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風回頭看向蘇子沫,她已經上了床,慵懶地靠在床頭,抽著他的煙,那豪放又暴露的姿勢,還真是讓冷少風為難。
突然地電話裏再次傳來怒吼的聲音:“少風,你聽到沒有?你必須去醫院,若希肚子裏好歹也是我們冷家的骨血,你不能這麽不識大體。”
“我知道了。”
冷少風不耐煩地掛了電話,走向了蘇子沫。
明明被這個女人氣得要死,這會兒反而又充滿了自責感,竟不知道要怎麽跟她說這件事。
倒是蘇子沫看著他一副生死抉擇般的樣子,從床上下來,站起身來,走向衣櫃,冷冷地說道:“冷少爺該忙什麽就忙什麽去吧!以後這麽忙就不要把我弄回來給您添亂了。”說著打開了衣櫃門準備穿衣服走人。
冷少風一把拉下她的手,直接甩到床上。
蘇子沫總是能成功惹怒冷少風,剛冷靜下來的心情再次波濤洶湧起來,他剛才甚至還為了她升起一絲自責呢!看來還是他對她太好了。
冷少風二話不說,直接上手解下蘇子沫浴袍上的腰帶,然後讓她俯身趴下,直接把她兩個手綁了個結結實實。既然要把她弄回來,就絕不會再讓她逃了。
蘇子沫知道掙紮不過,衝著他嘶吼道:“冷少風,你tm的都忙得跟孫子似的了,還把老娘扣下幹什麽?”
冷少風用力地捏著她的下巴陰森地說道:“你應該慶幸老子忙,要不然這會兒你隻不定死幾回了呢!”說完甩開她的臉,拿過來枕頭墊在她的下巴。
他知道他可能離開的時間長一點,總得給她找個舒服的姿勢,心裏對她還是滿滿的愛的。
“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再傷著胳膊受罪的可是你自己。”
冷少風給她蓋好了毯子,還給了她一個狠狠的吻,臨離開前對她又說道:“別以為今天的事就這麽完了,好好的反省,想好一會兒怎麽跟老子交待,別跟去年似的,敢做不敢認,死扛著你隻會死得更慘。”
說完,冷少風甩門而出,留下兩個人替他鎮守山門,省得他好不容易抓回來的壓寨夫人再跑了。
他與紀明軒一起開車去了醫院。
蘇子沫無力可施地趴在床上,想起去年的事,她更是一肚子的火。
那是她唯一的一次生氣後甩門而出,跑去了酒吧喝酒,當然了,她現在已經成功打破了那個唯一,這次是第二次生氣離家,她承認她這次是有意玩火,但那次她絕對冤枉。
她在酒吧就是無意中那麽隨意地跟旁邊坐著的一個男人舉了一下杯子,根本就沒有碰到,不知道冷少風是角度問題還是有意拿她出邪火,非TM的死咬住她跟那個男人有意碰杯,給他頭上抹綠了,最後更是被他臆想成她就是有意要勾引於那男人。
愣是各種辦法折磨了她一夜,最後受刑不住,隻得含冤認下,平生第一次被人冤枉,還是被自己的男人活活冤枉死,那種紮在心底的記憶還是很刻骨銘心的......
隻是今天這事……導火索在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