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歌聲好美,但我聽不出她唱的什麽?”玩了一會,林嫻疑惑說道。
這歌聲明明很好聽,很清楚,但她就是記不下來,連唱的是什麽都不知道。
江道離知道,這是一首讚美月亮的歌曲,用月痕星的語言唱出來的,林嫻自然聽不懂。
“好聽就行了。”江道離道:“這是一種月光音樂盒,有月光才會唱歌,市麵上可買不到。”
“那你怎麽買到的?”林嫻看著他。
“我當初幫了一個人忙,誰知道那人是研究音樂的,就送了我這個音樂盒。”江道離道,頓了頓,又道:“隻可惜我這人沒有音樂細胞,要了也沒用。”
林嫻靜靜地看著他,笑了笑:“雖然很刻意,但我很喜歡。”
江道離聳了聳肩,無奈道:“我也覺得很刻意,但對於一個單身好幾年,沒找到女朋友的人來說,真心無法做到盡善盡美。”
好吧,我承認,你讓我齷蹉還行,你讓我怎麽撩妹,特別是撩你這種精明的妹子,我真心不懂怎麽來。
若是風.騷.少婦,江道離賤一下,再展現下氣度風姿,肯定能拿下,但對於林嫻,劉璿,還有陳悅這種精明的,還真不知如何下手。
於是,他隻能用老辦法,先拿東西吸引下,改善關係,然後再追。
將音樂盒也遞給林嫻,道:“你喜歡,也拿去玩吧。”
林嫻這次卻是猶豫了:“這東西很珍貴吧,我拿一樣玩,已經過意不去了。”
“你都說了,很刻意,難道你要讓我出醜不成?”江道離笑道。
林嫻會心一笑,道:“好吧,我會好好保管的。”
“今晚很開心,不過很晚了,明天還有課,我必須回去了。”林嫻說道。
“那走吧。”江道離沒有強求什麽,道:“這個周末,請你去吃魚。”
“你已經開始養魚了?這麽自信請我去吃?”林嫻一愣,有些不解,她可是知道,那個水庫已經想不活魚了,江道離要請她吃魚,要買不成?
“開始養了,不過,要勞煩你下廚了。”江道離說道。
“沒問題,隻是,必須是你養的魚。”林嫻道。
“絕對是我養的魚,而且比任何人的魚都美味。”江道離說道,每天都有獸奶,月痕星飼料,他還不相信,養不出好魚來。
“那好,這個周日中午,我就去你家。”林嫻笑著說道,頓了頓,又道:“就這麽定了。”
兩人說話間,回到了燒烤攤,龍球球依舊狂吃不止,二蛋和大錘依舊在吹流弊,好像他們的光輝事跡永遠也說不完一般。
隻是,唯一不同的是,二蛋臉上紅了,有個巴掌印,大錘左臉也腫了,倒是龍球球看不出來,肉太多。
三個小妹子聽著兩人吹流弊也沒什麽笑意了,隻是見江道離回來,才勉強擠出一絲笑意。
“你們這是怎麽了?”林嫻皺眉看著他們。
江道離目光一掃,之前那三個人坐在旁邊,正在喝酒吃串,在林嫻問出這話時,三人中一人回頭瞪了眼二蛋。
二蛋好像被嚇到了一般,連忙說道:“沒什麽,沒什麽,你們明天還要上課,快回去吧。”
雖然二蛋不願說,但這裏除了他們,就隻有三個外來者了。
林嫻目光看向那三人,走了上去,怒聲問道:“你們為什麽打人?他們都還是小孩子,打壞了怎麽辦?”
江道離心中對林嫻印象更好了,但也有些無語,沒看見三個大漢比你強麽,這麽上去不怕挨揍麽?
“為什麽?你去問問你家孩子,喝多了發酒瘋也就算了,還把瓶子砸在我大哥頭上。”一名魁梧漢子看了林嫻一眼,說道。
“小孩子犯錯在所難免,你看你們,把臉都打腫了,有你們這樣的麽?”林嫻越說越怒,聲音也越來越大。
魁梧漢子眉頭微皺,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但看了眼另外兩人,沒有說話。
林嫻還要說什麽,江道離上前拉住她的手,道:“快帶你學生回去吧,夜深了。”
林嫻張了張嘴,心中有氣,你朋友被打,就這麽算了?
雖然看不慣二蛋和大錘,但畢竟是江道離朋友,若沒什麽關係,她也不會理會。
看著生氣的林嫻,江道離笑了笑,道:“沒啥大事,你明天還要給那麽多孩子上課,可不能耽誤了課程。”
“算了,你都這麽說了,我也不管了。”林嫻氣呼呼地一甩手,帶著三個美女走了。
江道離看著他們兩人離開,目光又看向三名大漢,發現確實有一個人頭發濕了,應該是酒瓶砸到,酒水打濕的,沉默片刻,道:“我朋友不小心打到你們,我代他們道歉。”
“離哥,你……”二蛋頓時坐不住了,看到他們回來,不想惹事,才裝的若無其事,但見到江道離這樣,實在是心中怒火翻湧。
“江道離,你能不能不要這麽孫子?這是在江河鎮,幾個不知道我王垂的,大不了一聲喊,全都別睡了,起來弄死他丫的。”王垂怒聲道。
龍球球也是站了起來,捂著胳膊,道:“江道離,你出去這幾年,真變成龜孫了?”
“哈,小子,你很識時務。”那名魁梧漢子說道。
江道離沒有理會三人,隻是淡淡地道:“我們道歉了,現在論一論,打我兄弟怎麽算?”
魁梧大漢一愣,旋即冷笑道:“你想怎麽算?”
“小子,別以為出去幾年,就見過世麵了,很多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另外兩人抬起頭來,被瓶子砸過的老大淡淡地道。
“握草,也不看看什麽地方,也敢在這橫?有本事給我等著,老子這就叫人過來。”二蛋怒了,當場準備摸手機叫小夥伴們過來。
大錘也是一樣,龍球球咧嘴笑道:“我也叫幾個。”
三人麵色一變,他們雖然有點本事,但不代表無敵,以前在任何一個地方橫,還沒遇到過這種情況。
一個人不說多了,叫個兩三個過來,三個人那至少也有六個,再加上他們這四個,依舊不怕,但怕的是繼續叫人來。
而且,他們來之前了解過,江河鎮的民風,自家兄弟打生打死都行,外人要是進來打了本地人,街上老頭老太拿著笤帚都敢跟你幹。
“跪下道歉,這事算了。”江道離淡淡地道。
“握草,小比崽子,老子行走江湖多年,我見過不少橫的,今不把你打怕了,那豈不是麻煩一大堆。”魁梧大漢道,行走江湖多年,生死間摸爬滾打無數次,怎麽可能會被一句話嚇走?
“打之前想好,我兒子還沒睡,正和他十幾個朋友在ktv唱歌。”正在擺弄燒烤的燒烤攤老板突然回過頭,說了一句。
魁梧大漢身子一僵,馬蛋,之前打聽的消息是真的,這民風太彪悍了,其餘地方生怕兒子打架,你還想叫你兒子過來打架?
“老子可不是嚇大的,大不了離開這裏便是。”魁梧大漢冷哼一聲,猛地躍起,向最近的江道離撲去。
“離哥小心。”
“馬蛋,你死定了,敢動離哥,誰也救不了你。”三人瞬間怒了,正要衝上去,眼前突然一花,一聲慘叫傳出,隻見那魁梧大漢直接飛了出去。
江道離拍了怕衣角,很淡定地問道:“這個比裝的怎麽樣?”
“流弊,流弊。”二蛋三人驚愕,本能地抬了抬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