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五官俊美得令人妒忌,有著東方人深隨漆黑的雙眸,卻又有著西方人那般立體的麵部,下巴處的胡須早就打理得幹幹淨淨,泛著一層青光,令他帶了幾份男子特有的成熟和滄桑。
天,這人居然是今晚酒會的主角、眾人口中極口稱讚的青年才俊霍景緯。
早上酒會上介紹他時,她在忙著吃甜點喂飽肚子,根本不曾注意。何況兩人的位置那麽遠,又是那麽炫目的燈光照著,她根本沒有瞧得很清楚。
蕊蕊妞有些無地自容,早前聽人叫他霍少,她還愣是沒聯想到是誰。
她知道眼前的人,已經招惹不起,扭過頭,便要去找李文川,他帶她來的這兒,自然該由他帶她離開。
“你要去哪兒?”霍景緯動了怒。
“找李文川去。”
“給我回來。”霍景緯一把拽住她,將她抵在了車門邊:“從今天起,你不許再去陪別的男人。”
“什麽?”蕊蕊妞有些不明白,她跟李文川在一起,礙著他什麽了。
“我說,從今天起,你是我的女人了。”
黃蕊蕊徹底傻眼,他這意思,要將自己當成他的私有物品給占用了?
霍景緯鬆了鬆領帶,拉開車門上了車。
“你要帶我上哪兒?”
“回家。”
蕊蕊妞的小算盤,就打得呼呼的,這個變態的霍少,要帶自己回家,想幹什麽?
想著他跟李文川將她當作床伴爭來爭取,她也隱隱明白帶回家有什麽事了。
打,自己顧著衣衫,肯定打不過;逃,現在自己赤著腳,也肯定逃不過他的車。
黃蕊蕊有些擔憂的往車門邊靠了靠,小心挪了一下身子,想離他遠一點。
隻是她沒注意,這麽輕輕的挪動,那輕薄的裙裾不經意的滑到了大腿的根部,修長圓潤而極有彈性的大腿,嫩生生的暴露在麵前。
霍景緯咬了咬牙,這女人,存心拿些手段來勾引自己來著,剛才大廳中埋在他懷裏不輕不重的咬了他一口,他的興奮都還不曾消去,想不到,坐上車來,她又開始撩撥自己。
他再度鬆了鬆頸上的領帶,俯過身去,抓了黃蕊蕊的手,將她壓在了身下。
“霍少……”黃蕊蕊嚇得尖著嗓兒,顫抖的叫了一聲。
她的聲音一慣清脆,這麽顫著嗓,聽上去,倒有些婉轉哀憐的感覺。
可是霍景緯全不憐香惜玉,已經反手,將黃蕊蕊的手,給禁錮在了頭頂。
他半撐著臂,就這麽半俯著,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勢俯視著她,眼中的神情,明明滅滅。
最後,他才是緩緩的吐出了幾個字:“你能自重一點麽?”
黃蕊蕊直想叫蒼天啊大地啊,一雷劈死他吧。
她這二十一年的人生中,哪兒有半點不自重了。
“你哪隻眼睛看我不自重了?”她問。
“兩隻眼睛都看你是不自重。”他答,目光斜斜的掠下,停在她的胸前。
雖然她外麵已經罩上了一件西服,但那西服寬大,深V型的領口大大敞著,能瞧清她那漂亮而性感的鎖骨。
他的眼,不由微微眯了眯,適才在露台上,她的吊帶滑落,她縱是眼疾手快按住了裙子,但她胸前的飽滿圓潤,還是給他了驚鴻一瞥的視覺衝擊。
黃蕊蕊被他這麽壓著,又羞又惱,她感覺他的視線,就象X光一樣,早就穿透了她的外衣。那微微勾起的嘴角,分明就是譏笑她。
她微微扭動了身子,分辨道:“我不自重,那全是拜你所賜。”
霍景緯也不多說,都說了露台上的一qiē,隻是意外,剛才他已經算是道過歉了,他的人生,已經強大到,不須向人反複解釋反複證明。
他的眼風微微向下移,移到了她的下身,她的裙擺剛才已經撩到了腳根處,這麽傾身壓倒她,裙裾更往上移,裏麵的蕾絲花邊,隱約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