了藥物的催情,控zhì不住,反手就要摟住霍景緯往床上倒。
可霍景緯已經是極快的,扯了他掉在床上的領帶,飛快的反手束了那女人的雙手,丟在了床上。
隨即,他才再度的衝進浴室,泡進了浴缸中,仍由冰冷的水流,衝著身子,緩解那藥物帶來的臊動。
此時,這麽泡在冰冷的水中,他才是有點慢慢想明白了前後。
一定是金蘭夫人給的什麽考驗,否則,哪會有女人這麽明目張膽的溜進自己的房間,如此不要臉麵的勾引著自己。
他很想這麽氣衝衝的出去找金蘭夫人質問,搞這樣的考驗真的好嗎?可看著自己仍舊藥性未退的身體,他忍下這怒意,純粹連整個臉全給躺進了浴缸之中。
最後,是黃蕊蕊衝了進來,將霍景緯的身子,濕淋淋的從浴缸中抱起。
隨即,她衝著門外的金蘭夫人道:“夠了,媽,你還要考驗到什麽時候?”
金蘭夫人側偏了一下頭,示意後麵的人上前給那床上被縛了雙手的女人鬆綁,隨即那女人從容的穿好衣服,向著金蘭夫人彎腰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蕊蕊,真的是你?”霍景緯呼啦一聲,從浴缸中站起來,抱住黃蕊蕊,反複的詢問。
“是我,景緯,是我。”黃蕊蕊道。
“確定不是一個跟蕊蕊相似的人來考驗我?”
“不是的,真的是我。”黃蕊蕊答。
霍景緯捧著她的臉,反複確認真的是黃蕊蕊,隨即不顧一qiē,將她按在了牆壁上,發狂般的吻上了她。
金蘭夫人看著他那衣不憋體的模樣,明顯藥性還不曾消退,她別過了眼去。
“景緯,別這樣……”黃蕊蕊試圖推著他,金蘭夫人還在這兒呢,這麽激情瘋狂,不好看。
可霍景緯已經砰的一聲,關上了浴室的門,進行更為瘋狂的攻城掠池了。
“輕點……嗯……景緯……”黃蕊蕊的聲音,隔著門還是傳了出來。
金蘭夫人明顯是極為不悅,雖然試圖叫人將門撞開,可最終,她還是氣呼呼的走了,懶得留在這兒看戲。
好吧,兩人的女兒都這麽大了,這些事,也不是她能幹涉的了,何況也是她的主意給霍景緯進行所謂的女色考驗。
走出去時,她吩咐下人:“將門關好,今晚就別來打擾他們了。”
“是。”下人們很識相的道。
黃蕊蕊在霍景緯的懷中醒來,蓬鬆的秀發披散了一枕,而霍景緯依舊睡得沉沉,鼻息均勻,安寧平靜。
她坐在那兒,突然之間,很不高興了。
“怎麽了,蕊蕊?”霍景緯被她的舉動驚醒,睜眼問他。
“不高興了。”黃蕊蕊如此說,微微嘟了嘴,帶了幾許小女人的任性,卻是準備跳下地。
“怪我昨晚太野蠻了點?”霍景緯一把拉住她,重新將她卷進懷中,伸著手指溫柔的替她綹了綹額上的秀發……
確實昨晚也太過瘋狂刺激了一些,一半是藥力的關係,一半也是真的愛死了黃蕊蕊。
“不是。”黃蕊蕊答。
隨即,她氣惱的道:“我隻是怪金蘭夫人的這個什麽考驗,居然拿什麽女人來勾引你。”
提起這個,霍景緯也是有些著惱,確實試探就試探吧,何必一定非要在什麽水中下藥這些事,還是趁著他酒醉後。
要是他真的醉得厲害,一時不察,將那個女人錯認為是黃蕊蕊了又怎麽辦。
隨即,黃蕊蕊皮笑肉不笑的睨著他:“霍景緯,真的別個女人在你麵前,你就一點不動心?就沒想將錯就錯?”
“沒有。”霍景緯倒是十分坦然,隻是抱緊了黃蕊蕊:“我要是一個這麽肯順便將就的人,以往的十年,這過去的五年,早就有其它的女人出現,又何必要在你們的眼皮子底下來將錯就錯?”
他專注的看著黃蕊蕊,眼中的深情,至死不渝:“除了你,我不需要任何女人。”
說罷,他在她的額前,深情的一吻。
“我還在想,要是你真的昨晚跟那個女人有什麽,我和小葵該怎麽辦?”黃蕊蕊想著仍舊是不開心。
“放心,不會的,你要相信我,這點考驗不是什麽問題。”霍景緯依舊是堅定而執著。
“可是,我知道你清醒狀態下不會,可昨晚你都喝得這麽醉,又被下了藥……”黃蕊蕊還是想想不舒服:“萬一你暈裏暈糊的搞錯了,我可是一輩子沒辦法接受。”
“不會。”霍景緯依舊是答得滿滿:“我永遠不會搞錯。我的蕊蕊,我都抱過了這麽久,閉著眼也不會搞錯。”
“切。”黃蕊蕊仍是不甘心的道:“早知道,我昨天就不該衝進來救你,我看看,到最後,你還能堅持不?”
“如果吃了藥最後的結果,就是你來救我,那今晚再給我吃點吧。”霍景緯笑。
黃蕊蕊氣得捶了他一下。
起身下樓,金蘭夫人坐在沙發上,倒是笑盈盈的,帶了幾許的客氣與滿意,與以往不怎麽待見霍景緯的神情是大不同。
見他倆人下樓來,金蘭夫人支開了小葵,讓她上樓去瞧瞧她的小狗生了小狗狗沒有。
畢竟昨晚的事,當著小葵說都不好意思。
“金蘭夫人。”霍景緯依舊保持著禮節招呼著她。
黃蕊蕊倒是微微有些尷尬,昨晚霍景緯吃了藥,是不大有理智,她可是當時清楚的啊,似乎自己跟霍景緯的這種私事,讓金蘭夫人看到,還是尷尬的。
“坐吧。”金蘭夫人指著沙發,示意兩人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