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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之都,對於司馬軒而言似乎是自己征途開始的地方。如今,又一次回到了武之都,多少還是有一些值得回憶的人和事。通過城門處的檢查,司馬軒心中懷著連自己都不清楚是何種滋味的感覺融入到了進城的人流中。
都城內一如往昔,司馬軒走馬觀花般地看著熙熙攘攘的景象,不知不覺間便是來到了崇武學院的附近。到了崇武學院的附近,人就不再像主街那般熱鬧了,大都是路過學院的。司馬軒來到了學院大門口停下了腳步。想了片刻,他便決定試著進去看看。當然了,他是不會大方的,在這個時間進去的,先不說守門的會不會放他進去,倘若碰到個知道他的事情的家夥,怕是又要引出不必要的麻煩了,索性他也做回梁上君子,待得黑夜降臨,就來個夜探崇武學院。
日頭西沉,黑夜漸漸籠罩了武之都。司馬軒自一家酒樓出來,抬頭看了看漸漸暗下來的天空,心中暗道:“差不多是時候了。”便是朝著崇武學院的方向而去。不多時,崇武學院西側的高牆低下出現了一個人影,隻見那人影朝左麵看了看,又朝著右麵看了看,確定四下無人後,卻是雙腿微屈,腳下用力,悄無聲息的就是越過了高牆的最高處,而後輕身落在了高牆之內。月光雖然暗淡,但是照在人影的臉上卻也能夠看去樣貌,卻是司馬軒無疑。
來到了崇武學院內的司馬軒大概辨別了一下方向,隨後化作一道閃電直奔崇武學院的後院而去。
借著朦朧的月光,崇武學院後院的大片竹林依稀可辮。隻不夠現在的後院中卻是再無半個人影。司馬軒快弱閃電的掠過所有的院落,卻是沒有看到半點人的蹤跡,隨後他來到了自己曾經住過的竹寮。穿過茂密竹林掩映下的青石板路,司馬軒走進了竹屋前的院落裏,眼前的景象宛如自己離開的那天一般。看樣子,雖然這裏不再有人住,但是卻是有人經常過來打掃。
夜色漸深,司馬軒並沒有進入竹屋,而是院子中的石桌旁坐了一會兒,腦海中回想著曾經的點滴,不由得有些感概,卻也沒有大多值得留戀的。便是站起身來,準備就此離開。然而,卻是聽得身後的竹屋的門,“吱嘎!”一聲,被推開了,隨著門的打開,一道有些蒼老的聲音亦是跟著傳出,“小友來了這麽久,怎麽不進屋坐坐,若是就此離去豈不可惜。”
司馬軒問聲回頭,便是看到原本關著的竹屋門,此刻卻是打開著,先前漆黑的竹屋裏,亦是不知何時點上一盞燭燈。燭光不是很亮,但是在這黑夜裏卻是顯得格外的明亮。司馬軒也不推脫,朗聲回答到:“既然前輩盛情相邀,那晚輩就鬥膽進屋與前輩一見。”說完,幾步便是來到了門前,邁步走進了竹屋。
屋內的陳設如故,司馬軒循著燭光看去,一名身著青黑色長衫的老者,正躺在燭燈旁的長椅上閉目養神。見狀,司馬軒言語恭敬的說到:“晚輩冒失了,打擾了前輩休息,還請前輩見諒。”
老者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睜開了眼睛,從長椅上稍稍坐了起來,看著司馬軒說到:“小友這般說話,卻是讓老夫有些驚訝啊。”
司馬軒抬起頭,借著燭光定睛打量眼前的老者,心中一驚,卻是開口說到:“原來是你!”
老者莞爾一笑,頗為感歎的說到:“是啊,轉眼幾年光景,我已遲暮,小友的時代確是到來了。”
看著眼前的老者,司馬軒心中雖然十分的驚訝,但是卻也平靜了下來。那次交戰之後,自己得以僥幸逃脫升天,更何況是身為崇武學院副院長的韋伯呢。眼前的老者確是那曾經追殺自己的韋伯。注視著自己昔日的對手,司馬軒心中的滋味亦是五味雜陳。
韋伯雙眼渾濁,卻是歎了口氣說到:“人老了,事就看開了,小友不必拘謹的,就當我是個糟老頭子,跟我說說話吧。”
司馬軒有些錯愕的看著眼前的韋伯,難道真的有奸雄遲暮,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嘛?對於韋伯,他還是持保留態度的。不過,既然來到了人家的屋子,不說話定然是不妥的。於是,司馬軒開口說到:“有勞韋伯掛心,還記著小子,這次我不過是回來看看,若有打攪還請韋伯莫怪。”說完,拱了拱手。
“嗬嗬,怎麽會怪罪小友呢。”韋伯笑著說到,“崇武學院自那之後,便是安靜了許久,要不然這後院也不會這般清靜的,小友能有心再來崇武學院,說明崇武學院在小友的心中還是有著一定的位置的,這讓老夫已然十分的欣慰了。”說著,韋伯臉上的神情出現了些許的變化,像是激動,又像是別的什麽。
聽了韋伯的話,司馬軒自然是不以為然的,他來崇武學院無非就是想看一看一些值得自己回憶的地方,至於能夠遇到韋伯,還真是從未預料到。司馬軒陪笑著,說到:“確實啊,這崇武學院還真是給我留下了頗為不小的印象,還真的想見一見之前的那些故人呢。”
“哦?!小友想要見一見故人?”韋伯像是疑問的說到,“不知道小友想見的故人是誰呢?”
“嗬嗬……”司馬軒笑到,“誰呢?怕是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吧!”說完,司馬軒的目光注視在了昏黃的燭光上。
“嗬嗬……”韋伯笑了笑,接著說到:“若是小友想要見故人,倒也不是什麽難事,眼下便是有這麽一個機會。”
韋伯的話將司馬軒的意識拉了回來,他看了看韋伯,心中想著韋伯是不是又再給自己設圈套,但是他還是開口問到:“不知是怎麽樣的機會?”
韋伯回答到:“小友,應該知道武道大會吧,這個機會便是這一屆的武道大會。”
“武道大會?”司馬軒有些驚訝,轉口問到:“武道大會不是在上一次之後就禁止了嘛?怎麽又開始舉辦了呢?”
韋伯點了點頭,說到:“不錯,那次事情之後,三所學院以及聯盟的眾人都同意暫停舉辦武道大會,隻可惜我們是人類……”說到這裏,韋伯卻是嘎然而止。
司馬軒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此刻他看著韋伯,說到:“若是真有這種機會,倒是可以參加一下,隻不過我這身份怕是不能參加吧?”說完,他看向了韋伯。
韋伯聞言,隨聲說到:“若是小友真想見一見故人,參加的身份老夫倒是可以盡一些綿薄之力,不知小友以為如何?”
“哈哈……”司馬軒笑著答到,“那既是如此,小子就先行謝過前輩了。”
“無妨,老夫年歲已高,能夠幫助晚輩的也已經不多了,更何況小友這般前途不可限量的人傑呢!”韋伯的眼中充滿著慈祥與期望,看著司馬軒。
聽著韋伯的話,看到韋伯的眼神,司馬軒卻是感覺後背冒著絲絲涼氣,心中的不安更是愈發的擴大。但是,這不能夠就此表現出來,他微笑著,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十分的喜悅,說到:“前輩能夠如此為晚輩著想,真是晚輩幸運,他日若是晚輩能有所成定然不會忘記前輩的今日之言。”
“好,好……”韋伯的聲音有些顫抖,像是很激動的樣子,接著說到:“如今武之都的各大家族都在為大會做準備,如你見到的,學院也是沒有什麽人了,今晚很感謝小友能夠留下來陪我這個糟老頭子說說話。”
司馬軒拱了拱手,開口說到:“前輩說的那裏話,這都是晚輩應該做的,時候也不早了,晚輩就先行離開了。”說完,再次抱拳,便是轉身走出了竹寮,穿過了竹林,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韋伯從長椅上站了起來,走到了昏黃的燭火前,伸出了有些幹枯的手掌,暗暗說到:“倒是要看一看,這一次沒有那些人的庇護,看你如何翻出天來!”
“二伯,這一次我也不會讓那司馬軒好受的!”說著,借著昏黃的燭光,一名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從竹屋的內堂走了出來。
韋伯盤算著什麽暫且不提,且說司馬軒走出了崇武學院的後院後,未再做過多的停留,從翻進來的位置,又重新翻了出去。
回到了之前的酒樓,司馬軒思考著韋伯跟自己說的每一句話,原本冷峻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卻是暗自說到:“韋伯老匹夫,沒有想到你死裏逃生之後,卻是更加的陰險了。武道大會,這一次我倒要看一看,你還能夠耍出什麽花樣,能殺你第一次,就還能夠殺你第二次,就算我隻有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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