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主駕駛的程夏厭惡地撇撇嘴。幹脆就把耳塞塞起來,專心開車。“真不愧種馬的稱號!”嘴裏在小聲喃喃著,她是認定了淩風和那個女人打的那麽火熱,百分百不會聽到自己小聲的咒罵。
但耳尖的淩風早早在程夏一開口就已經聽到了,頓時冷下臉來。:“你說什麽?”
“阿?我沒有!你聽錯了聽錯了!”程夏猛的一驚,急忙回答。不會真的剛好聽見了吧?
“是麽,我可清楚的聽見了。”淩風咄咄逼人,嘴角帶著濃濃的不屑,這個死女人,竟然說他是種馬?
他的大手在一翻就推開了身邊的王茜,他其實內心裏是想推開王茜,甚至內心有一股想把王茜踹下去的衝動,但是自己就是在演戲給那個死女人看,不是嗎?
他壓製住這股衝動,撇開王茜裸露的身子。別過頭去不看那傲人的雙峰,對著看似平靜專心開車的程夏冷冷的說:“種馬這兩個字倒是頭一次有人敢這樣說我,很好!”
“你真的聽錯了!我……什麽時候這麽說過阿”程夏心虛的不敢直視淩風的眼睛。害怕那一雙利刃般的眼睛將自己的肌膚劃破,索性直直盯著前方,怎麽也不肯回頭。
程夏正專心致誌的開車,“嘶!”又一次猛烈的刹車所致,程夏的頭上現在已經是一個青色的大包。
吃痛的揉揉額頭:“發生什麽事了?”
話說這不會真的是人品問題吧?我人品挺好的阿!肯定後麵那種馬的問題,一定是!”程夏看著前麵慘不忍睹的車禍現場。橫飛的雜物,半截的車後尾,還有一地哀嚎的人們,搖了搖頭,回頭看著淩風,“前麵出車禍了!”
淩風毫不猶豫的回答,因為他不想浪費一點時間再沒有任何意義的事情上:“調頭!”
“好的。”盡管現在已經半夜三更。路上稀少的人,卻很快熱鬧起來,車禍現場不到一會就被圍得水泄不通,剛要走。
吵雜的人群就傳出一陣慌忙的聲音:“等等!”
“怎麽了?”
“你們目睹車禍發生的全部過程嗎?”一名穿著警服,一臉正氣的人一手拿著工作的記錄本來到三人所坐的車麵前。
程夏沉默了一會,說:“嗯。是的。”
“請跟我們走一趟,做一個口供!”
“這……”程夏調頭轉向淩風,正在等待淩風施令,畢竟今天是淩風讓自己幫他代駕。
“調頭!”淩風對於警察要求錄口供的事情表示無所謂,嘴蹦躂了半天也隻吐出這兩個字,寒冷得不帶一點溫度。
“對不起,我們趕時間,不能幫您做口供了!”程夏抱歉的對民警點了點頭,話音剛落就把車燃油。
“這可是美德!你們走了不會覺得缺德嗎?這是人民群眾應該做的!”那警察一臉正氣,聽到程夏的話顯然氣惱的很,臉上那顆長了毛的痣,隨著因怒氣而起伏的胸口隨風擺動著,顯得好不滑稽。
“真的對不起!我們……”程夏話說到一半,便被淩風無情地打斷,“我再說一遍!走!馬上給我調頭!什麽狗屁口供?”要他配合嗎?這些人不過是裝腔作勢罷了。
“好,我馬上走。”程夏看淩風也變得躁動,隻得準備開車。
“不許走!”警察也火了,對著程夏三人怒吼道,:“你們這幫年輕人!怎麽這麽沒有道德心?幫人是美德知道嗎?什麽趕時間?真想做口供的話,什麽都他媽不是問題!”
“道德心?你跟我說道德心?”淩風冷冷的開口,此時臉上早已變天,烏雲密布,極有可能馬上下場暴雨,他有道德心嗎?每年捐給A的警察局的獎金算是道德嗎?
“對!你們能有點道德心嗎?死人了沒看見嗎?出車禍了沒看見嗎?媽逼的錄下口供會死阿?”
此時,又有一名警察朝這邊走來:“吵什麽吵?小德?你在這吵什麽?不是叫你帶人回局裏錄口供嗎?”
小德鄙夷的看了看淩風一群人,不緩不慢的回答道:“可是他們說趕時間!不配合我的工作!”
那名警察聽聞,挑了挑眉,用比小德禮貌多了的語氣說道:“幾位為什麽不能跟我們去一趟局裏呢?不會耽誤各位多少時間的。”興許他是知道能用這種態度對待警察的,肯定不是什麽簡單的人物,所以語氣才畢恭畢敬。
“我說了不去,你聾了嗎?”車內再次傳來壓抑著憤怒的聲音。
那個警察看樣子是個老江湖,看見淩風在警察麵前都無所畏懼,也不肯配合。就知道肯定不是什麽好惹的人物,瞄瞄主駕駛座的程夏兩眼,轉眼對著淩風小心翼翼的的說:“您是?”
語畢。,車內飛出一張不大不小的紙片,仔細一看,是名片,隻見名片上赫然寫著:恒風集團,總裁:淩風,辦公室預約號碼:……
看著那卡片,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這……竟然是恒風集團的總裁!
“給我看看……”小德騰出一隻手就拽過同事手裏的名片,詳看了起來。“您是淩少?”那民警似乎不敢相信,再次問道。
“有意見?”
“噢!沒有!”民警知道這個淩少可不好惹,看到淩風的名片頓時手的一顫,媽媽咪呀,他怎麽好惹不惹惹到了他,如果激怒了他,今年A市的警察局的獎金就沒有了,他投資了兩個億在上麵,掌握了這些人的生殺大權。
“川子,這男的就是那黑白通吃的淩風?”小德湊近了‘川子’的耳朵低聲的說。
片刻之後,那被稱為川子的民警對著淩風就是一陣點頭哈腰,模樣十分恭敬,恐怕是拜自己老祖宗也沒有那麽誠意吧。
川子說道:“是小德無意間冒犯了淩總,還請淩總不要見怪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