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這可是你說的。”秦夢雪忽然站住了:“那以後我們就夜跑吧,我叫你。”
我有點暈,酒後的腦子有點不清醒,夜跑?在我看來那是吃多了的行為,我晚上肚子不喊餓就萬幸了。但和秦夢雪一起夜跑,想一想又好像挺不錯的。
陪著秦夢雪圍著操場跑了一圈,我就後悔了,我跑的氣喘籲籲的,太累人了,就算有美女陪著也累,我大口喘著粗氣。
“不行了,我跑不動了。”我叉腰站住了。
“你不是夜跑嗎,怎麽這麽差勁。”秦夢雪奇怪道。
“太久沒跑了,我那都是小學時候的事了。”我信口雌黃,我有點想賴掉夜跑的邀約了。
“我不管,你就要陪我夜跑,是你自己說的。”秦夢雪哼了一聲,揮揮小手繼續跑走了。
“哎……”我完全沒想到秦夢雪對跑步這事會這麽執著。
看著秦夢雪的背影,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拖著殘廢的腿往食堂走,昨晚我就喝了一肚子的酒,啥都沒吃,這又跑了一陣,肚子餓的直叫。
在食堂吃完東西我就回了宿舍,眼鏡已經起來了,我進門眼鏡就問:“耗子,你昨晚是不是在屋裏又吐了,太難聞了!
“不是我吐的。”我很嚴肅的搖頭。
“那是誰?”眼鏡一愣。
“我隻能告訴你,不是人吐的。”我歎了口氣。
“不是人那是什麽。”眼鏡揉著亂糟糟的頭發。
“是頭豬。”我翻了個白眼。
上午我和眼鏡都沒去上課,都在宿舍裏補覺,不過我們睡的不是自己的宿舍,而是蒙毅的宿舍,我們宿舍的味太重了。
睡到中午,我和眼鏡才起來,我拉著眼鏡去找老白,昨天我們啥都沒聊,光喝酒了,我們直接到了老白他們宿舍樓,來之前眼鏡給老白打了電話,電話關機了,我著急就直接過來了。
宿舍樓下很多學生正進出,宿舍樓門口坐了一圈人,我和眼鏡剛走近,那群人忽然就站了起來。
他們滿懷警惕的看著我們,我掃了他們一眼,並不認識。
“浩哥。”一個人忽然叫了我一聲。
我一愣,老白他們係我來的並不多,這個喊我的人我也不認識,我怕這人是老白的朋友,就很客氣的點了點頭,順手掏了根煙給他。
“浩哥客氣了。”這人接了煙,挺開心。
我和眼鏡往樓裏走,身後就傳出很小的聲音:“浩哥挺客氣的,怎麽你們說他很屌?”
“我操,昨天你是沒在……”
聽見議論聲,我就恍然了,跟著心裏就是一股小得意,經過昨天那一戰,我的名頭算是打響了。
進了老白宿舍,老白和大飛都在,他們蹲在床邊,床上攤了一堆散錢,大部分是十塊的,五塊的,也有幾張五十的,一百的基本沒有,他們正在清點床上的錢。
“老白,你們幹嘛呢?”我奇怪的問。
老白一回頭,笑了笑:“你們來了。”
老白迅速的把床上的錢收拾了一下,然後朝我笑道:“浩哥,有什麽指示啊。”
“去你的。”我推了老白一把,我往大飛看了眼,大飛把那堆錢都收了起來,他們都沒告訴我錢的事,我也就沒問。
我們坐下來閑聊,我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都簡單說了一遍,從我幹掉山雞講到陳慶然後是刀子,我一說完老白就在我胸口錘了一拳:“行啊耗子,比我想的還厲害!”
“哪裏有,不是你們來的及時,我這會早都死翹翹了。”我摸著頭笑道。
“你不會死的,從我第一眼看見你就知道,你不是那麽容易死掉的人。”老白很正色的說了句。
“好了不說我了,說說你們吧,大飛,你媽的病怎麽樣了?”我有點不好意思,轉移了話題。
“啊!”大飛哦了一聲,大飛有點神不守舍的,我關切的問了句:“怎麽了,有心事啊?”
“沒有,最近太累了。”大飛笑了笑。
“耗子,你現在算是站穩了,下一步打算怎麽做?”老白插嘴問道。
我看了眼老白和大飛,總覺得他們有什麽事瞞著我,我心裏就有點不舒服,我覺得憑我們的關係,沒什麽不能說的。
“下一步我打算在你們宿舍樓也開個店。”我回道。
“啊!在我們這兒?”老白一愣。
“對!我打算在每一棟宿舍樓都開一間店。”我自信的說道。
我的自信是一點點積累起來的,我的實力越來越強,自然野心也越來越大,還有一方麵是馬主任給我的信心,學校領導都支持,證明我做的事沒錯。
“好,隻要你開,我就支持。”老白沒有廢話,很幹脆的說道。
老白就是這樣,一直讓我覺得貼心,這才是兄弟!
“刀子現在怎麽樣?”我問。
“他啊,沒怎麽樣,你不用管他。”老白咧了咧嘴。
我就是想趁著這股勁拿下老白他們係,刀子初敗應該不敢跟我們鬥,這裏又有老白照應,我很有信心。
下午,我去了一趟馬主任辦公室,把開新店的想法跟馬主任說了一下,上次跟馬主任聊過後,我對馬主任產生了信任,覺得他懂得很多,又支持我,我想聽聽他的意見。
“很好嘛,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年輕人,說幹就幹,不拖泥帶水。”馬主任樂嗬嗬的。
“我上次就說過,支持你開新店,一間不夠就開兩間,兩間不夠就開三間,最好把所有的宿舍樓都搞一間,這樣對學生也方便,畢竟是學生服務社嘛,你說是不是!”
“對!”我激動的點頭。
馬主任給我描繪了一幅美好的藍圖,我本來就幻想過,我現在覺得幻想越來越有實現的可能了。
“具體你有什麽困難沒有,跟我說說,看我能不能幫你的忙。”馬主任問。
“困難就是,沒有開店的地方。”我實話實說。
我們係的店是通過門房張大爺搞到的,老白他們係的門房我可不認識。
“這個我幫你想想辦法。”馬主任很痛快的說。
馬主任非常熱心,直接就帶著我去了計算機係那邊的宿舍樓,我相中了一樓門房邊上的一間屋子,不過那裏已經有學生在住了,馬主任很痛快的告訴我,這件事他來辦。
我有點意外,馬主任隻是我們係主任,居然大包大欖這件事。不過既然馬主任肯幫忙,我當然隻有感激。
我為開店的事忙了一天,晚飯後我疲累的躺在了床上,剛躺了一會,忽然卷毛就進來了。
卷毛經過那一戰,似乎心結也解開了,他臉上重新有了笑容,見到我卷毛神秘兮兮的笑。
“你笑什麽!”我問。
“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麻煩啊,苦惱啊!”卷毛搖頭晃腦的裝腔作勢。
“有屁就放!”我拿枕頭砸了卷毛一下。
“那你先告訴我,你跟秦夢雪到底到哪一步了?有沒有……”卷毛雙手的食指對碰在一起,做出動作,他臉上的表情也特別的賤。
“去你的。”我臉一紅,我那時候還是處男,不太習慣開過分的玩笑。
“還保密呢,你不說我就不告訴你!”卷毛拽了起來。
“那你跟李曉霞呢?”我忽然好奇的問。
“我們呀……我們該做了都做了。”卷毛厚顏無恥的道。
“什麽該做的。”我沒敢細問,其實我是很想問的,我對男女之事充滿了好奇。
“你個小屁孩,自己想去吧。”卷毛也不想繼續了,轉身就朝門外走,臨出門前回頭衝我壞笑:“你的秦夢雪約你晚上八點在她宿舍樓下見麵,我可把話帶到了哦,去不去隨你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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