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清水等人散去,那被堵在禦衣樓外的眾人終是得以進入禦衣樓之中。liudianxing.com
畢竟路飛讓安老放話,一天之內,禦衣樓改裝盡數免費。
一天下來,爭做禦衣樓,都被各種各樣的武器所堆滿。
因為身體受損的原因,路飛隻讓他們將裝備暫放在禦衣樓,兩天後再過來取走。當然,其中不乏有心帶疑慮者,質問路飛到底會不會將裝備席卷而走。
對於這樣的腦殘問題,路飛隻是淡淡一笑,然後十分和氣的回答:“愛來不來,不來就滾。”
對於懷疑自己品性的人,路飛可沒什麽好脾氣。
“總共五千六百七十三件裝備,大多都是上品藍裝,諾小子,你確定你可以?”
當禦衣樓在下午關門的時候,安老數完禦衣樓中的裝備,坐在一樓的椅子上,用看好戲的戲虐之色打量著揉按眉頭,目露苦笑的路飛。
自主改裝可不同於係統改裝,每改裝一件裝備,都會耗費大量的心神。對於精神力來說,有著不小的挑戰。
“話我已經放出去了。兩天後,這些裝備,我必然會給他們主人一個交代。”
深呼一口氣,路飛舔了舔嘴。
五千多件裝備,改裝完,自己的支線任務應該足以完成了吧。
望著目放自信的路飛,安老從椅上站起,隨意揮了兩下手,道:“那我就提前祝你成功。若你兩天之內能夠將這些裝備全部改裝成功,而且附加點全部在裝備自身屬性點五成之上,我會舉薦你加入一個組織。那裏,對於改裝師而言,是夢寐以求的地方。”
說話間,安老已然踏出了禦衣樓,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看模樣,明顯不想讓路飛問自己什麽東西。
“這老頭,每次說話都是說一半。”路飛不岔的撇了撇嘴,而後走出禦衣樓,將禦衣樓的大門緊鎖在了一起後,朝著修損館走去。
想要改裝裝備,前提便是解除係統對於自己的身體保護鎖定。
捏了捏手掌,路飛站在修損館前,無奈一笑。
“今日之後,還是盡早將戰力提升到十萬以上吧。”
跨進修損館,看著空蕩蕩的大廳,路飛不禁擰了下眉頭。
路飛清楚的記得自己上次前來,整個修損館人生鼎沸,可此次,偌大的房間之中,卻是看不到絲毫的人影。
各種鍛煉的道具排列的整整齊齊,看樣子,許久都沒人動過了一般。
“諾......諾諾夕?”
忽然間,路飛聽到有人叫自己的遊戲名字,頓時轉過臉,朝著大廳那個記錄修損者鍛煉時間,計算價錢的櫃台旁邊望去。
那裏有一個側門,門後,是一片空曠的平地,就是路飛上次進行跑步訓練的地方。
而此時,在那木門前,一個中年男子正愕然的看著路飛。
“教練?”路飛見到此人眉頭一挑,那男子,正是上次負責修損路飛身體的教練,為人雖然嚴厲,對於每一樣動作都極為苛刻,但是對於人體的修損來說,卻是相當有好處的。
朝著那教練走去,路飛才發現,上一次見到時還是滿麵紅光,精神抖擻的男子,此刻卻是雙眼聳搭,渾身上下,盡數透著無力的蒼白感。
就像是一個在床上戰鬥多了的腎虛男。
目透古怪的目光看了男子一眼,路飛忍不住大笑了兩聲:“教練,你不會是......”說話間,路飛對著男子挑了挑眉頭。
那男子聞聲苦苦一笑,將身後的木門隨手關上,對著路飛苦澀的搖了搖頭。
“你小子就別打趣我了。真沒想到,你這麽低的戰力,竟然身有赫子,而且更是和一位強者有著聯係。也難怪會讓那個人嫉妒。”
說話間,男子掃看了一遍空曠的修損館,不禁再次深深的歎了口氣。
隨著這口氣歎出,男子仿佛瞬間蒼老了幾歲。
嫉妒?路飛似乎聽出了男子口中的無奈。
嘴角一扯,望著空無一人的修損館,路飛無語起來。
這生意如此慘淡,不會是和自己有關吧?
“教練,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看著背倚著櫃子,一手攥著酒瓶,不斷喝著酒水的男子,路飛眉頭凝皺起來。
哪怕自己在這商金城中有些凶名,但也不至於影響到修損館的生意吧?難不成自己的衰力就這麽大?
男子喉嚨一動,將口中的酒水盡數咽吞下肚後,望著路飛,自嘲道:“是血狼堂三堂主的兒子。他那日也在我這修損館鍛煉,怕是和你有過一麵之緣。前些天,血狼堂幾個幫眾前來我這館中,驅散了眾人,並且下命,讓我十天內關閉著修損館,否則讓我屍骨無存。”
血狼堂?
路飛啞然。微微一想,自己那日的確好像和一個小子有過爭執,隻不過硬是被自己給按得對自己鞠了個躬。
沒想到,那孩子竟然是血狼堂三堂主的兒子。
血狼堂三堂主是誰,他並不知道,可是他卻記起,白天前來禦衣樓的勢力之中,就有這個血狼堂。
隻是幾句口頭上的爭執,而且自己好像並沒有做的多過分吧?
這血狼堂竟然直接要來關人家的館子,倒真是霸道。
“嗬嗬,你有強者撐腰,他們自然是不敢對你動手。可是我就是一個尋常的修損教練,除了這家店,就再無其他的東西了。”
男子再次喝了一口酒,美目中,已然多出了幾分醉意。
他自持戰力四十多萬,也算是一級城市中遊的玩家了,可麵對雪狼堂那樣的城中霸主勢力,他也隻能算是一個螻蟻,隨意被踐踏。
要他反抗?除非是想早些死。
甚至有幾天,男子在心裏恨透了路飛。若不是當初讓路飛在自己修損館中訓練,恐怕也不會出現這麽一檔子事。那三堂主家的小子,明顯就是欺軟怕硬,把對路飛的仇恨嫁接到了自己的身上。
可後來,他也漸漸明白,究其原因,隻能怪他自己實力不足罷了。
“你是在怨我咯?”帶著幾分玩味,路飛淡笑著看向男子。
男子聞聲,一口剛灌在嘴裏的酒水直接噴出了出來。臉上頓顯欲哭無淚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