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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婷奶茶店”是四川大學校門口一家比較普通卻又充滿學生氣息的一家奶茶店。
平時這家奶茶店的生意都還是很不錯的,畢竟“婷婷奶茶店”有一個亭亭玉立的女老板,僅靠這個都總是能吸引不少的顧客。
可是生意再好,也會有歇業的時候,特別是在淩晨一點的時候,你幾乎看不到有哪家奶茶店會開門。
“婷婷奶茶店”自然也是大門緊鎖。
嶽鳴很不解,魏仁武為什麽要選擇這個時候帶他來這裏?
嶽鳴一旦有疑問,他就會問出來,所以他問道:“魏先生,我現在來這裏幹嗎?還有,你剛剛單獨和那個大學生說了些什麽?”
魏仁武看著緊閉的卷簾門,說道:“剛剛說了些事情,現在過來找些事情。”
嶽鳴指著卷簾門,說道:“這裏都關門了,有什麽好找的?”
魏仁武搖搖頭說道:“你不覺得這卷簾門有什麽奇怪的嗎?”
嶽鳴托住下巴,仔細思考,結果還是說道:“還是沒有看出有什麽奇怪的地方。”
“多餘的部分,總是會讓一些東西變得很奇怪。”魏仁武指著卷簾門上的一道小門說道,“本來有卷簾門,上班的時候拉上,下班的時候合上,為什麽一定要弄個小門在卷簾門上?”
嶽鳴癟著嘴說道:“好像一般住在店裏的人才喜歡弄個小門吧。”
魏仁武撫摸著八字胡,說道:“沒錯,但是據我所知,你家奶茶店的主人並沒有住在這裏麵。”
魏仁武撫摸著那道小門,接著說道:“門縫裏沒有多少灰塵,而且材質也比較新,這道小門是這段時間加上的。”
“特意弄上個小門,又是為了什麽?”嶽鳴疑惑道。
魏仁武掏出他的萬能鐵絲,說道:“說這麽多,都不如進去看看來得實際。”
魏仁武打開了小門,進入奶茶店。
奶茶店內漆黑一片,嶽鳴打開手機燈光,才勉強能看清奶茶店內的陳設。
奶茶店收拾得幹幹淨淨,很明顯是店主人關店前認真打掃過一番。
嶽鳴攤開手說道:“好像也沒有什麽特別的。”
魏仁武搖頭道:“別心急,有奇怪的地方,就一定有存在的必要性,需要耐心地觀察。”
嶽鳴再認真的觀察了一下環境,突然他眼睛的餘光掃到角落裏的一個類似衣櫃的長櫃,便指著那長櫃說道:“魏先生,你覺不覺得那櫃子有點不太符合這奶茶店的風格。”
“我是這樣覺得的,所有的奶茶器具都放在吧台下的櫃子裏,而這個衣櫃又能拿來做什麽?”魏仁武打開了那衣櫃,“特別是衣櫃什麽作用也沒有。”
衣櫃裏空空如也,甚至連個衣架都沒有。
魏仁武輕敲了衣櫃最裏麵的那一麵木板,發出了低沉的響聲。
魏仁武滿意地點頭道:“我好像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
嶽鳴說道:“讓我來。”
魏仁武閃開,嶽鳴撫摸了一下那塊木板,用力向左一推,那塊木板竟然滑動了。
更令人驚奇的是,木板背後竟然不是牆,而是一排通往地下的樓梯,樓梯的底部呈現出若隱若現的火光。
“這這這……”嶽鳴都快驚訝到說不出話來,“這是什麽情況?”
魏仁武小聲笑道:“這就是這一係列奇怪現象最完美的解釋了。”
“要下去看看嗎?”嶽鳴突然心裏打起了小鼓。
“當然要下去了,而且你要走前麵。”魏仁武帶著詭異的笑容說道。
“我走前麵嗎?”嶽鳴的雙腳始終都移動不了,人類總是會對未知的東西充滿恐懼。
魏仁武一邊推嶽鳴,一邊說道:“別怕,我就在你身後,你趕緊下去吧。”
嶽鳴一個嗆哴,便已經走下了樓梯。
嶽鳴的步伐很慢,他每走一步,都會回頭望魏仁武一眼,而魏仁武隻是笑眯眯地看著他,卻不曾挪過一步。
嶽鳴驚恐地指了指樓梯下麵,示意魏仁武跟上。
魏仁武也朝嶽鳴揮了揮手,示意嶽鳴先下去。
嶽鳴無可奈何,硬著頭皮也得上,他可不想被魏仁武看扁。
這一段路並不太長,但是嶽鳴卻走了很久,但在嶽鳴心裏還是覺得走得快了。
逐漸,火光越來越明顯,嶽鳴的心情也越來越緊張。
當嶽鳴完全走下樓,眼前的一幕令他震驚不已。
這是一個地下室,地下室的火光來自圍滿牆邊的紅色蠟燭,地下室中央是一張紅色的床,紅色的床上躺著一個赤身**的男人,男人大腹便便,肚子大得像懷了孕似的,頭發稀鬆且花白,一看就是上了年紀的男人,但更重要的是,男人雙手雙腳被紅色的繩索攤開捆綁在床沿,整個人就像一個“太”字,而嘴裏還塞著一張紅色的抹布。
那個男人看見了嶽鳴,眼神中呈現出渴望,並且拚命地點頭,似乎想要告訴嶽鳴一些事情,卻又苦於嘴巴被堵住。
就在嶽鳴驚詫不已的時候,他感覺到他的左側有動靜,定睛一看,卻發現有一個穿著紅色長裙的女子拿著一把剪刀衝著自己捅來,嚇得朝右倒地。
說時遲那時快,眼看剪刀都快戳中嶽鳴的臉了,卻在嶽鳴的眼前給定住,這副景象就像在看一部電影,進行到關鍵的時候,劇情便卡住了。
雖然沒有刺中嶽鳴,但嶽鳴也還是驚出了一身冷汗。當然生活不是電影,剪刀沒有刺中嶽鳴,並不是因為劇情卡殼,而是剪刀被一張大手給鉗製住,這張大手來自於魏仁武。
“你為什麽會找到這裏?”那個紅裙女子看著魏仁武,怒斥道。
魏仁武緊緊抓住剪刀,臉上卻顯得十分輕鬆,他說道:“婷婷,不要以為張玉寧被警察抓了,事情就能結束,你讓一個深愛著你的父親為你頂罪,你覺得合適嗎?”
原來這個紅裙女子就是張玉寧的養女——張小婷,而嶽鳴現在才知道,原來張小婷才是真正的凶手。
張小婷也不肯放下剪刀,她說道:“我在問你,你為什麽會找到這裏的?”
魏仁武說道:“你先把剪刀放下,我慢慢告訴你。”可張小婷卻依然不肯放下剪刀。
魏仁武又把語氣放緩和,又說道:“放心吧,我不會傷害你,試想一下,如果我會傷害你,恐怕你的剪刀也不會起多大作用。”
張小婷這才願意放下剪刀,她冷哼一聲,說道:“既然被你找到了這裏,並且還看到這些,我想我再狡辯也沒什麽用。”
魏仁武將剪刀扔到一邊,才說道:“真是可惜啊,婷婷,沒想到我雖然不是警察,但你卻真是女殺手。”
張小婷隻是冷笑,她看著床上的“獵物”,說道:“那是他們該死,他們本來就是畜生,我殺一兩個畜生又有什麽呢?”
“是的,報仇無可厚非,但是你有想過這一切的代價會是怎樣?”魏仁武說道。
“我不管,我沒有心情去想代價了,我隻需要複仇。”張小婷情緒激動,並狠狠地踩了一腳“獵物”的肚子,疼得“獵物”額頭汗水滲出。
魏仁武沒有再說下去,他必須用沉默來等待張小婷內心恢複平靜。
嶽鳴更是插不上話,隻能躲到角落裏去看著這一切。
張小婷連著深呼吸幾口,待情緒回落,才又問道:“我剛剛就在問你,你是怎麽找到這裏的?我以為我的計劃已經做到天衣無縫了,卻沒想到還是被你給識破。”
魏仁武默默地掏出一根煙,點燃後,才緩緩道:“本來,張玉寧已經伏法,這件案子不論怎麽看,都已經塵埃落定,但是張玉寧太急於為你洗脫冤屈,反而讓我產生了猜疑。”
張小婷沒有對張玉寧的行為作出評價,而是沉默不語,聽著魏仁武繼續敘述道。
魏仁武繼續道:“他越是急於認罪,事情就越是撲朔迷離,讓我頓時便想起了你,如果張玉寧不是凶手,那麽他又會為誰來頂罪呢?我想,除了你這個他在世上唯一的親人外,別無他人。”
張小婷搖頭道:“說了半天,你還是沒有說,你是怎樣找到這裏的。”
魏仁武突然笑了,他笑道:“你別急,我這人,說話比較慢,你得有耐心的聽。”
魏仁武掐滅香煙,才說道:“當我開始懷疑你是凶手的時候,我就要思考你是如何去犯案的。對於犯案手法,我一直沒有想通透,張玉寧是靠什麽把幾個死者吸引到一個未知的地方,將他們殺害。如果僅僅靠語言哄騙,我並不認為張玉寧具有這樣的能力,從他跟我對話中,就可以看出,他並不擅長語言。如果他連語言能力都沒有的話,那他也就確實沒有任何辦法能夠把死者騙到一個無人的地方。但是,婷婷,你就不一樣了,你卻有這種能力,從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能感受到這種能力,正是因為這種能力,我當時立馬就設想了你才是凶手的可能性。
“哦?你想說的是什麽能力?”張小婷疑惑道。
魏仁武撫摸著八字胡,頓了頓,才說道:“很明顯,死者都是男人,男人最大的愛好就是美色,而婷婷你,剛好具備男人們所需要的美色,這就是你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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