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衫的事,蕭禛也聽說了。
他現在每隔幾天,都要到永延宮睡一晚上。
這個奇怪的習慣!
他也沒什麽舉動,就是和顧清兒睡在一張床上,兩人說說話。
說起秋衫鬧的矛盾,蕭禛說她輕浮:“你現在連側妃也不敬重?”
“你又不在現場。”顧清兒翻了個白眼,“謝子薇先挑事的,閆沐杭幫她不幫理。怎麽,心疼了?”
蕭禛:“放肆。”
顧清兒:“你也心疼心疼我吧!明明是她們先欺負我的。”
“最後不都被你欺負了?”蕭禛冷哼,“你個細作,還敢欺淩孤的後妃,你知罪嗎?”
“知罪了,睡覺吧。”顧清兒翻了個身,又在心裏嘀嘀咕咕罵蕭禛。
蕭禛突然湊過來,將下巴擱在她的肩上,要去看她的表情,“你是怎麽罵孤的?”
顧清兒:“……”
他清冽的呼吸,幾乎湊在了她的臉側。顧清兒若是自戀一點,都懷疑他要親她了。
她往旁邊挪了挪:“總是懷疑別人罵你。怎麽,你是覺得自己該罵?”
“混賬,你討打嗎?”
“你又不會真的打我,太子殿下拉不下臉打女人。”顧清兒有恃無恐。
蕭禛冷笑了下,伸手就去撓她的癢。
這下子,抓到了顧清兒的癢處。她是最怕癢的,別說蕭禛故意撓她,就是把手放在她的腰側,她都會覺得受不了。
她大笑著要躲,又被蕭禛圈在懷裏。
顧清兒手腳並用,也逃不掉,一邊無法控製的大笑,一邊罵他:“你個狗東西,你恩將仇報!”
“嗬,原來是在罵孤‘狗東西’?你如此忤逆,孤今日就能砍了你的頭。”蕭禛冷冷道。
顧清兒還要躲。
他的手不停,還在撓她。
掙紮之間,顧清兒的中衣被弄開了。
她自己沒留意到,蕭禛卻無意間碰觸到了一點柔軟。
他愣了愣,停了手。
顧清兒笑了半晌,使勁往旁邊挪,後知後覺發現衣襟開了。
她剛開始還有點尷尬,後來又想到黑燈瞎火的,蕭禛未必留意到了,還是別聲張了。
於是她不著痕跡把衣帶重新係上,當什麽都沒發生。
蕭禛默默躺在旁邊,呼吸停了幾息,才慢慢透出一口氣。
這個晚上,蕭禛還是沒怎麽睡。
他指腹間那點柔軟,弄得他心亂如麻,渾身就像著了火一樣。
後半夜的時候,他的火稍微降下去一點,就起身走了。
住在隔壁的陳娥,全部都聽到了。
自從第一晚之後,太子再也沒去過陳娥那邊,這讓陳娥非常失望。
而方才顧清兒大笑的聲音,陳娥也聽到了。她攥緊了手指,差點把自己的指甲折斷。
蕭禛大半夜離開,顧清兒是不知道的,她睡得正香甜,陳娥還以為他是完事了,才走的。
翌日,丁嬤嬤問顧清兒:“美人,您怎麽惹了殿下?他說了要留宿,卻又半夜走了。”
顧清兒:“不知道啊。”
她後來睡著了,哪裏知道蕭禛抽什麽風?
從那之後,整整一個月,顧清兒都沒見到蕭禛。
他不來顧清兒這裏,卻是往其他妃子那邊去了。
顧清兒時常聽說今晚誰要了水、誰要了兩次水什麽的,心裏打了個寒顫。
蕭禛太髒了。。
不認識的女人就算了,讓顧清兒和閆沐杭、謝子薇之流用同一個男人,她感覺挺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