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一間滿屋奢華,被似若黃金色之物盡數擺滿的房間內,幾道呻吟聲不斷的傳響。那守在屋外的幾個侍衛聽著屋中的聲音,對視一眼,相互苦苦一笑。
“哎,話說少城主自從醒過來之後就沒踏出這間屋吧?每天都是肆意的行欲,而且脾氣更加暴躁不堪。為了防止裏麵的東西再次被摔壞,紀委鎮城將大人還特意把屋中之物換成了金屬製作的。”
“那小子也真是狠毒。潑的不知是什麽東西,竟然能讓人的身上留下永久的疤痕,連同回魂丹都沒用。”
幾個侍衛交談間,忽然感覺眼前一閃,而後腦袋一震,便永遠沉浸在了黑暗的世界裏。
望著幾具額頭崩血,癱倒在地的侍衛,瀚隆站在綠衣男子三人最前麵,冷冷一哼。
“該死的東西,竟然背地裏談論主人。”恨恨的將揮在半空中的手掌深灰身邊,瀚隆聽著屋內斷斷續續傳來的曖昧聲,一張冷若冰霜的臉更加陰沉了幾分。
再來時的路上,綠衣男子已經將事情的答題經過告訴了瀚隆。
自己唯一的兒子被威脅,險些喪命。城主軍死傷數十人,赫子丟失,無論哪一件事,都讓瀚隆感覺到極端的憤怒。
這是在打他臉啊!
那些其他城池的城主,平日中除了尋找突破自身極限戰力的方法,最喜歡的,便是聽到其他的城主吃癟的消息。
瀚隆此時才恍然,為何不久前幾人會嘲笑他。
“啊~~~嗯~~~少......少城主,你倒是快來啊。啊!好痛!”
“啊,好深呐!快一點,再快一點。”
房屋之內,三具通體赤裸的人影毫無遮羞的橫躺在一張足能放下數十個人的大紅床上,一個體型瘦弱,渾身上下像是蜂窩煤一般漏洞百出的男子睡在床上,望著身上那具伴隨著自己不斷扭動的女子腰肢,滿臉猙獰。
此人,正是被路飛在逃進禦獸林前,潑了一身蝕骨水的瀚宇。
隻是現在的他,臉上再無從前那般威風的模樣。一頂黑頭,像是雜草窩般淩亂不堪,而且不時溢散出一股惡臭。
體型比之以前更加的消瘦,幾乎就隻剩下了一副皮包骨。在瀚宇臉上,更顯著病態的蒼白,沒有一點的血色,似乎就像是一個已經被冰封多年的冷藏僵屍一樣。
此時的他,哪還有半分的人樣?
雙手交叉在身上女子的兩座高峰之上,感受著那兩點圓潤,瀚宇毫無心憐之意的來回按捏起來,然後兩指掐著最前端的豆粒,猛地一拽,在那女子的痛嚎中放聲大笑。
忽而間,瀚宇上下挺動的身體猛地繃直,身體一顫,然後重重舒了一口氣。
“少城主,這一次堅持了十五秒哦,比上一次多出了兩秒呢!”
在瀚宇身旁,另一個女子眼帶嫵媚,衝著將身上女子推開的瀚宇悄然一笑。
“那是,本少一直都是不斷進步的!你......”
“砰!”
就在瀚宇還要自誇兩句之時,忽而聽到,那緊閉的房門,好像被人踹了開。
匆忙起身,瀚宇麵上帶著一絲惱怒,手掌一揮,大喝道:“哪個狗崽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信不信我出手殺了你!”
門外,正準備踏進房屋的瀚隆聞言頓時一愣。
狗崽子?殺了自己?
“混賬玩意!老子是你老子!”
惱怒之間,瀚隆直接開口大喝起來。
而瀚隆身後,綠衣男子幾人同時扯了扯嘴角。
混賬玩意?這不是再罵自己混賬嗎?
可看著滿臉漲紅的瀚隆,三人當即強忍著好意,沒有吧錯誤糾正出來。
望著身前金光閃閃的房間客廳,瀚隆手中拿起那把先前在空中踩踏的暗金色長劍,朝著身前一揮,猛然間,那斜側麵擋著視線的一麵扇屏頓時從中間一分為二,炸裂開來,將扇屏後剛剛享受完魚水之歡的三人給顯現了出來。
一時間,瀚宇直接呆滯了。
之後,便像是窮了一輩子的乞丐看到一塊掉在地上的金磚一樣,從床上一躍而起,渾身赤裸的奔跑向瀚隆。
“父親!父親你終於回來了。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你看看我現在的模樣,全是那個小王八犢子害的!”
瀚隆看著幾米之外,不斷靠臨自己的瀚宇,嘴角一扯,揮手間,一件閃放著紫色鞋子被他握在另一手中來回掂了掂。
再然後,隨著瀚隆手掌的揮動,那鞋子呈現筆直的姿態,鞋底直接印在了瀚宇的臉上,頓時間瀚宇拍飛。
“滾!打理好自己,去議事房找我。我瀚隆沒你這麽邋遢不堪的兒子。”
說完後,瀚隆麵帶一層冰霜,轉身離開。
綠衣男子三人看著自己大哥憤憤的走開,頓時間相對苦苦一笑。
“老三,你去把那兩個女子送走吧。記得,千萬不要太表麵形式的送。”
綠衣男子望了一眼被鞋底拍在地麵上抽搐不止的瀚宇,然後將目光放在了那兩個蹲在床上,將自己身體埋在被褥中瑟瑟發抖的兩個女人,對著身旁的白衣男子冷冷一笑。
白衣男子點了點頭,然後二話不說,朝著那兩個女子走去。
......
半個小時之後,城主府議事廳。
足足幾百平米的房間裏三個矩形大桌並排而放。
僅僅是一一張桌子能坐的人,便已經達到了上百。
“怎麽樣?”此時,瀚隆坐在最中間一張桌子的前麵,雙手按著額頭,聽著房間中響起的幾串腳步聲,重重呼出一口氣。
“那兩個女子已經被老三送去軍隊了。並且下令,一天之內,強X不能停。”
瀚隆聽完,嘴角頓時一抽。
看著麵色冷冰冰的白衣男子,瀚隆頓感自己瞎了眼。在一起這麽多年,竟然沒發現自己的三弟是個悶騷之人。
那白衣男子卻依舊一副麵色尋常的模樣,看到瀚隆的目光後,瞬間移開了眼。
“爹。你一定要為我複仇!”
就在瀚隆無語時,伴隨著一道開門聲,瀚宇推門而入。
一時間,屋中的氣氛變得沉重起來。
望著已經梳洗打扮好,滿是漏洞的臉上還印著一道鞋印的瀚宇,瀚隆讓瀚宇和綠衣男子三人坐下。
“將事情的經過仔細的說給我聽一遍。記著,一丁點都不能漏。”
瀚隆說完,便閉上了眼。
數個小時之後,當瀚隆將一切問清,眉目之間劃過幾分厲色。
“如果我沒猜錯,赫子的問題,應該也是出在那個小子的身上。哼,竟然敢懂我禦獸壘,還真是不要命了!說說,那個小子叫什麽名字。”
五指在身前木桌上敲動,瀚隆隻聽瀚宇帶著幾分惱恨,從牙縫中生生擠出三個字:“諾諾夕!”
諾諾夕?
瀚隆聞聲頓時一震。
“怎麽?大哥聽過這個名字?”綠衣男子似乎看出了瀚隆的異常,不禁微微愕然起來。
那小子,也不過幾萬戰力啊,根本沒有可能被他大哥認識。或者說,是沒有資格。可既然如此,聽到一個自己從未見過的人人名,卻不該表現出震驚的啊。
半晌,瀚隆帶著幾分遲疑,看著綠衣男子幾人凝皺了兩下眉頭。
“嗯,我聽過這個名字。看來沒錯了。商金城,諾諾夕,二級赫子斬殺百萬戰力玩家,而且自己身為改裝師的少年,原來,你就是害我禦獸壘之人!”
忽而之間,一道強烈的寒意從瀚隆的眼中一閃而過。強烈的殺伐之氣,將整個議事廳給占滿。
商金城,禦衣樓。
本在改裝之中的路飛猛猛的打了個寒顫,將手中兩件裝備隨意丟在一旁,略顯疲憊的臉上露出幾分遲疑。
為何,自己的胸口會突然揪緊?是要有什麽事要發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