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嶽鳴不明白,“如果是敵人,就說明‘封神會’和你們應該是同一戰線的吧。”
“胡鬧!我們怎麽可能和犯罪分子同一戰線!”徐玖怒斥嶽鳴。
嶽鳴尷尬地臉一紅,魏仁武掩嘴偷笑。
嶽鳴為了圓回場子,又問道:“那麽,這個人是誰呢?”
徐玖搖頭道:“我不知道,餘先生沒有告訴我。”
這時,魏仁武麵色凝重地說道:“我想我知道那個人是誰。”
“是誰?”嶽鳴好奇道。
魏仁武就好像沒有聽到嶽鳴在說什麽,而是繼續跟徐玖說道:“嗯,這個人偷了核基地的分布圖,他也是‘封神會’的敵人,這和你們調查‘封神會’有什麽關係?”
徐玖說道:“是這樣的,因為我們在調查這個人的時候,毫無頭緒,而我們知道‘封神會’也在調查這個人,而且他們手上確實掌握了不少的線索,所以餘先生才派我臥底‘封神會’,調查‘封神會’所掌握的有關這個人的信息,順帶還要取得‘封神會’的情報,鏟除這個恐怖組織。”
魏仁武問道:“那你調查到有關這個人的什麽線索了嗎?”
徐玖說道:“不太多,但還是有一些,不過都是好幾年的信息了。”
“喂喂,你們到底在說誰啊?”嶽鳴極力地想讓自己能夠參與這個話題。
但是,魏仁武和徐玖卻好像嶽鳴並不存在,這輛車裏,就隻有他們兩個人在對話。
魏仁武說道:“那你跟我說說,你所謂的一些信息。”
徐玖說道:“我隻知道這個人活動於各個國家,並且策劃了不少的恐怖行動,可以說,整個世界都想找到他,並且逮捕他,可是沒有一個國家能夠做到,而且這個人神出鬼沒,即使是‘封神會’,對於他所到過的位置,都隻有一些零星的碎片,現在要找到他,恐怕更加的困難了。”
魏仁武突然咬牙切齒道:“我會找到他的。”
嶽鳴疑惑道:“你認識徐小姐所說的那個人嗎?”
魏仁武仍然沒有理會嶽鳴,繼續跟徐玖說道:“我相信‘封神會’不會因為這個人來追殺你吧,你還掌握了其他重要的信息吧。”
徐玖點頭道:“是的,在收集這個人信息不太成功的情況下,我便開始轉向收集針對‘封神會’的情報,而且成功地收集了‘封神會’很大一部分地下生意和他們恐怖活動的計劃,所以他們才這麽緊張我。”
“夠了!”嶽鳴突然大聲嘶吼起來,“你們尊重一下我,好嗎?我可是也在啊!就不能講給我聽聽嗎?”
“哎喲,這麽巧,原來你也在這裏啊。”魏仁武撫摸著八字胡,嘲笑道。
嶽鳴怒道:“你今天是想故意氣我麽?信不信我把車開到河裏去。”
魏仁武哈哈大笑道:“好了,好了,不開你玩笑了,誰知道你這麽小氣。”
徐玖噗得一聲,也笑了出來。
嶽鳴這才收起了怒氣。
這時,三人突然又陷入了沉默。
過了良久,嶽鳴才說道:“你們怎麽不說了?”
魏仁武疑惑道:“我們說什麽?”
嶽鳴說道:“說那個人和‘封神會’啊。”
魏仁武看了一眼徐玖,徐玖冷冷回答道:“我們說完了啊。”
嶽鳴急道:“你們這就說完了?”
魏仁武點頭附和徐玖,說道:“是的,我們已經說完了。”
嶽鳴說道:“我一想參與進來,你們就說完了?”
魏仁武悠悠道:“這和你沒關係,隻是我們說完了而已。”
嶽鳴大喊道:“你們是針對我的吧。”
魏仁武打了嗬欠,說道:“哎呀,昨晚睡得太少,突然瞌睡來了。”
嶽鳴喊道:“裝什麽睡覺啊!”
魏仁武哪裏理會嶽鳴,一秒便打起呼嚕來。
嶽鳴從後視鏡看了看徐玖,徐玖冷冷一張臉對著車窗外,同樣不理會嶽鳴。
嶽鳴可不敢像吼魏仁武一樣,去吼徐玖,甚至他都不敢和徐玖隨意搭話。
嶽鳴隻能忍住好奇,安安靜靜地開著他的車。
天色再一次暗淡了下來,開了一天的汽車,一路平安,就差一兩個小時,就能到達北京。
徐玖說道:“等到了北京,我們就能徹底安全。”
這時的魏仁武已經醒來,他搖頭道:“不,必須把你交到餘先生的手上,我和小嶽才能徹底安全,那個時候你安不安全,就不管我們的事了,因為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
嶽鳴說道:“不對,是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魏仁武癟嘴道:“咱們兩人,什麽時候開始分你我了?”
嶽鳴冷冷道:“從你睡覺開始。”
“真是調皮。”魏仁武嘻嘻笑道。
徐玖說道:“我們上哪兒去找餘先生?”
魏仁武說道:“餘先生交待過,當我平安把你帶到北京,就直奔‘國貿大酒店’,不過要提前通知他一聲,他好在酒店裏準備接收你。”
徐玖說道:“你準備怎麽通知他?”
嶽鳴這時嘲諷道:“是啊,你手機也沒有,電話號碼恐怕也弄掉了吧,我看你怎麽通知他?”
魏仁武悠悠道:“手機,一會兒在路邊,隨便找個人借一下就行了,至於電話號碼……”
魏仁武頓了頓,手指自己腦袋,微笑道:“在我的腦袋裏。”
在車流穿梭的高速路上,有一輛“途觀”車停靠在應急車道邊,閃著雙閃燈。
駕駛座上,急匆匆地走下一個大腹便便的禿頭男人,男人一邊朝路邊跑去,一邊解開褲襠上的“大門”。
男人站在路邊,一泄千裏,沒有比憋上一泡尿突然釋放出來更爽的事情了。
男人滿足地抖了抖所剩無幾的尿滴,突然背後傳來一個幽幽的男聲:“喂,先生。”
禿頭男人,差點又嚇出一泡尿來,他大喊一聲:“媽呀,什麽鬼?”他趕緊合上“大門”。
禿頭男人回頭一看,原來不是鬼,是一個人,一個留著八字胡的中年男人正笑嘻嘻地看著他。
禿頭男人氣憤道:“你站在我背後幹嗎?你不知道荒郊野嶺,大晚上的,會嚇死人的!”
八字胡男人嘻嘻笑道:“你好,我叫魏仁武,請問朋友如何稱呼?”
禿頭男人一臉嫌棄地說道:“我管你叫什麽名字!你也少來問我叫什麽!有事就講,有屁就放。”
魏仁武收起了笑臉,嚴肅地說道:“我想借朋友的手機用一下。”
禿頭男人雙手叉腰,用他的大肚子和揚起的下巴,指著魏仁武,說道:“我如果不借呢?”
魏仁武露出了邪惡的嘴角,狠狠道:“你說什麽來著?”
禿頭男人趕緊背脊涼了半截,畢恭畢敬地賠笑道:“我說,我會給你,隻要你高興,你拿走都可以。”禿頭男人從口袋裏拿出了手機,遞給魏仁武。
禿頭男人剛剛還不願意給魏仁武手機,怎麽突然態度便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了呢?
我想大多數人遇到禿頭男人的這種情況,也會表現得和他一樣,因為很少有人會對一個拿手槍指著自己的人態度惡劣。
禿頭男人舉起雙手,生怕魏仁武拿到手機便開槍殺人滅口。
魏仁武微笑道:“我不會拿走的,打完電話,就還給你。”
魏仁武撥通了餘先生的電話。
“喂,哪位?”餘先生在電話裏冷冷地說道。
魏仁武笑道:“是我啊,餘先生。”
“哦,原來是魏仁武啊。”餘先生的語氣略變緩和,“怎麽?你已經帶徐玖來到北京了?”
魏仁武說道:“已經快到了,我建議餘先生可以準備準備,我可不想眼看著任務就要結束了,突然冒出一兩個‘封神會’的人來。”
餘先生說道:“魏先生放心,隻要你們一踏進北京,我保證沒有任何人敢動你們一根汗毛。”
魏仁武滿意地說道:“這樣最好,拜拜。”
魏仁武掛斷了電話,把手機扔給禿頭男人,揮手道:“謝了。”
禿頭男人接過手機,傻愣愣地看著魏仁武朝前麵應急車道邊停靠著的另一輛轎車走去。
魏仁武回到車上,隻聽到嶽鳴急道:“怎麽樣?別人借手機給你了嗎?”
魏仁武笑道:“那當然,我這麽和善的一個人,別人怎麽可能不借手機給我。”
嶽鳴癟嘴道:“和善?你確定你沒有威脅別人?”
“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了!”魏仁武無奈地搖搖頭,“你太令我失望了。”
嶽鳴尷尬地說道:“就當我誤會你了,你總得告訴我結果吧。”
魏仁武調侃道:“我才不會告訴一個不信任我的人,結果,我隻告訴美麗大方的徐小姐。”
魏仁武一臉色眯眯地看著徐玖,而徐玖卻毫不領情地說道:“那如果我不想聽呢?”
魏仁武伸了一個懶腰,說道:“不聽就算了,繼續開車吧,我們可是還沒有到北京,路邊說不準就會冒出一個‘封神會’的人來。”
嶽鳴一聽到“封神會”三字,心裏一下就緊張了起來,趕緊發動汽車,要知道,這幾天,“封神會”給嶽鳴留下了太大的心理陰影。
兩個多小時過去,三人終於來到了任務的終點——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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