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內衣換上,又將睡裙套上,又隔著門問他:“還有底褲呢?”
“哦,沒瞧見。”霍景緯攤了兩手:“我隻看到這兩件,就遞給你了。”
“不可能。”黃蕊蕊矢口否認。
洗澡前,明明這些東西都是放在一塊兒的,怎麽可能睡裙內衣都在,偏偏不見了底褲。
“反正我沒看見。”霍景緯依舊平淡。
“那幫我找找看,看看在陽台上沒有。”黃蕊蕊說。
於是霍景緯明正言順的翻看她的陽光,除了放著掃把衣架這些雜物,並沒有其它。
“沒有。”他答。
“那看看衣櫃中。”黃蕊蕊提醒。
霍景緯便理直氣壯的翻查她的衣櫃。
她的衣服不多,就幾套簡單的換洗衣服,也全是運動裝,寬鬆而隨意。
霍景緯皺了眉,看來她的日子並不寬裕,否則不會租這麽簡陋的單間配套,也不會衣櫃中沒有幾件好的衣服,首飾化妝品之類的更沒有。
不過另一點讓他還是有些欣慰,至少屋中到現在為止,並不曾瞧見有別的男人的痕跡,想來她沒有帶過男人回這兒來。
他決定,不管她過去做過什麽,交往過多少男人,從現在起,他要改變她的現狀,她得跟他在一起。
“找到沒有啊?”衛生間中的黃蕊蕊,有些不耐煩了。
她都在衛生間中站了這麽久。
“沒有。”霍景緯將她衣櫃抽屜下麵的底褲,全給丟進了垃圾桶中,複又鎮定的坐回了沙發。
“不可能啊。”黃蕊蕊是怎麽也想不通。
“不信你自己出來找,反正我是一條也沒找著。”霍景緯說。
他輕敲著沙發的扶手,想看看,她究竟有不有膽量,就這麽站出來。
黃蕊蕊簡直快給氣哭了,她是有多倒黴,會撞上霍景緯這個惡質的男人,也得多倒黴,會一條底褲也找不著。
她在衛生間中都站得腳有些發抖了,終是耗不過他,她從衛生間中衝出來,就跑陽台上去,她得快些找來自己的底褲穿上。
霍景緯就隔著陽台的落地玻璃門,細細的欣賞著她。
她站在陽台,外麵的光線剛好能透過她那絲質的睡裙,一qiē是一覽無餘,偏又有一種朦朧曖昧的誘惑。
果真她的身材美到極致,盈盈的纖腰僅堪一握,雖然穿著劣質的內衣,絲毫不影響她的飽滿纖濃,特別是她沒著底褲的下麵,雪白挺翹的臀瓣令人想犯罪。
霍景緯感覺自己都要流鼻血了。
本來是他要捉弄她,怎麽現在的感覺,是她在勾引他。
恰好黃蕊蕊轉過身來,霍景緯趕緊掉轉了頭。
“奇怪,真的沒有。”黃蕊蕊嘀咕著,又進屋來,蹲在衣櫃的抽屜下,翻找著。
她身上的睡裙此時緊緊的裹著她美妙的胴體,光滑細致得如一尊女神像,每一條曲線,都是誇張到了極致,特別是那不著一物的臀部,曲線優美得如細腰寬底的瓷瓶,令人愛不釋手,隻想撫摸。
霍景緯流鼻血了。
他確定,一定是這個女人,故意在引誘自己,否則動作怎麽做出來是這麽單純無辜,偏偏效果卻是這麽的給人視覺衝擊。
連她在衛生間兩度光著身子開門,他都不曾有現在這麽的衝動。
黃蕊蕊翻完了整個抽屜,都沒有找著她那些底褲,她有些抓狂。
更抓狂的事還有後麵,一雙強壯的胳膊,從她的身後伸了過來,將她給摟進了他的懷中。
刹那間,她蒙了,卻是想也不想,本能的,一個肘擊就向後擊去,趁霍景緯伸拳格擋的空隙,她翻過身來,卻是依舊被他撲到了在牆角。
“流氓、你這個變態、你這個混蛋……”被他這麽一撲,黃蕊蕊有些明白過來。
他想對她做些什麽,她是明白的。
“不是你故意勾引我的麽?”他喘著粗氣,卻是咬著牙問她。
明明是她故意那麽極致的誘惑著他,存心想勾引他,偏又這麽一臉認真的來指責他。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勾引你,全天下男人死光了,我也不會找你。”黃蕊蕊恨恨的罵,便要推開他,從衣櫃的下麵站起身。
可是此刻的霍景緯又怎麽會放開她,他要這麽就放開了她,可真不是個男人。
從最初一見著她,他就是下定了決心,要將她留在自己的身邊。
他微微鬆了手臂,卻是換了一個大家都比較舒服的姿勢,依舊是將她緊緊的壓在身下。
見她又要屈膝準備踢來,他啞著聲音提醒她:“別亂動。我知道你能打,可我也是黑帶七級。”
他說著,卻是伸手,將她頭上用毛巾裹著的頭發放了下來,然後,他就這麽直直的瞧著她,瞧著她的眉眼,瞧著她那紅豔的嘴唇。
她的身上,帶著沐浴後的清新氣息,隔著薄薄的睡裙,淡淡的屬於她特有的奶香味,從肌膚中滲了出來。
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都在散發著繾綣至深的誘惑。
情不自禁的,他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