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風兩隻大掌剛好包圍著程夏,把她摁在走廊的花紋牆上,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放開你?什麽招數?欲擒故縱?女人,你可真dang阿,不過,這招數實在不夠純熟。”
她氣得發抖,但卻對於他說的極具諷刺性的話語感到莫名其妙:“你什麽意思?莫名其妙!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放開我!”
他挑挑眉:“聽不懂?你又何必呢?要錢我能給你,權我也可以給你!你為什麽就是要糟蹋自己呢?被人包養很好玩?很享受呢?很刺激?你可真jian阿!”
“什麽包養?神經吧你!都說了,放開我!”她一張小嘴並不放棄反駁。沒有就是沒有!這男人腦子裏究竟在想些什麽?
“那個男人很有錢?我比他更有錢,我可以包養你!離開他!”;淩風突然發瘋似的朝著程夏吼道。舉止接近瘋狂,語氣卻還是那麽驕傲,傲慢。
“你……!混蛋!放開我!你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嗎?有錢就能擁有一切?別做夢了!”程夏咬咬牙,惡狠狠的說道,一雙美目怒瞪著淩風。似乎是想把他戳穿。
淩風卻不以為然,掛起那招牌式的諷刺笑容。語氣殘忍而無情,:“噢?難道沒有錢就能擁有一切?既然你自認清高,那怎麽會被人包養?怎麽,缺錢?一定要做萬人騎的馬?上次酒店那次也是你特意安排的吧?那層小小的膜也花不了多少錢,哪個醫院做的?挺逼真的嘛。”
‘啪~’一條條清晰的紅手印在淩風俊俏的臉上隨著響聲而浮現,程夏再也忍不住,一把憤怒的揮起手狠狠的扇了淩風一巴掌。這狠狠的一巴掌,打得淩風的臉上是火辣辣的疼/.
;淩風頓時呆掉,這個女人?竟然敢打自己?不要命了?她還是第一個敢打自己的!很好!我會要你付出代價!看看生氣的程夏,走上前去,雙手一攤,粗魯的抱起程夏,匆匆的朝前台走去,要了一間總統套房,不顧程夏的掙紮,自顧自的攔住程夏掙紮的雙手,刷了一下門卡,門很快便開了,走到床前,直接粗魯的把身上的人兒往床上一扔。
便整個人帶著戾氣和怒氣一下子撲了上去,迎來的是一陣驚恐的喊叫:“我不要!你放開我!這樣欺負女人,算什麽男人?”程夏在淩風的身下依舊不停的拚命反抗著,上次醉酒的時候已經試過這種感覺了,死也不想再來一次,這是對自己莫大的屈辱!
淩風依舊粗魯的撕扯著程夏單薄的衣衫,白皙的肌膚便很快暴露在空氣中。看了看程夏驚慌失措的摸樣。輕蔑的笑了笑的,帶著諷刺性十足的話語狠狠的刺穿程夏的心。:“不要?你有什麽資格喊不要?不過就是男人的胯下之物!”
“我不要!放開我!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她驚慌的絕望,此時正在通過不停的哀求和掙紮來維護自己最後那一點少的可憐的尊嚴,因為她仿佛已經看見自己被這個男人羞辱時的情景,委屈不甘的眼淚從她的眼角悄悄滑落。
不甘的淚水浸滿了她的眼眶。看起來那麽楚楚可憐,惹人憐愛。看見她因為自己的粗魯對待而流下的眼淚,心裏竟有些不忍起來,但想起剛才他跟別的男人在一起約會。心裏的火又蹭的一下竄起來,死力的摁住程夏,頭便底下去,一口咬住那顆紅豆,狠狠地折磨。引得程夏眼淚都急了出來,但迎來的卻是一陣無休止的掠奪。
一陣羞辱,一陣瘋狂的掠奪,讓程夏的心裏更加的難過,有好幾次自己差點疼的暈過去。可醒來時他依舊在自己的身上奔馳。現在下體早已是火辣辣的疼。胸口愈加的難受,但卻伴隨著一陣陣酥麻。讓程夏即難受又倍感羞辱。不停扭動著身子,想逃脫這個男人的魔爪/.
但在淩風的眼裏,程夏微不足道的小動作便變成了欲求不滿,看見程夏的動作,淩風仍沒有停止動作。而是諷刺的笑笑:“怎麽?還想要?欲求不滿?”隨著話語落去,奔馳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輕蔑的看著自己身下的女人,注視的她的表情,卻發現她的眼角有殘留的淚水。
心裏突然心生不忍,但嘴上卻是不肯放過程夏:“女人!我今天玩夠了!我警告你!你隻能屬於我!就算有天我把你丟了!你也永遠隻是是我的專屬!直到我膩了為止!如果以後我再發現你跟別的男人上床!我一定讓你還有你的媽媽生不如死!記住!是生不如死!”尖銳的眼神狠狠的掛了程夏一眼。
抽出自己的衣服迅速的穿上,臨走時候隻丟下一張卡和一句話:“這是一次的酬勞。千萬別太感激我。”
隨之便是一陣門關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