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案子?最近發生大案子了嗎?”嶽鳴對著電話疑惑道。
電話那頭的林星辰支支吾吾地說道:“確實有個大案子。”
嶽鳴好奇道:“是什麽大案子呢?”
林星辰說道:“電話裏說案子不太方便,明天我來找你們,再談案子的詳情吧。”
嶽鳴說道:“可是魏先生現在這個狀態,我不知道他會不會接這個案子。”
林星辰很有信心的說道:“他一定會接的,他是魏仁武,就算天塌下來也阻擋不了他想要破案的這份心情,案子對於他來說,就像命根子一樣。”
嶽鳴說道:“好吧,那明天你什麽時候能來?”
林星辰說道:“魏仁武上午一般都在睡覺,我下午過來。”
嶽鳴說道:“那我和魏先生在家等你吧。”
“好。”說完,林星辰便掛斷了電話。
有林星辰的幫助,嶽鳴對能把正常的魏仁武給喚回來的信心又增加了幾分,他的胃口也開了,他趕緊把剩下的飯菜吃完,收拾收拾,就好睡覺。
第二天,嶽鳴一覺睡到早上九點,他起床吃完早飯後,便開始準備午飯。
昨晚的晚飯被魏仁武錯過了,魏仁武起床的時候一定會倍感饑餓,嶽鳴得精心準備準備。
嶽鳴去菜市準備一尾魚,用來弄水煮魚片,買了點五花肉做紅燒肉,這些都是魏仁武愛吃的。
中午十二點整,嶽鳴都弄好了飯菜,魏仁武依然沒有起床,從昨晚的八點開始,到今天的中午十二點,魏仁武總共已經睡了十六個小時。
嶽鳴不由得擔心起來,常人能睡十個小時,都已經夠久了,十六個小時沒有下床,魏仁武該不會死在床上了吧?
一想到這個,嶽鳴不由得慌了神,他趕緊衝向魏仁武的房間,準備一探究竟。
可是嶽鳴還沒有打開魏仁武房間的房門,房門自己就開了。
房門是死的,當然不能自己打開,它是被房間裏的魏仁武給打開的,原來魏仁武剛好也醒來了,他正準備出房門,可是嶽鳴的衝力太猛,魏仁武才剛踏出房門一步,就被嶽鳴撞了個滿懷,也給撞回了房間。
撲通!
兩人同時倒在了地上,魏仁武揉著被嶽鳴撞疼的胸口,說道:“你想要我的老命麽?”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嶽鳴連連道歉,雖然他自己也很疼,但是他還是忍住疼痛去扶魏仁武從地上爬起來。
嶽鳴對魏仁武解釋道:“我做好了午飯,看你還沒有起床,所以想來叫你。”
魏仁武揉揉胸口,說道:“看我沒起床?你怕我死在床上麽?”
“不是。”嶽鳴臉一下就紅了,本來他就是這樣想的,可是他又不好意思說出來。
“什麽東西?好香啊!”魏仁武的鼻子比狗還靈,一下就聞到了肉香。
那是紅燒肉散發出來的香味,魏仁武的口水如洪水般從口中一湧而出,他的腦中現在隻有肉,甚至讓他忘掉了胸口的疼痛。
魏仁武一個箭步衝到飯桌前,抓起碗筷就大口的咀嚼起來,如同餓死鬼投胎。
嶽鳴緩緩坐到飯桌邊,看著狼吞虎咽的魏仁武,說道:“你慢點吃,別噎著了。”
魏仁武哪裏管嶽鳴,他一點也不讓自己的嘴空閑,整張嘴裏,滿滿的都是肉。
嶽鳴露出了會心的一笑,看來一個漫長的覺和一桌豐盛的食物,已經把失落的魏仁武給徹底拯救了回來,他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嶽鳴在魏仁武吃飯的時候,在耳邊聊起了正事:“待會,林隊長會親自登門跟你商量一個案子。”
魏仁武一聽到林星辰要來找他,他趕緊把嘴裏的肉咽下去,放下筷子,疑惑道:“她要親自過來?”
嶽鳴點點頭。
魏仁武說道:“這可真難得,看來這個案子有點棘手,你問過是什麽案子嗎?”
嶽鳴說道:“我當然問過,可是林隊長沒有告訴我,她說電話裏講不清楚,要親自來告訴你。”
魏仁武頓了頓,陷入了短暫的沉思,才緊接著說道:“我明白了。”
魏仁武明白了,嶽鳴卻不太明白,他問道:“你明白什麽了?”
可是,魏仁武的嘴已經沒有功夫回答嶽鳴,因為他的嘴又被一堆紅燒肉和魚片給堵上。
嶽鳴還想追問,卻見魏仁武用筷子示意嶽鳴先吃飯,嶽鳴隻得也拿起筷子,吃起飯來。
剛剛用完午飯後,嶽鳴就急著問道:“魏先生,你到底明白林隊長說什麽了?”
魏仁武沒有急著回答,他先用紙巾擦拭掉嘴角的油,才伸出食指放在唇前,小聲說道:“噓,你聽。”
“聽什麽?”嶽鳴一臉茫然。
魏仁武小聲地描述:“電梯門打開了,有兩個腳步聲,一個在前,一個在後,在後的腳步聲較重,是一個男人,在前的腳步聲聲音較輕,卻十分穩重,這是一個女人的,而且是一個不愛穿高跟鞋的女強人。”嶽鳴仔細按魏仁武的描述用心聽聲音,好像還真有這麽回事。
魏仁武突然大喊道:“這個女強人就是林隊長。”
叮咚!
魏仁武的話音剛落,門鈴便響了。
經過魏仁武這一敘述,嶽鳴也能猜到,門外的是林星辰,可是魏仁武說還有一個男人,那麽林星辰會和什麽男人過來呢?
與其瞎猜,倒不如打開門看一看。
嶽鳴上前打開了大門,原來和林星辰一起來的人是許久未見的張風。
嶽鳴寒暄道:“林隊長,張警官,你們這麽早就來了啊?”
林星辰瞥了一眼屋內還未收拾的碗筷,說道:“小嶽,你們還在吃飯嗎?我好像是來早了一點,但是事態有些緊急。”
嶽鳴說道:“那快請進。”
林星辰和張風剛一進門,就聽到魏仁武坐在飯桌前,頂著頭剛睡醒的亂發,叼著飯後香煙,悠悠寒暄道:“好久不見啊,林隊長,張隊長。”
“張隊長?”嶽鳴不禁喊道,難道是魏仁武叫錯了?不可能吧,嶽鳴可從來沒有發現魏仁武口誤過。
張風哈哈笑道:“魏先生,果然消息靈通啊,我前天才上任,想不到魏先生這麽快就收到消息了。”
嶽鳴恍然大悟,驚呼道:“這麽說來,張哥現在是……”
嶽鳴還沒說完,林星辰便拍了拍張風的肩膀,重新介紹道:“沒錯,現在這小子是重案第一支隊的隊長了。”
嶽鳴興奮地跳了起來,拉住張風,說道:“真的嗎?張警官?不對,現在應該改口叫張隊長了。”
張風微笑著點頭道:“我終於還是沒有辜負魏先生和林隊長的期望,爭取到這個位置。”
“真是太棒了。”嶽鳴感慨道。
魏仁武抽著煙,說道:“你們可不要誤會,我可不是事先收到了消息,我是在你們進門的時候,才知道張風已經當上了重案第一支隊的隊長的。”
“此話怎講?”張風疑惑道。
魏仁武說道:“林隊長一般不會親自上門來找我,即使有案子她都是讓我去找她,就算有很緊急的案子,她不得不親自找我,她也不會帶其他人來的,但是今天她帶你來了,說明這個案子確實很緊急,而這麽緊急的案子,昨晚林隊長在電話裏卻沒有講出個大概,這就又說明案子不是她的,是你的,她不清楚具體的案情,必須你來親自告訴我案情,所以是你找到她,讓她帶你來找我的。本來你們倆是一個隊的,你的案子也應該是她的,可是現在你的案子是你的,說明你們已經不在一個隊了,不在一個隊的原因很簡單,大家都知道你在競爭重案第一支隊隊長的位置,這就又說明你已經當上了重案第一支隊的隊長。”
魏仁武講完了,此處應該有掌聲,可是在場沒有一個人感到驚訝,大家早已習慣了魏仁武的料事如神,就會覺得這隻是魏仁武的常態而已。
林星辰小聲地在嶽鳴耳邊說道:“你確定他心情不好?”
嶽鳴尷尬地小聲回答道:“昨天很確定,今天就不太確定了。”
魏仁武掐滅香煙,嚴肅地說道:“既然張隊長都大駕光臨了,案子的重大程度可見一斑,所以閑話少說,張隊長來跟我講講是怎樣的案子吧。”
張風的眉頭緊皺了起來,他滿臉愁容的說道:“這是我上任後的第一個案子,沒想到就遇到了這麽棘手的案子,沒辦法,我不想上任第一個案子就搞砸,又因為魏先生是林隊長的人,所以我才向林隊長借先生來幫我一把。”
魏仁武悠悠說道:“就算我是林隊長的刑偵顧問,幫不幫你,她也說了不算,就算她和你一起來,也是一樣,我隻看案子讓我提不提得起興趣,所以,你最好在我還有好奇心的時候趕緊講案情。”
張風頓了頓,說道:“魏先生聽說過龍謙嗎?”
“龍謙!”嶽鳴一聽到這個名字,不禁叫了出來。
“誰?”魏仁武一臉茫然。
“魏先生,就是那個穿越大峽穀的魔術師啊,可厲害的那個。”嶽鳴提醒魏仁武,畢竟兩人一起在電視上看了龍謙直播穿越大峽穀的魔術,魏仁武肯定有印象。
“哦,是他啊。”魏仁武恍然大悟,“他怎麽了?”
張風嚴肅地說道:“他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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