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冷冷道:“收起你那一套,隻會給人添堵!”
驪姬:……
“小桓,夠了……”禦天泓輕輕的開口,但是卻沒有絲毫的怒意。
錦瑟冷哼一聲,不夠就是一顆九轉還魂丹嘛!成天看著這麽一個虛偽做作的女人實在是讓人心中煩悶!
隻知道哭哭啼啼,像是誰欺負她一樣!
錦瑟仔細的看了一下驪姬,嗯,這個女人長得確實是夠漂亮,不過總是覺得有那麽一點點的眼熟,有說不出的怪異。
清逸的心情似乎是很愉悅,唇角一直都是微微的彎著。
約莫過了三個時辰,終於再次開始比賽!
“第七場!淩桓對陸任賈!”
一旁正在吃飽的華玲玲頓時嗆了一聲,這陸任賈的名字怎麽聽著怪怪的?
錦瑟手握霓天,看著對麵的妖嬈的女子,甚至是有一瞬間的錯亂,是不是搞錯了?陸任賈這會是一個妖嬈的女修?
陸任賈輕飄飄的向錦瑟拋了一個媚眼,擠眉弄眼,實在是有些怪異至極。她衣著稍微暴露,露出了雪白的臂膀和漂亮的鎖骨,胸前高高聳立,頗有一些將衣服撐破了的趨勢。
錦瑟額頭黑線,手握霓天。
下方的人看見陸任賈紛紛吞咽了一口口水,好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
錦瑟紅衣舞動,手中霓天分裂成無數的冷冽的虛影,直直的向對麵的美人刺去!
美人一頓,眼中似乎是盈盈淚滴,身體輕輕的抖動,饒是錦瑟看了也不禁疑惑。她的眼角恍然瞥見陸任賈的手輕輕地抖動,竟然想要灑出藥粉!
錦瑟手中劍輕輕一挑,她手中的藥包頓時灑在了擂台的下麵!陸任賈一時之間有一些微微的慌亂,身體抖動更甚!
灑下去的藥粉紛紛揚揚,不少誤吸的修士紛紛昏迷過去了。
眾修士心中暗道:好一個陰毒的蛇蠍美人!
錦瑟身體之中的暴虐因子在不停的咆哮!來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時光!哈哈長空一笑,手中長劍不停的揮動!
陸任賈手中拿著長鞭,上方滿是刺,狠狠地向錦瑟的方向席卷而來!
倒是台下剛剛築基的阮黃羽看著台上的淩桓,暗道:想不到竟有將劍法使得如此精妙的人兒,她前世的時候也沒有達到這般地步!真是天外有天!
陸任賈的長鞭於錦瑟而言,不過就是繡花枕頭,幾劍就將她逼得不停的後退!
忽然,“呲拉”一聲,陸任賈胸前的衣服被刮破了,露出許些春光。
台下眾人齊齊傳來咽口水聲。
陸任賈拿起自己的長鞭,雙手擋在胸前,嗚嗚咽咽,哭著小跑下了擂台。
錦瑟望著她的背影,高聲喊道;“道友,那衣服可是你自己弄破的!”語氣之中滿是揶揄和調侃。
陸任賈的步子微微一頓,哭聲更高了,掩麵離去。
眾人紛紛大笑!
饒是客棧之中坐著的禦天泓不禁勾了勾唇角。
瞧見這一幕的驪姬桌子下的兩隻手不停的扯著帕子,扯啊扯。臉上滿是溫柔。
錦瑟如願以償的拿到了進入海域秘境的名額,就回去了客棧。
驪姬急忙上前,恭喜道:“妹妹還真是厲害呢,想不到這麽快就已經拿到了資格了。”臉上滿是溫柔,手中的帕子卻早就已經被扯得稀巴爛。
錦瑟狠狠地喝了一杯子的茶水,“知道厲害怎麽還叫妹妹,難道不知道修真界以實力為尊嗎?”
驪姬:……
“恭喜我,你扯什麽帕子啊。難道你跟帕子有仇啊。”
驪姬:……
錦瑟看了看禦天泓一眼,見他眼睛彎著,嗯,似乎沒有生氣的樣子,看來這女子在他心裏也不怎麽重要嘛。
驪姬麵上有一些抽搐,什麽時候她受到過這麽大的氣!她驪姬可是宗主最寵愛的女人!
禦天泓的嘴角似彎非彎,陰晴不定,看不出喜怒。
錦瑟瞧了驪姬一眼,膽子愈發大膽起來,“小禦,你這眼光也是不怎麽樣嘛,這種胸大無腦的女人也不知你是怎麽入眼的。”
正在喝水的清逸嗆了兩聲。
禦天泓:……
他抬頭望著肆無忌憚的錦瑟,雖說是和阿塵的劍法有一些相似,但是這性子實在是差的太遠了。這話當真是越說越放肆!
不過,不知為何,他似乎不怎麽生氣。
驪姬委屈的看著自己主子,“爺……”眼中懇求的望著他,眼中含淚,楚楚可憐。
禦天泓無奈的說,“若是你不願在這兒,你就先行會宗中吧。”
驪姬一愣,她不是這個意思!她可不想走,若是讓宗中那幫子女人知道她自己一個人獨身回去,恐怕就沒有什麽臉麵了!“爺,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禦天泓閉眼不語,驪姬隻好愣愣的站在一旁,不敢開口說話。
錦瑟瞧了禦天泓一眼,這個大叔的心思實在是捉摸不透。上上次的時候,見麵就掐著她的脖子,下一次給她九轉還魂丹。這一次,讓一個女人還給她添堵,真真是……
一旁的清逸倒是自顧自的淺淺的飲著茶水,望著窗外,目光之中滿是深沉。他腦海之中回憶著方才禦天泓說的話,他、難道認識自己嗎?那句“近來可真是清閑呢”究竟是什麽意思?
清逸垂下眸子,沉思。
……
新發現的海域秘境的開啟,導致不少人紛紛向這個西部邊緣的小城趕來!
約莫過去了三天的時間,贏得比賽的散修十人在鹿台集齊,錦瑟望了周圍一眼,這十人之中,她隻是識得阮黃羽還有那個叫做伏仙兒的潑辣女子。
再加上仙雲城各個家族的,差不多有二十人左右,其中就有剛剛成了親的華小帆陌上青夫婦。
“喂!妹子,你那劍法使得相當的不錯啊。”前方的伏仙兒回過頭來,一臉的戲謔。
錦瑟微楞,她貌似沒有跟這個女人這麽熟悉吧。正色道:“承蒙道友誇讚!”
伏仙兒挑挑眉,五官雖不精致但仍舊是別有一番風味,“道友這臉皮怎麽就突然變得這麽薄了。”她裝模作樣的喊道,“喂!拿衣服可是你自己撕破的!”說罷,自己就嗤嗤的笑了起來。
錦瑟眼角一抬,佯裝喊道:“大哥,你身上的狐臭可真是難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