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青突然出現在茱蒂和李囂麵前,不由分說的就抽了茱蒂一記耳光,頓時把李囂給震住了。
“you!”茱蒂是美國人,性感的嘴唇被馮青那一記勢大力沉的耳光都打腫了,火爆性子的她頓時發火立刻衝向了馮青。
兩個女人立刻扭打到了一起,李囂反應過來連忙去分開,可是情敵幹架怎麽可能那麽容易分開。
馮青以前性子本來就暴,遇上一個大波美國女人勾引李囂,那還了得。兩人互相撕扯著頭發,手舞足蹈的互相進攻,不時傳出淒厲的呻吟聲。
李囂的臉漲紅了一片,暗恨自己不該讓茱蒂留下。可是這時後悔已經沒有用,兩個美人就這麽玩命在自己麵前廝打著。
茱蒂的脖頸和臉上已經被馮青抓出了血痕,本來比馮青高出一頭的茱蒂應該占上風的,可事實上她完全處於被動。馮青不顧自己的頭發被茱蒂扯著,瘋狂的踹著茱蒂,而茱蒂也毫不留情的大力還擊。
“嘭!”
就在李囂怎麽也分不開這兩個女人的時候,一聲突兀的槍聲突然響起,茱蒂嚇了一跳立刻鬆手連連後退。
“清荷,你怎麽也回來了?”李囂尷尬無比的看著一身黑色緊身衣的清荷,此刻的清荷再次露出了她以前做殺手時的那種冷漠臉龐。
“啪!”
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槍聲嚇退了茱蒂,但是馮青眼睛猩紅沒有一絲被驚嚇到的樣子。狠狠得又抽過一記耳光,馮青俊俏的臉蛋上怒氣橫生。
“你信不信我殺了你?”清荷目光冰冷如毒蛇一樣瞪著茱蒂,槍口對著她道。
茱蒂雖然是一個美國女孩,本來較亞洲的女孩要血氣方剛一點,可是她再怎麽強勢也比不上做過殺手的清荷,馮青她也無法比擬,要知道馮青雖然年級不大,可是經曆過的事情可非常人可比的。
茱蒂碧色的眼睛裏麵寫滿了惶恐,她臉上的表情相當複雜,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把她算是給打蒙了。
“啊!!”突然茱蒂扯著自己的頭發,尖聲大喊起來,“bith,我和你們拚了!”
說著茱蒂竟然不顧槍口再次發瘋似的衝了出來,性感傲人的身體像炮彈一樣彈射出來。
“不要!”李囂頓時慌了,他連忙奪下了清荷手中的槍,然後身體一轉擋住了衝向馮青的茱蒂。
“你不過是一個在中國高中都沒畢業的小賤人,憑什麽和我這個博士生醫生搶,囂是我的,我和你拚了!”
被李囂擋著的茱蒂拚命的尖聲大罵,歐美女人的豪放性格再次顯露出來。她那如子彈一樣刻薄的英文飛快的吐出,李囂和馮青還有清荷聽得清清楚楚。而聽了茱蒂這番話,李囂的臉頓時冷了下來,他猛得一把抓住茱蒂的肩膀按住了她道:
“你把剛才的那句話再說一遍!”
“她就是個高中沒畢業的小賤人...”
“草!”李囂頓時大怒,掄起拳頭就砸向了茱蒂的臉,但是再最後一刻李囂的拳頭停了下來。要打茱蒂,李囂下不了手,但是李囂真的生氣了。
“茱蒂,收拾你的東西,離開!”李囂放開了茱蒂,咬著牙齒冷酷的說道。
“你,你真的不要我了嗎?”茱蒂被李囂這嚇人的樣子給震住了,瞪大了蔚藍色的眼睛幾乎是哭著問道。
“是的。”李囂決絕的點了點頭。
“為什麽,你給我的承諾你都忘了嗎?”茱蒂的眼淚流了出來,努著嘴盯著李囂。
“我沒有忘記,而我也是向來說話算數的,不過因為你說了不該說的話,你可以和她打架,甚至可以打傷她,但是你不可以侮辱她!”李囂指著一旁受傷的馮青,冷聲說道,“你是博士生又怎麽樣?我現在告訴你,我今天上了你明天完全可以上另外一個女人。但是任何人都不可以侮辱她,你,給我離開!”
被李囂的話刺痛,茱蒂狠狠的撞開李囂的肩膀大哭著跑了出去,而馮青和清荷都黯然的站立沒有阻攔茱蒂。
“青青,對不起。”茱蒂走後,李囂立刻走到馮青麵前愧疚的低聲說道。
李囂想要伸手去擦拭馮青的淚水,但是馮青猛得一下子打掉了他的手,然後捂著嘴哭泣得跑上了樓。
“青青...”李囂想要去追,但是清荷一把拉住了李囂。
“囂哥,我可以理解你,但是你不應該把這個女人留在家裏而且還瞞著我們。”清荷目光冰冷,責備的說道。
“我...”
“啪!”
李囂的話沒有來得及說出口,被清荷一巴掌給塞了回去。
這一天是李囂人生中最丟臉的一次了,他這一生也隻有今天被清荷打過耳光,在別人麵前他是神一樣的黑道梟雄,但是那個成功的男人沒有一段常人不知道的曆史呢。
清荷跟著馮青也上樓去了,李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心中暗罵:“當初不該犯下這種錯誤的,唉,男人啊...”
“兆誌,找到茱蒂了嗎?”李囂對著手機問道。
“找到了,在一家賓館裏麵,離我們的地盤很近。”電話那頭的翟兆誌答道,被逼走的茱蒂對李囂已經有了深厚的感情,受了這麽大的刺激還是不舍得永遠的離開,竟然找了一個離李囂別墅不遠的地方住了下來。
“把東西給她,送她上飛機回美國再也別回來了。”李囂失落的歎了口氣,狠狠的吸了口煙就掛掉了電話。
李囂給了翟兆誌一張銀行卡,裏麵有一白五十萬美元。對於茱蒂李囂心中也有虧欠,但是讓他在茱蒂和馮青之間選擇,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馮青,沒有人可以代替馮青。但是他對茱蒂也還是有情誼了,愧疚塞滿了心扉。
“大嫂們呢?”劉奎探著頭,到處張望。
“這些天一直不理我,現在又去瘋狂的購物了。”李囂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真不該犯錯誤的啊!”
“咳,這也算錯誤啊!”劉奎一屁股坐下,無所謂的說道,“男人本色,什麽叫男人,不就是比女人多個把嗎,時間長不打把誰受得了啊?大嫂們會原諒你的,你看我閱女無數,現在黃茜也沒有怪過我,心在她那不就得了。”
“不和你貧嘴,總之我不想被下半身控製自己的思想。”李囂咬了咬牙刺,道,“要成大事,也得有原則。犯錯要承認,挨打要立正!”
“嘖嘖,囂哥這話說的...”
“去你的!”被劉奎那鬼臉弄得哭笑不得,李囂狠狠的踹了他一下,然後才正經的問道,“你突然來找我有什麽事情?”
“有大事!”劉奎的臉立刻嚴肅起來,道。
“什麽事?”
“鄭從樂出兵了,已經殺向柬埔寨來了。”劉奎神情凝重的道。
“多少人?”李囂一怔,連忙問道。
“不亞於當初為了天爺殺向越南的人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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